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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再也問不出什麼,安淑公主只得讓人送御醫出門去了。御醫也不在多說什麼,揮揮手帶著身邊的學徒走了出去。
出了安濟驛館,那小學徒才忍不住問道:“師父,那位王子怎麼會得了這樣的怪病?方才我還聽驛館的人議論是不是得了羊角風呢。”
御醫輕哼一聲道:“什麼羊角風,那位分明是得罪了人被人給整治了都不知道,活該他受罪。”
“啊?!”小學徒震驚地張大了嘴,御醫沒好氣地看了徒兒一眼,“沒出息的小子,閉上嘴。”
小徒兒訕訕地閉上嘴賠笑,“那師父,你怎麼不替他治好呢?萬一陛下怪罪下來……”畢竟是一國王子,萬一死在了金陵總是不好交代的。
御醫淡定地道:“嘿嘿,他被人用乾坤普度針法往腿度裡打進了一道真氣,今天那一陣鞭子沾著藥氣抽下來,體內那一道真氣化作萬千細針逆流入血脈,走遍全身上下。他不痛誰痛?”小徒兒睜大了眼睛,“那…那該怎麼辦?”
御醫彈彈衣角,“忍著唄,等那倒真氣全部散了就沒事了。”乾坤普度針法如今整個金陵城內外也就三個人會,所以整個御醫院裡醫術不行的人看不出來,醫術高明的不敢救。活該那小子倒黴了!
515、藺長風的承諾
不說安濟王子如何悲慘,秦府裡前腳剛送走了安濟王子,後腳秦家家主就回來了。聽了秦梓煦的稟告,秦家主倒是意外的淡定,只是如果能忽略那溫雅的眸底淡淡的冷意的話。秦家主並沒有在此事上過多糾纏,反倒是將目光落到了絃歌公子身上。絃歌公子依然是一如往常的淡定,倒是讓旁邊的藺長風替他捏了一把冷汗。良久,方才聽到秦家家主道:“絃歌公子,不知可有空陪老朽喝一杯茶。”
未來岳丈相邀,絃歌公子自然不能說沒空,“自然。”
秦家主這才點點頭,對秦梓煦說了句剩下的事情由你處理便帶著絃歌公子走了。橫豎如今秦家大半的事情都是秦梓煦在處理,秦梓煦自然也不會覺得棘手,恭聲應是目送父親離去。
看到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口,長風公子才忍不住鬆了口氣。他那老爹不怎麼靠譜,藺長風素來厭煩。但是也因此對秦家主這種特別靠譜的長輩有些發憷。見他如此,秦梓煦似笑非笑地挑眉道:“藺兄,你看到我父親都這般,若是見到謝侯…”他爹多少還有點世俗煙火氣,謝侯那可真是書香門第,傳世大家出身。即便是不刻意擺譜,一言一行也是十分的清貴儒雅。
藺長風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這能一樣麼?謝侯多好多和藹的長輩啊,哪兒能跟你的狐狸爹比?
秦大公子默然無語:長風公子看人的眼光有待提高。
“大哥。”後堂,秦惜和謝佩環薛小小走了出來。秦梓煦含笑看看氣色不錯的妹妹道:“惜兒沒嚇著吧?”秦惜抿唇淡笑道:“多大點事兒,我哪兒就那麼容易嚇著。何況還有佩環和小小陪著我呢。”
秦梓煦點頭,拱手朝著兩人道謝。
謝佩環和薛小小連忙避到一邊,“秦公子言重了。”
藺長風早知道後堂有人,卻沒有料到謝佩環竟然也在這裡一時間倒是難得的有些窘迫。謝佩環倒是大方,含笑朝他點了點頭,“長風公子。”
長風公子摸了摸額頭,也連忙還禮,“謝小姐。”
薛小小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秦惜眨眼,“小小,你笑什麼?”薛小小捂著嘴躲在秦惜身後低聲道:“我不知道為什麼,覺得長風公子和佩環姐姐像是演戲一樣呢。”
“……”
謝佩環無奈地瞪了薛小小一眼,當初沒能抓緊時間調侃薛小小一番實在是虧大了。
秦梓煦也知道藺長風那點事兒,笑著對三個姑娘道:“我們還有事,你們先回去吧。”秦惜點頭,帶著笑意一手拉著謝佩環一手拉著薛小小出去了。
廳中,藺長風頗有些戀戀不捨地望著謝佩環離去的背影。秦梓煦忍不住道:“長風兄,你既然心悅謝三小姐,直接上門提親就是了。這般扭扭捏捏哪裡有你長風公子的半分氣魄?”
藺長風坐下來,對他翻了個白眼,“絃歌公子今兒要是直接上門提親,你答應麼?”
秦梓煦很是乾淨利落地道:“當然不答應。”
藺長風給了他一個“所以,我才沒上門”的眼神。秦梓煦笑道:“其實…你跟謝三小姐也算是門當戶對了,謝家還沒表態除了謝三小姐的態度以外,只怕還有藺家的原因。”藺長風不悅地道:“我跟藺家早就沒有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