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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一看也是一驚,連忙推了回去道:“這太貴重了,還請王妃……”這八字還沒有一撇,這麼貴重的東西哪裡能隨便收?不說那玉色的鈴鐺,就說那暖玉,秦梓煦還是有些見識的。當初因為秦惜的病,秦家不知道費了多少心思才找了一塊跟這個大小差不多的暖玉。但是品相和玉質都還稍微遜色幾分。能跟這塊玉佩一起送的,自然也不是什麼尋常貨色。
南宮墨無奈,“梓煦何必如此?這東西在尋常人家算是貴重,對秦家來說也不過如此吧。這也是他的心意,梓煦莫要怪我越俎代庖,聽說…這幾天秦家閉門謝客?”只謝絃歌這一個客。
“本該請家中長輩或是身份匹配的人出面,但是事情未定我們也不敢擅自做主。”雖然說一家有女百家求,但是秦惜之前訂過婚,如今年紀也不小了,萬一沒成對秦惜還是不太好。而且,南宮墨身為楚王妃,直接出面求親秦家就是不願意只怕也不太好拒絕,到時候金陵城裡那些人還不知道要編排出什麼來呢。還不如兩家達成了意見之後再正式請人上門提親。
對於南宮墨的設想周到,秦梓煦也很是感謝。因此臉色也更好了幾分。秦惜年紀不小了,又從小到大身體都不好。雖然他們說秦惜已經好了,但是外人能不能全信不好說,而且門當戶對的人家年紀相仿的嫡長子絕大多數已經成婚了,秦家也不願將秦惜再嫁給寒門學子,萬一再遇到一個姓阮的那樣後悔莫及。最重要的是,秦惜心悅絃歌。
秦梓煦擔心的是絃歌的脾氣將來秦惜會受委屈,但是仔細想想誰又能保證別人就比絃歌更好了?人生哪裡有那麼多十全十美?哪怕真的不如意,惜兒不是還有他們麼?至少這個,是她自己想要的吧?
雖然這麼想,但是秦梓煦臉上卻不會表現出來,只是收齊了桌上的盒子道:“既然如此,我先收下。多謝王妃。”
南宮墨笑道:“何必客氣,此時還望梓煦在兩位長輩面前美言幾句,我師兄是真心求娶惜兒的。”
秦梓煦點了點頭,算是應了下來。
說完了正事,兩人才又閒聊了幾句。秦梓煦蹙眉道:“距離陛下壽辰不到半月,科舉之期又近,這段時間金陵城裡外來人多了不少。”
南宮墨挑眉,“可是有什麼不妥之處?”
秦梓煦搖頭道:“倒是沒什麼大事。橫豎不過就是那些讀書人鬧騰,還有那些各國使臣,王妃也知道人的脾氣各異,有安分守己的,就有囂張跋扈的。前兒一個小國的公子在城南跟外地來的一個富家公子鬥富呢,最後險些打起來了。”
“還有這種事?”南宮墨驚訝。
“可不是麼。”秦梓煦也有些好笑,“那種買東西鬥富還罷了,前兒南越王子和安濟王子在青樓裡鬧起來了,兩個人同時看中了一個花魁,誰也不肯想讓。老鴇一個都得罪不起,但是花魁只有一個,總不能劈成兩半吧?”
“那最後是怎麼解決的?”南宮墨笑道。
秦梓煦聳聳肩,“砸錢唄,錢多者得。”
南宮墨想了想,“看來是南越王子贏了。”
秦梓煦點頭,“南越和安濟面積倒是差不多,但是南越出產寶石,雖然比不得大夏物產豐富,卻比安濟那窮鄉僻壤要強得多。最後安濟王子走的時候臉色很難看,說是要讓南越王子好看呢。”南宮墨很是同情地看著秦梓煦,“梓煦辛苦了,他們自己要鬧的話讓他們鬧吧,打不死人就行了。別讓他們影響到金陵城裡的百姓才是真的。”
秦梓煦也很是贊成,“這個影響倒是不大,反倒是讓金陵的百姓看了不少好戲,也能讓大家長長見識。”這年頭出門不易,即便是天子腳下能這麼長見識的就也不多啊。
南宮墨不由一笑,“言之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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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7、惡客
兩人坐在茶樓裡說話的時候,城中另一處秦惜卻帶著人出了門。悶在家裡好幾天,秦惜終於得到允許能夠出門了,不過身邊跟著兩個說是丫頭實則是護衛的女子。之前時候秦惜的幾個丫頭雖然秦惜一心將錯都攬到自己的身上,還是免不了捱了一頓板子。如今還躺在床上爬不起來,秦惜又是愧疚,心中又是鬱結,眼看著精神一天比一天不好,秦夫人心疼女兒才放她出門散散心。秦惜心裡有事,自然也不想上門找人陪同。便自己帶著兩個女侍衛,去了平時常去的幾個鋪子逛逛算是散心。坐在一家樂器行裡,秦惜望著放在跟前的琴有些出神。掌櫃的十分周到的介紹道:“小姐,這是當代斫琴名家臨安先生所制的琴。臨安先生年事已高,他親手製的琴如今市面上可是少見了,小店也只有這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