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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好意思麼?”謝七公子淡笑道:“這怎麼一樣,長風兄是戶部次官,在下不過是半個閒散人士罷了。”而且,我也不是真的再跟人閒聊好不好?
藺長風鳳眼一掃,看到周圍的眾人神色怪異頓時瞭然。有些訕訕地望著謝七公子,“啊,那什麼…你們當沒看見我吧。”
“……”誰能當一個穿著紅豔豔的三品高官朝服的人不存在?
謝七嘆了口氣,有些歉意地朝著在座的幾位拱拱手起身道:“算了,出來久了我們也該回去了。呃…廂房裡還有個人。”藺長風側首敲了敲旁邊的牆壁,“這裡面?沒人啊?”
“…大概是我記錯了,咱們走吧。”謝七公子沉默了片刻道。
等到兩人一前一後的下樓去,原本一片鴉雀無聲的二樓上才又重新熱鬧起來。坐在一邊的蔣志成更是滿臉陰鬱,“他是什麼人?”
跟他同坐的文家公子也很是一臉懊惱,“那竟然是謝家七公子,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文公子也是金陵才子,雖然與謝七相差不過兩三歲,但是謝七公子二十不到就金榜題名了,跟他們更不是一個路子的。因此也只是偶爾遠遠的見過幾回連話都沒有說過。方才謝七跟前又圍了不少人,他根本沒細看,誰能知道謝七公子竟然會跑到這狀元樓來?
“後來的那個是誰?”蔣志成臉色難看地問道。
文公子道:“那是藺家大公子藺長風,你別看他年輕,卻已經是從三品的戶部侍郎了,真正的位高權重。他又是楚王的至交,在戶部和陛下跟前,只怕比戶部尚書還要能說得上話一些。”
蔣志成臉上閃過一絲嫉恨,半晌沒有說話。原本坐在他們附近的學子們也悄然的遠離了一些,不禁有些同情起蔣志成來。靈州才子又怎麼樣?還沒會試呢就得罪了謝家七公子,謝家雖然在朝為官的人不多,職位也並不很高,但是卻也不是區區趙家更不是小小一個蔣志成能夠撼動的。
這些人的表現蔣志成自然也看到了,卻無論如何也不能說出什麼來,只是臉色更加陰鬱。那文公子眼眸微閃,低聲安撫道:“不用擔心,有鄭王殿下在,謝家算什麼?”
蔣志成一怔,點了點頭勉強一笑道:“文兄說得是。”
藺長風和謝七公子出了狀元樓,就看到南宮墨站在不遠處含笑等著他們。再回頭看看正笑看著他的藺長風哪裡還能不明白,無奈地嘆了口氣,“王妃,您讓在下去探底,卻又讓長風兄過來拆臺,這……”
南宮墨笑道:“聽聽就差不多了,謝公子難道還能每天都過來跟他們閒聊不成?若是拖到以後才讓他們知道,說不定反而誤會謝七公子的人品。”
謝七公子好奇道:“王妃覺得夠了?”
南宮墨揚了揚右手,手裡拿著厚厚的一疊紙箋,上面都密密麻麻地寫著字跡各異的策論,挑眉笑道:“有這些應該就夠了。倒是那位蔣公子,有點意思。”
藺長風道:“蔣志成,不就是元夕那晚詩會的魁首麼?”
謝七公子點頭道:“蔣志成的詩寫的確實不錯。”
“但是策論不怎麼樣。”南宮墨道。寫的倒是花團錦簇,當真是錦繡文章。但是隻看內容的話,空洞無力,要麼就是誇誇其談,真正能實施的十條裡面找不出來一條。藺長風瞭然,“這些文人就喜歡這樣的,若是不會寫兩首詩,就算你本事再好人家也當你是個沒有學識的凡夫俗子。”
南宮墨搖頭嘆氣,“寫詩的人就該好好的去寫詩,說不定能留下幾個傳世名篇呢。將位置留給願意做事的人不是更好?”
謝七公子笑道:“其實也有既能寫詩又會做事的人的。”
“難得一見啊。”南宮墨道。
三人一邊說話一邊並肩往楚王府的方向而去。卻在一個街邊被人叫住了,“屬下見過王妃。”
南宮墨一愣,發現是太初帝身邊的貼身侍衛,不由道:“你怎麼在此?陛下有什麼急事?”
侍衛搖搖頭道:“陛下在樓上,請王妃和兩位大人過去。”
謝七公子和藺長風也有些驚訝,對視了一眼跟在南宮墨身後隨那侍衛走上了旁邊的茶樓。
頂層寬敞的四面敞風的房間裡,太初帝悠然的坐在主位上一隻手將夭夭抱在膝上和人說話。廂房裡人竟然十分不少,安安和康兒坐在一邊的榻上玩耍,孫妍兒坐在旁邊看著。幾位皇子公主還有陳昱等幾個心腹甚至連南宮緒都在這裡。南宮墨很是不解,這群人聚在這裡幹什麼?
“無瑕來了?”太初帝也看到了走進來的南宮墨,含笑揚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