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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母姓甚名誰,家中還有那些人?沒有出生來歷的人總是讓人無法放心。所以,藺長風是從三品戶部侍郎,南宮緒是正三品京衛指揮使,就連南宮暉都是正四品,而簡秋陽卻是從四品。這或許不公平,但是這是現實。並不是太初帝或者衛君陌偏心,而是朝堂的官員們可以接受從三品的藺長風,正三品的南宮緒和秦梓煦,正四品的南宮暉,卻無法接受突然冒出來的簡秋陽。
有了駙馬的身份,會讓人覺得簡秋陽是皇家的女婿,是可以信任的自己人。
“秋陽怎麼說?”南宮墨問道。
陵夷公主笑道:“自然是謝恩,還能怎麼說?難不成他還能不樂意不成?”
南宮墨抿唇一笑,決定回頭再親口問問簡秋陽。
送了長平公主和陵夷公主出門,南宮墨返回園子才問道:“謝小姐和秦小姐走了麼?”
身邊的丫頭恭敬地道:“回王妃,還沒有。方才已經告知兩位夫人,說王妃留兩位小姐在梅園作伴。”
“做得好。”南宮墨點頭笑道,轉身往梅園的後院而去。
秦惜早就已經醒了,正倚坐在床邊跟謝佩環說話。其實並不太嚴重,只是許久沒有發病秦惜身上並沒有帶藥,倒是自己把自己嚇到了,這會兒臉色還有些蒼白。謝佩環坐在床邊,隔著屏風看了一眼外間正坐在桌邊調配藥物的白衣男子,低聲問道:“惜兒,好好地你怎麼會發病?還被……”還被絃歌公子給救了?
秦惜有些不好意思,“是我不小心…以為自己已經好了,所以就沒有將藥帶在身邊。”
謝佩環翻了個白眼,“你知道我不是問這個。”所以,你到底是怎麼遇到絃歌公子的啊。
謝佩環想起之前絃歌公子與楚王比武的時候藺長風和南宮墨的緊張神色,直覺告訴他絃歌公子只怕是不簡單。所以很是懷疑秦惜突然發病是不是跟這位絃歌公子有關。
秦惜搖搖頭道:“真的沒什麼,佩環,謝謝你。”
如果不是為了她,謝佩環現在就已經跟家人回去了。而不是冒著名節受損的危險留下來。
謝佩環笑道:“都是朋友,說這些幹什麼?放心,都安排好了。”
秦惜點點頭,南宮墨手下的人做事她自然沒有不放心的。
南宮墨進去就看到正在低頭磨藥的絃歌公子,不由挑眉。她以為師兄應該看完病扔下一張藥方就溜之大吉了呢。倒是沒想到竟然還在這裡。
“師兄,惜兒怎麼樣了?”
絃歌公子抬眼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死不了。”
“……”南宮墨撫額,看了看裡間的方向,有些歉意。
走到桌面拿起桌上的藥看了看,皺眉道:“安神藥?”挑眉看向絃歌公子,無聲的以眼神問道:你怎麼惜兒了?
絃歌公子甩過一記眼刀,沒好氣地道:“你既然來了,這些你來弄。我走了。”
“別呀。”南宮墨連忙按住想要起身的人,“師兄,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忙得很呢,而且你也知道,師妹我治內傷外傷沒問題,但是這種需要細心調理的毛病,實在是有些…拿不出手啊。”
絃歌公子輕哼一聲,低下頭繼續擺弄手裡的藥。
南宮墨笑了笑,轉身進了裡間,“惜兒?”
秦惜微笑道:“墨兒,給你添麻煩了。”
南宮墨嘆氣,“只怕是我們照顧不周才讓你……”側首看了一眼外面,以眼神詢問道。
秦惜目光飛快地往外面看了一眼,搖頭道:“是我自己不小心,身體不好哪裡怪得了你們。多謝絃歌公子救命之恩才是真的。”
南宮墨在心中嘆息,望著秦惜蒼白的小臉心中的猜測更肯定了幾分。握著她的手道:“他就是那副德行,若是有什麼,你別見怪。”
秦惜淺笑著搖了搖頭。
旁觀的謝佩環這才瞭然,看了看秦惜又看看外面露出一絲恍然大悟的神色。
陪著秦惜說了一會兒話,外面絃歌公子已經弄完了藥起身要走了。南宮墨連忙起身送他,師兄妹倆並肩走在園中,“師兄,惜兒的病?”
絃歌道:“沒什麼,養著就行了。”
南宮墨不以為然,“惜兒都許久沒有發病了,怎麼突然就這樣了?不對,你們是怎麼遇到的?”
絃歌公子斜了她一眼,“你不是知道麼?”連他都發現但是秦惜在那裡,南宮墨怎麼會沒有發現。南宮墨也不窘迫,嘻嘻一笑道:“就算是這樣,師兄你也不能把人家姑娘嚇得發病啊。你難道不愧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