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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比希望他成為太子的人更多。於是大家有志一同的先下壓這事兒不提,太初帝也樂了當沒這回事。他要做的事情多得很,橫豎這一兩年內也不會就要掛了,何必為了這種瑣事去跟那些酸儒閒扯?太初帝本人對太子之位從來沒有過興趣,自然也不會覺得這位置有多重要。事實上,他是有些同情他那位太子哥哥的。當了幾十年太子,什麼事情都沒做成,還在父皇的皇威下不說戰戰兢兢至少也是小心謹慎的過日子,絕對比他們這些在外面策馬揚鞭的弟弟要憋屈得多。
太初帝和文臣們達成了一種詭異的無聲的默契。但是藩王們沒有啊,雖然他們也是臣子,但是到底也是宗室藩王,對皇家的事比朝臣更有發言權。新皇繼位,卻不冊立太子,還把幾個皇子都留在身邊不讓就藩,算是怎麼回事兒啊?
於是,七八個藩王聚在一起商議了半天,就一起給皇帝上了個摺子,請立太子。
看到藩王們的摺子,朝中眾臣彷彿這才回過神來一般:對啊,陛下登基已經不少時日,還沒有冊立太子殿下呢。於是,朝堂上立刻熱鬧了起來。
立誰做太子?這是個問題。
除了還在襁褓中的五皇子,剩下的四位皇子都是嫡子。論理,立嫡立長,楚王殿下既是嫡又是長,肯定沒問題了。但是又有人提出,楚王畢竟是半路才認回來的,當初身世更是不為先帝所容,不然陛下和先後為什麼要將他送給長公主養呢?立他,未免對先帝不敬。又說二皇子,除了楚王以外,襄王自然居長,但是襄王性格優柔寡斷,恐無法勝任太子之位。又有人替三皇子和四皇子,但是似乎無論怎麼說都有人反對,最後好好地一個朝會吵得比菜市場還要喧鬧,聽得坐在上面的太初帝青筋直跳,盯著下面喋喋不休的朝臣的目光更是不善。
站在自家二哥身後的蕭千炯臉上已經囧成了一個大寫的懵逼。低著頭心中暗暗將多事上書的幾位皇叔和朝臣罵了個狗血淋頭。特麼的本王過幾天安生日子容易麼我?父皇才剛登基,有沒有太子很重要嗎?就算很重要,難道你們不能等本王什麼時候遛出了金陵再來討論這個問題麼?本王對太子之位…一、點、興、趣、都、沒、有!
同樣站在幾位藩王之間,寧王殿下笑吟吟地掃了一眼前面的幾位皇子,最後將目光落到了衛君陌的身上。本王實在是有點好奇,衛君陌會怎麼應付啊。寧王殿下絕對不信衛君陌對此毫無興趣,就算是他,也就是沒機會。如果他排位靠前,當初父皇又能像三哥這樣給皇子們機會的話,他也會忍不住想要試一試啊。
“都給真閉嘴!”太初帝沒好氣地道,同時警告地掃了一眼那群不省心的兄弟,“真是朝會,不是菜市場!有空在這裡跟女人一樣碎嘴,還不如趕緊給朕把該辦的事情都辦了!”
被說成是碎嘴的女人的文臣們臉上一紅,卻還是堅定不移地道:“啟稟陛下,立儲是國之大事,豈能輕忽?”
太初帝輕哼一聲,似笑非笑地俯身看著下面道:“那成,朕這幾個兒子就在這裡了,你們說,立誰吧。”
“……”皇帝陛下如此粗暴簡單,根本沒法愉快地一起玩兒。這種事,難道不該斯斯文文地慢慢商議嗎?為什麼皇帝陛下一副“你們說誰就是誰,別廢話浪費朕的時間”的模樣?但是有點腦子的人又都明白,他們要是真敢指著哪一個說陛下該立誰,肯定會吃不了兜著走。
見眾臣啞口無言,太初帝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冷淡起來,“怎麼都不說話了?剛才不是挺能說的麼?來,一個個說給朕聽聽看。不想說就在這裡慢慢想,什麼時候想出來了什麼時候說。”
“咳咳。”藺長風輕咳了一聲,站出來道:“啟稟陛下,微臣以為立儲是皇家的事,自然當由陛下自決。”
以他三品官的身份,原本不應該搶先說話的。不過藺長風認為自己一點兒也不想陪著這些人在宮裡耗著。他絕對相信皇帝陛下做得出來不說話就讓人一直在宮裡待著的事情的。聽了藺長風的話,一直沒說話的陳昱和薛真也站了出來,“臣附議。”
儲位之爭什麼的,哪裡有跟著皇帝保險?特別是這皇帝還正當壯年的時候。
這麼一來,倒是有不少人回過味兒來了。紛紛附議藺長風的話,但是還是有大部分的人持不贊同的意見的。不過皇帝對他們的意見不感興趣,低頭去看幾位藩王,“各位兄弟有何看法?”
齊王笑道:“藺大人說的不錯,而且,立儲的事兒也急不來。眼下事務繁多,皇兄何必著急?”
慶王點點頭表示支援齊王的意見。寧王挑了挑眉,笑吟吟地道:“自然有皇兄裁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