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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在戰場上這種隨時可能會發生意外而且總是遇到高手的地方。端起的法子也不是沒有,本公子就知道一種鎖穴封脈之法。一旦使用可以讓人三五天內武功全失。就跟沒練過武一模一樣。不過這種法子…會讓人承受很大的痛苦。我懷疑…宮馭宸這麼**就是鎖穴封脈之法用多了。”
藺長風問道:“所以,宮馭宸現在會恢復武功?”
絃歌搖頭,“不可能,現在他是真的一絲一毫的內力都不剩了。前些日子不趁機試探過他一次,他應該是三四年前就已經自費了武功。封脈之法一年之內使用超過一定的次數會全身癱瘓的,更不可能一年三百六十天連續使用。”
長風公子鬆了口氣,“宮馭宸沒有武功就很難搞了,若是恢復武功他還不上天?”
絃歌公子笑眯眯道:“他若是有辦法隱藏自己武功靠近燕王又能正常發揮,燕王府的人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看著蕭千熾和蕭千煒臉色僵硬的模樣,絃歌公子挑眉一笑。南宮墨嘆了口氣,“宮馭宸費這麼多心思,也不是為了殺燕王吧?”要殺燕王,當初就不必下慢性的妖花紅曇,以當時念遠的身份,毒死燕王絕對不是難事。
絃歌公子聳聳肩淡笑不語。
深夜的山谷路,一道人影飛快地掠過陰暗的小道朝著前方而去。突然,她身影一頓悶哼一聲倒在了地上。
“唔……”
宮七狼狽地倒在地上,一隻手緊緊地按住心口,渾身上下都在劇烈的顫動起來。不過片刻間,整個人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被汗水浸溼了。沒有多少血色的唇角也跟著溢位了一絲血痕。
另一隻手緊緊地抓著地上的一顆樹苗,閉著眼睛忍耐這一波痛楚結束。
即便是從小經受了最嚴酷的訓練,但是這樣的痛楚還是讓宮七覺得度日如年。渾身上下,血脈裡彷彿有什麼蟲子在爬,彷彿有什麼再噬咬她的骨頭一般。就連耳邊都彷彿能夠聽見骨頭被咬得咔擦咔擦的聲音。
“啊!”堅韌如水閣頭號殺手,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痛楚的慘叫。宮七有些茫然地響起了南宮墨放在她手背上的那隻蟲子。
半個時辰後,宮七終於鬆了口氣。渾身狼狽的躺在地上好一會兒才慢慢爬了起來。看了看四周依然是一片漆黑,辨別了一下方向之後方才朝著前方繼續前行。
“見過閣主。”
一處佈置優雅地庭院裡,宮七跪倒在地上恭敬地道。
座上,一個黑衣男子正握著一本書漫不經心的翻閱著。聽到她的聲音才抬起頭來,俊美爾雅的容顏,是屬於念遠的臉。但是此時那張本該平和慈悲的容顏上卻彷彿染上了一絲淡淡的邪氣。似笑非笑的唇給人一種冷酷而多變的感覺。哪怕長著同樣的面容,只怕也很難讓人將他們兩個在一起。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宮馭宸將手中的書卷放到一邊,看著宮七淡淡問道。
宮七低聲道:“路上有些事情耽擱了,請閣主降罪。”
“嗯?”宮馭宸挑眉,宮七雖然是女子,卻是他手中最優秀的殺手,只要是他的命令她都會沒有一絲含糊的去完成。
宮七將路上毒發的事情說了一遍,宮馭宸微微蹙眉,想了想沉聲道:“宮八。”
“屬下在。”一個黑衣男子出現在門口,恭聲道。
宮馭宸抬起下巴向宮七挑了一下,“給她看看。”
“是。”
黑衣男子伸手替宮七把了一會兒脈,好一會兒才道:“啟稟閣主,宮七應該是中了絃歌公子的毒。”
“嗯?不是星城郡主的那隻蟲子?”
黑衣男子搖了搖頭道:“宮七身上並沒有蠱毒,而是被下了一種很厲害的毒,屬下一時半刻無法解除。屬下無能,請閣主降罪。”
宮馭宸想了想,道:“本座總還是不放心星城郡主。宮七,以後你不得靠近那個小丫頭在的地方,說不準,星城郡主在你身上做了什麼手腳呢。”總不至於是真的只想讓蟲子咬宮七兩口洩憤吧?
“是,閣主。”宮七沉聲道,突然響起什麼,宮七皺眉道:“閣主,若是星城郡主真的…那豈不是閣主的行蹤也……”
宮馭宸渾不在意,擺擺手道:“無妨,星城郡主若是覺得找到本座就能找到那小丫頭只怕是要失望了。最重要的護身護,本座豈會讓在那麼容易讓人找到的地方?至於本座的行蹤,我沒打算瞞他們啊。你先去休息吧,宮八儘快找到解藥。當初果然不該讓秀水那個女人死得太早了。”雖然秀水仙子用毒可能不如絃歌,但是總比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