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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對留在外面的這些水閣勢力不聞不問。
南宮墨聳了聳肩,淺笑不語。
燕王也沒打算管他們這些事情,凝眉問道:“本王招你們來,不是為了說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看看這個。”
燕王從桌案上拿起一封信函,遞給了坐在最前面的薛真。薛真接過來一看頓時變了變臉色轉手給了陳昱。陳昱看完臉色也不太好看,南宮墨湊到衛君陌跟前跟他合看,這才知道為什麼大家臉色那麼差。安靜了兩三年的北元人又開始不安分,在邊關附近屯兵了。雖然暫時留守幽州的朱宏還沒有什麼壓力,不過卻還是要事先稟告燕王一聲,免得到時候被弄得措手不及。
其實這也不意外,既然宮馭宸是北元人,那麼他做的這些所有事情自然都是為了北元了。幽州軍和朝廷廝殺了兩三年,雙方同樣損失慘重。若是在這個時候北元人再橫插一手,一旦朱宏抵擋不住北元人攻勢,而他們有來不及回援的話,說不定北元人還真的要又一次馬踏中原了。這還是因為燕王起兵導致的後院失火,到時候不管結果如何,燕王這個千古罵名是背定了。
燕王淡然道:“有什麼看法?”
眾人無言,紛紛以視線交換著各自的看法。
衛君陌微微蹙眉,剛要開口就聽到燕王道:“你閉嘴,本王沒問你。”
衛公子一臉無語地望著燕王,燕王沒好氣地道:“邊關不缺你一個,沒事就給本王好好待在金陵。”
“舅舅你想太多了。”衛公子淡定地道。夭夭還沒救回來,他怎麼可能跑去幽州?是什麼讓舅舅以為在他眼裡邊關比女兒重要麼?
燕王殿下咬牙,“你想說什麼?”
衛君陌道:“寧王在辰州,請他帶泰寧衛北上協助朱將軍即可。”
“老十七?”燕王微微皺眉,倒不是他信不過寧王,而是老十七那個性格,跟朱宏能處到一塊兒?他可不想邊關還沒打仗,自己人先掐一架了。
南宮墨笑道:“寧王舅舅知道輕重,舅舅放心便是。”寧王其實只是性格看起來有些浪蕩不羈罷了。一個能夠統帥幾十萬大軍坐鎮一方的藩王,怎麼可能真的百無禁忌不知輕重。浪蕩不羈,有的時候也是一種保護色。
燕王點點頭,“既然你們兩個這麼說,回頭本王便傳信給十七弟。薛真,陳昱,你們認為如何?”
陳昱笑道:“有寧王殿下出馬,自然是再好不過了。”陳昱可不會小看那位年輕的寧王殿下,如果不是那樣的性格,論才智慧力,寧王只怕並不十分弱於衛公子。就算稍有不及,至少也遠超跟他年紀差不多的一眾年輕人。
薛真也笑道:“泰寧衛名動天下,有寧王殿下鎮守幽州,我等自可安枕無憂。”
聽了兩人的話,燕王緊鎖的劍眉也微微展開了一些。點頭道:“很好,就這麼定了。”
又聊了一些軍中的事務,燕王便揮手讓人退下了。只留下了衛君陌和南宮墨二人說話,看著退下去的一眾將領各異的眼神,南宮墨暗暗在心中嘆了口氣。燕王問道:“夭夭還是沒有訊息?”
衛君陌微微搖頭,道:“應該金陵城中,只是一時半刻找不到。”
燕王從桌案下面的抽屜裡取出一卷圖紙扔給了衛君陌。衛君陌開啟一看,有些驚訝地挑眉,“這是?”
這是一卷金陵城中的密道地圖。看到圖南宮墨才知道,金陵城地底下竟然有這麼多的密道。看那長圖上密密麻麻猶如蜘蛛網一般的線路,如果不仔細看說不定根本看不出來這是金陵皇城的地圖。
見兩人神色驚訝,燕王輕哼一聲道:“金陵是數朝古都,千年古城,有幾條密道有什麼奇怪的?這是從皇宮裡弄出來的地圖,上面記載了截止北元末年金陵城下所有已知的密道。當然,也可能還有幾條不知道的密道。既然你們說那個蟲子那麼神奇,夭夭應該被人藏到地下密室了。你們看看侍郎府附近的地圖,有沒有用。”
“多謝舅舅。”南宮墨道。不管有沒有用,燕王為了夭夭也算是盡心了。
燕王瞥了他一眼,道:“你們的人若是不能用了,本王在城裡倒是還有幾個人能用,拿去。”說罷,又將一張紙箋遞了過來,上面寫著寥寥幾個名字。兩人看了一眼記在心中,衛君陌將紙箋在手心一揉,很快便變成一堆碎屑掉落地上。
南宮墨有些驚訝,燕王安插的細作跟紫霄殿那樣由春風閣收集傳遞訊息不一樣。燕王的人都是單對單,而且這些人三教九流什麼身份都有。上到街頭的乞丐,下到朝堂的官員,世家的公子。壞處是訊息傳遞的傳遞非常麻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