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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彩頭分別為一千兩到一百兩。算是本王的一點心意吧。”
聞言,眾人不由譁然。這彩頭可比剛剛的豐厚多了。魁首更是比方才豐厚了十倍,不少人心中暗暗懊悔方才作詩的時候沒有在仔細琢磨一番,說不定能夠好呢。蕭千煒眼底掠過一絲笑意,繼續道:“如此,本王再次宣佈名次。”
前十名的名次很快就被一一公佈出來。得中的人自然是歡欣鼓舞,落了的人略有失望卻也依然高興,畢竟他們之前已經得到過十兩銀子了。更重要是是鄭王說得那個將詩文結整合冊的事情。若是成了,對名聲的提高用處更是不小。
人群中不少人紛紛高呼王爺千歲,一片歡騰不已。
蕭千煒正要親自將彩頭送到得中的讀書人手中時,卻聽到一個有些突兀的聲音傳來,“這些中原人忒是沒趣了,堂堂男兒就會做幾句狗屁不通的酸詩,竟然連女人都比不過。”
這話一處,人群頓時轟然。蕭千煒眼色一厲,目光冷厲的射向聲音的來處。不知何處,人群中已經站了幾個青年男女,雖然穿著大夏的服飾,但是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這幾個人並非大夏人,至少,絕不是中原人。
方才說話的青年男子正是這其中的一個,不過只看這幾個人的站位也知道這人只是一個小角色這些人都是以站在最中間的一男一女為首的。如果方才在街上南宮墨回頭看過,就會發現這一男一女正是在那茶樓上偷窺他們的人。
這幾個人出言不遜自然是惹到了周圍的讀書人,一個儒生站出來道:“哪來的蠻夷,也該對著鄭王殿下出言不遜。”
卻不想,其中一個男子卻突然抽出腰間的鞭子一抖,就朝著那說話的儒生抽了過去,冷笑道:“哪來的酸儒,也該對我們公主和王子不敬!”
“放肆!”蕭千煒臉色頓時鐵青,神色不善地盯著南越男子厲聲道:“南越王子,你這是什麼意思?”白天南越使臣入宮覲見的時候蕭千煒也在,自然不會認不出這兄妹倆。南越王子笑道:“鄭王殿下何必動怒?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你們中原人聽說都十分好客,小王來者是客,難道就讓他如此出言不訓?”可憐那儒生一鞭子被抽中了臉上,頓時血水順著指風流了出來。若是這傷痕好不了,這輩子就算是毀了。就算能好,想要趕上參加這次恩科只怕也有些困難。
蕭千煒咬牙,揮手示意身邊的人將那受傷的儒生扶下去找個大夫。
“就算是客人,也要有做客的抬舉。”蕭千煒盯著南越王子沉聲道。那南越王子卻並不懼怕,反倒是笑得越加放肆起來,“難道咱們說得不對麼?堂堂男兒正該橫刀立馬,揚鞭沙場,你們中原男子就只會念幾句酸詩,風一吹就倒了,還算個什麼男人?”
這已經是人身攻擊了,在場的只要是男子臉色都有些難看起來。
“我大夏人多地廣,百姓自然也愛好廣泛。若是每個人都想要橫刀立馬,揚鞭沙場,只怕…貴國承受不住吧。”站在蕭千煒身邊的朱初瑜突然開口道。聞言,南越王子不由得一怔,看向朱初瑜。旁邊的一眾大夏人卻覺得鄭王妃說得大快人心,紛紛叫好。
南越王子挑眉,打量著朱初瑜道:“看來這就是鄭王妃了,果然是個美人兒,鄭王正是好福氣。”
朱初瑜神色冷淡,“南越王子謬讚。”
南越王子突然一笑道:“小王聽說大夏楚王妃殿下文武雙全,既然鄭王妃口氣如此豪壯,想必也是非同凡響。正巧這會兒大家閒著無視,舍妹也正好會些拳腳功夫,不如大家切磋一下。也讓金陵的百姓們看個熱鬧,就當是咱們向各位賠禮了。”南越尚武,無論是皇子公主還是貴女千金,紛紛以身手矯健騎射出眾為容。也不吝於在人前展示自己的伸手,所以南越王子要妹妹在眾人面前比試當做賠禮也不覺得失了身份。
但是,南越人不為難,大夏這邊就為難了。不說大夏的風俗習慣單說朱初瑜根本不會武功這件事就是個大麻煩。
立刻有人不平的道:“鄭王妃是名門淑女,豈會如你們這些番邦蠻夷一般舞刀弄槍!”
那一直沒開口的南越公主媚眼微挑,笑吟吟地道:“哦?這麼說…楚王妃也是番邦蠻夷了?”
“這…這怎麼一樣!”說話的人頓時被噎了回去,有些結結巴巴地反駁道。雖然文人普遍還是不喜歡舞刀弄槍的女子,但是南宮墨的身份還有功績卻也容不得他們隨意誹謗。
那南越公主輕哼一聲,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朱初瑜,朝著蕭千煒揚起下巴道:“既然鄭王妃不會武功,那不如就由鄭王殿下下場代替王妃吧?還是說…鄭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