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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選擇保護最重要的人,鳴琴被衝散了也未必有人能夠注意到。
南宮墨看著秦梓煦,問道:“你想說什麼?”
秦梓煦平靜地回望,“府中的細作,郡主心裡可有數了?”
“你懷疑阿嶠和鳴琴?”南宮墨皺眉道。
秦梓煦搖頭道:“不,沒找到細作之前,我懷疑所有可以被懷疑的人。但是現在,阿嶠和鳴琴下落不明卻沒有找到他們的屍體,郡主應該清楚,宮馭宸的人絕對不會費心去抓他們兩個的。”要帶著夭夭就已經很麻煩了,還有一個女子和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宮馭宸的人絕對不會帶上這兩個累贅。
南宮墨皺眉道:“阿嶠的身世藺長風查過,沒有任何問題。否則,當初我們也不會想要讓他拜商將軍為義父。至於鳴琴,她從小是蘭嬤嬤教導長大了的,這些年也從未出過任何問題…罷了,既然你這麼認為,你去查吧。”南宮墨並不是固執的人,既然秦梓煦直截了當的跟她提起,想必秦梓煦心中總是有些想法的。另外,都說傍觀者清,或許從秦梓煦的角度能看到一些她看不到的東西?只是,無論是商嶠和鳴琴哪一個有問題,她都註定要傷神罷了。商嶠是她的徒弟,是她從一開始就很是心疼的孩子。
鳴琴跟在她身邊好幾年,處處為她盡心。她自問也沒有任何地方虧待了他們的,比起嫻靜的知書,鳴琴性子嬌俏可愛,衛君陌麾下有不少人都曾經有求娶二女之心。知書一開始就表示想要一直跟在她身邊,如蘭嬤嬤於母親一般不願婚嫁。而鳴琴南宮墨卻應下了軍中一個年輕小將的求親,南宮墨命人檢視了對方人品身份,家中無父無母,雖然才二十多歲卻已經是軍中千戶了,不在意鳴琴丫頭的身份願意迎為正妻算是個十分不錯的物件。如果不是之前潁川的事情,說不準現在他們已經成婚了。南宮墨想不明白,這樣的鳴琴會有什麼理由背叛她。
秦梓煦也知道南宮墨並不相信自己的推測,不過她素來是個非常能聽進不同意見的人。也不多說,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會去查。畢竟他也沒有任何證據,只是一種感覺而已。
此時,一處隱秘的山林裡。夭夭淚眼朦朧地望著眼前的黑衣人,撅著小嘴蹲在地上,眼巴巴地可憐模樣看的鐵石心腸的人也忍不住心中發軟。黑衣男子隱藏在面巾下面的臉上忍不住青筋暴跳。若不是閣主命令不得傷害這個小丫頭,他早就直接把人弄暈帶回去了。呃…好吧,事實上他們也確實是把人弄暈才帶出來的,這小丫頭太能鬧騰了,哭起來的聲音更是驚天動地。不弄暈了也帶不到這裡來,說不定早就引來追兵了。但是小孩子自然不可能長時間用藥迷暈,更不可能把她給打暈。於是等到她醒來之後無論如何他們暫時也不敢再給她用藥了。
“我要阿嶠哥哥。”
黑衣男子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躺在地上傷痕累累的小少年,心中又是一陣鬱悶。他們居然不知道這小子是什麼時候跟上來的,若不是發現的早這小子身上又沒有什麼發訊號的東西,說不定他們早就已經暴露了。
夭夭站起身來,跌得撞撞地跑到商嶠身邊。商嶠傷的不輕,臉上還帶著一道細小的傷口,此時躺在地上氣息微弱。若是沒有人救治,就是不被這些黑衣人殺了只怕很快也會死在這渺無人煙的山林裡。
“阿嶠哥哥,阿嶠哥哥…”夭夭推了推商嶠,癟癟小嘴忍不住哭了起來。到底是個三歲多的孩子,突然被一群黑衣人抓走了還殺了那麼多的人。哪怕現在的夭夭未必明白死人是什麼意思,卻也被嚇得不輕。看到唯一認識信任的人倒在跟前,哪裡還能忍得住?
黑衣男子撫額,“閉嘴!”
夭夭一愣,回過神來立刻放聲大哭起來。
在一邊休息的一眾黑衣人也忍不住一頭黑線。他們做慣了殺人越貨乾淨利落的事情,哪裡見過這麼麻煩的孩子。紛紛都儘量遠離這隻軟萌可愛的小包子。南宮懷看著夭夭的眼神有些複雜,見黑衣男子哄不住這才上前蹲在了她的跟前伸手想要摸摸她的小腦袋。夭夭立刻一臉戒備地瞪著他,將自己小小的身子擋在了商嶠的前面,“壞人!不許欺負阿嶠哥哥,我要爹爹打你!”雖然動手的一直是黑衣人,但是在夭夭的心中南宮懷顯然比那些看不清面目的黑衣人更像是壞人。
南宮懷手頓了一下,看著她道:“你乖乖聽話,我讓人給你的阿嶠哥哥治傷如何?”
夭夭懷疑地看著他,壞人會這麼好心麼?
南宮懷也不在意,輕聲問道:“你叫夭夭,你的大名叫什麼?你知道我是誰麼?”
夭夭朝他拌了個鬼臉,“你是大壞蛋!我要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