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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控制的很好,但是那嗡嗡的聲音還要隨時應付那些王妃命婦也是夠讓人頭暈腦脹了,皇后這個位置也不好做啊。
南宮墨踏入御書房的時候太初帝正在發脾氣,南宮墨既不驚訝也不害怕,太初帝確實不是個脾氣好的人她都已經習慣了。能發脾氣證明他還並不是很生氣,太初帝真正生氣起來的時候反倒是會十分平靜的。就像是醞釀著萬丈狂瀾地大海,看似平靜內力蘊含著無限的危險和殺意。
“父皇。”
太初帝輕哼一聲揮揮手示意她坐下說話,一邊問道:“刺客的事情,可有什麼線索?”
南宮墨搖搖頭,簡單的說明了一些。太初帝無語,“沒有你特意進宮來做什麼?”南宮墨取出一張圖紙遞給身邊的內侍,內侍雙手接過一眼都不敢看立刻奉到太初帝跟前。太初帝疑惑地看了南宮墨一眼,這才接過來開啟一看神色微斂,“這是你想的?”
南宮墨點頭道:“是。”
太初帝點點頭,思索著道:“倒是比他們設想的更周到一些,很好。這麼看來,朕還是應該讓他們去跟你取取經啊。一群廢物做什麼都不成!”南宮墨嘆氣,垂眸道:“父皇言重了,看問題的角度不同各有千秋罷了。宮中內衛自然都是頂尖的,我這也只是描補一二罷了,父皇覺得可用便用,不可用就當隨意看看吧。”
太初帝捲起圖紙放進一邊的盒子裡,道:“之前君兒跟朕說了,將楚王府的暗衛抽調入宮,可跟你說過。”
南宮墨微微點頭,略有些遲疑,“這…是否有些不妥?”這也是南宮墨擔心的地方,宮中必定是天子所居,大內禁地,從王府抽調暗衛入宮保護皇帝,若是有人想偏了那就是意圖探聽宮闈了。但是目前太初帝身邊的大內侍衛確實是還有些拿不出手,畢竟是剛剛從藩王侍衛升上來的。行軍打仗衝鋒陷陣和防禦守衛也還是有不小的差距的。原本的大內侍衛自然不少,但是太初帝卻不會那麼放心的用他們。
太初帝哪裡會不知道南宮墨在想些什麼,淡然道:“有什麼不妥?若是連自己的兒子都不能信,朕還能相信誰?”
對此,南宮墨不置可否,皇家父子反目的事情少麼?瀟湘書院
太初帝揮揮手道:“行了,就這麼辦吧。也就這幾天了。等到君兒有空了,還是讓他將宮中這些個人再錘鍊一番才是。”
“父皇,您答應給他放假的。”南宮墨提醒他別忘了給自己的報酬。
太初帝沒好氣,“一個兩個都沒出息,年紀輕輕的就想著偷懶,朕一把年紀了還沒能歇著呢。行了行了,朕記得,總要慢慢來吧。還有什麼事?”南宮墨搖搖頭,進宮本就是為了明天的侍衛安排的事情,說完了這個別的都是小事了,“既然父皇沒有意見,一會兒我就讓他們入宮聽從侍衛統領調遣。”
皇帝點頭算是應下了,南宮墨便想要告辭,她也很忙。
太初帝卻還有事沒說完,“你和謝七昨晚去狀元樓了?”
南宮墨疑惑地挑眉,昨天你不是就知道了麼?還看到謝七跟我一起了啊。
太初帝輕哼一聲,一本摺子輕飄飄地落到了南宮墨跟前的桌上,道:“看看吧。”南宮墨拿起來開啟,不出意外是一封彈劾的摺子。彈劾的物件正是藺長風和謝七郎,而南宮墨因為是個女子而且借名謝七的妹妹又早早地進了廂房得以倖免。
至於彈劾內容,無外乎藺長風行為不端褻瀆朝服,謝七郎自恃才高,戲弄待考的學子,打壓名聲顯赫的才子之類的云云。南宮墨讚歎,言官這種生物,就是能夠有那種將一件尋常的小事講述的彷彿天地不容十惡不赦一般的本事。其間言辭激烈,據說謝七郎對待考的某才子即盡羞辱之能事,恨不能摧毀別人的興致,顛覆別人的人生觀,將一個前途無量的才子打擊的從此一蹶不振,意圖毀滅未來的棟樑之才。其用意惡毒,其心可誅!
“……”為什麼總覺得我跟他們看到的不是同一件事呢。
“有什麼看法?”太初帝問道。
南宮墨摸摸鼻子道:“這位…才子的心理承受能力未免太弱了一些。殿試的時候,會不會還沒有走進大殿就昏過去?”
聞言,太初帝原本含怒的臉上也忍不住多了幾分古怪地笑意,“哦?你是這麼看的?”
南宮墨道:“兒臣雖然但是並未在場,但是謝七與那位才子的每一句話都聽得清清楚楚。如果彈劾的幾位大人需要的話,可以當場與那位才子對峙。若是有半個字的不同,都算兒臣的錯。當然,如果這摺子中所說的被謝七羞辱的才子並非我所知的那位,那就只能請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