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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宮閣主的人生也孤獨寂寞到了一定的程度了。
等到宮馭宸出去,夭夭才轉身從被子底下抓出了捲成一團的飛飛捧在手心。對著飛飛長長的嘆了口氣,“其實大壞蛋也不會那麼討厭,如果他放了阿嶠哥哥和夭夭就好了。飛飛,你說是不是?”
飛飛被她撥弄的不舒服,扭著身子往手腕上爬去。
應天府衙後院,何文櫟一臉疲憊的走進來,揮退了身後的人隨手將手中的帽子扔到了一邊坐在椅子裡發呆。城門口的戰事越發的激烈起來,很顯然這金陵城是要守不住了。這幾天城內同樣也是人心惶惶。普通百姓還好說,無論誰當皇帝也都是那麼回事。但是權貴之家卻不一樣,正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別說是別人,就說何文櫟自己,心中何嘗又能夠平靜?想起還關在監獄裡的那個女人,何文櫟更加頭疼。
“何大人。”一個清越地聲音在房間裡響起。
“誰?!”何文櫟一驚,飛快地抬頭便看到房間裡不知何時已經多出了兩個人來。
“兩位…衛公子?”看清楚來人,何文櫟愣了愣方才認出那高個的男子身份,在去看那矮一些的少年,遲疑著道:“星城郡主?”
南宮墨噗嗤一笑,點點頭道:“何大人,許久不見,別來無恙?”
何文櫟苦笑,心中暗道,現在我寧願不見到你們。
只可惜,這兩位都不是他能夠招惹得起的,只得嘆氣道:“多謝郡主,一切都好。兩位請坐。”
兩人也不客氣,走到何文櫟對面坐了下來。
來者不是客,何文櫟也懶得叫人上茶了。猶豫了一下問道:“不知兩位……”
南宮墨含笑不語,側首去看衛君陌。衛公子淡然地看著他,何文櫟被他一雙紫眸看的渾身不自在,只得無奈地嘆氣道:“我知道兩位是為何而來,不過…在下只是個小小的應天府尹,算不得什麼檯面上的人物。”
南宮墨笑道:“正是因為何大人是應天府尹,所以我們才走這一趟啊。”
應天府尹論品級絕對算不上是什麼高官。但是卻個頂個的必須是皇帝的心腹,哪怕不是心腹至少也該是皇帝信任的人。至於何文櫟這個應天府尹,在換了個皇帝之後居然還能夠坐得穩也算是一個奇蹟了。當然蕭千夜也不是沒想過換一個,甚至這幾年見金陵已經換過了兩個應天府尹。可惜天子腳下的父母官不是那麼容易當的,兩個加起來還沒撐過一年時間就陣亡了。最後只得重新啟用何文櫟,至少何文櫟不結黨,也不是哪一方勢力的扶持的人也就夠了。
雖然何文櫟曾經和藺長風有些交情,但是這種事情也不是檯面上的。跟衛君陌就更扯不上多少關係了,何文櫟又是自己科舉考上來的官員,在朝中清流之中也混得開,於是才讓他一直給混到了現在。
南宮墨都這麼說了,何文櫟也不能敷衍了事。只得直言道:“郡主,不是在下敷衍兩位。在下雖然如今還任著應天府尹之子。但是說實話,如今除了府衙這幾個衙役,在下調不動金陵任何人馬。”
原本應天府尹是有一小部分可以緊急調動金陵城中守衛的權利的。但是那是平時,如今這情況蕭千夜更是看誰都像叛徒,哪兒還可能給他這樣的權利。
衛君陌淡然道:“不必。”
“嗯?”何文櫟有些驚訝地挑眉。
衛公子道:“大軍入城之後,你只要負責城中的秩序即可。”一旦大軍入城,城中必定大亂。五城兵馬司他們未必搞的定,而且必定是蕭千夜的心腹。到時候,何文櫟這個應天府尹就顯得格外重要了。
何文櫟臉色有些發苦,無奈地道:“衛公子,這樣一來,在下的名聲……”背主投敵可不是什麼好名聲。就算做不到以身殉國,這主動和被動的差別來是有點大的。
衛君陌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這麼說,何大人是打算殉國?”
何大人無語凝噎,半晌才幽幽道:“不,在下沒這個打算。”他確實是沒這個打算,何文櫟自問做官就算不是兩袖清風,卻也對得起君王百姓,至於別的…以身殉主什麼的,他還沒有偉大到那個份兒上。
南宮墨笑吟吟地看著何文櫟道:“這麼說,何大人是答應了?”
何文櫟嘆了口氣道:“在下還有拒絕的餘地麼?”
南宮墨道:“自然是有的,何大人和長風是朋友,我們也不願強人所難。”
“……”這對夫妻,真是夠了!
何大人咬牙切齒卻不可奈何。只得暗暗翻了個白眼,轉變話題道:“前些日子有個姑娘拿著藺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