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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月樓門前,已經掛上了要寫的題。南宮墨舉目望去,分別是元夕,梅,雪,賀歲,等等十來個題,詩詞格式韻律倒是統統不限。門前的臺階上擺著一長排的桌子,上面有展開的宣紙,還有人專門磨墨。對自己有信心的讀書人只要上前寫下詩詞,落款之後交給站在跟前的人送進去便是。只要寫得好的當場就能得到二十兩的獎勵,而那所謂的魁首又是從這些得到了獎勵的人之中再行評選。不過時間只有一個時辰。她們到了這兒的一會兒功夫,倒是已經有兩個讀書人歡喜的結果了自己的賞銀在一邊等著呢。這種事情不僅僅是能得到銀兩這個好處,同樣也能讓自己在金陵計程車子之中揚名。
“文家人可真是大手筆。”謝佩環輕嘆道。
文家老爺在翰林院當職,在朝廷清流文人之中頗有些影響力。所謂清流,就是兩袖清風,高風亮節之士。像南宮墨這樣守著幾百萬兩的銀子和無數產業的人自然做不了清流了。你都富得流油了,說自己是清流誰信?
今天晚上半上這麼一場詩會,只怕要將小半個文家的家當都賠進去。不過,應該能收穫不少名聲就是了。
秦惜掩唇低聲道:“佩環這是想岔了,文家是沒錢,但是…鄭王殿下有錢啊。”
文家往年可從來沒有這麼高調過,如今突然來這麼一處自然不會是沒有原因的。鄭王妃沒有嫡子,如果文側妃能夠先一步生下鄭王的長子,那麼將來,長子和嫡子之間總還是有幾分迴旋的餘地的。畢竟,朱家的家世擺在那裡,在朝堂的官員和皇帝的眼中,絕對沒有文家討喜。
謝佩環一怔,恍然失笑道:“倒是我想錯了。”
商念兒翻著白眼低聲道:“你們別說了啊,讓人聽見了咱們說不定會被圍毆。”在人家門口說人家的壞話,現在在場的讀書人可是對得月齋很有好感的。
秦惜和謝佩環眨了眨眼睛,左右瞄了兩眼發現沒人關注她們這才暗暗鬆了口氣。
因為這場熱鬧,附近特別是得月齋對面和旁邊的幾家茶樓都早已經坐滿了人,四人也就懶得進去了,直接找了個偏僻避風一些的樹下站著,不遠不近的聽著前面傳出來唸誦詩詞的聲音,謝佩環和秦惜也不在議論得月齋,而是時不時小聲討論幾句聽到的詩詞。只要是讀書人,多少都會寫幾首詩。雖然水平有高下,卻也真有不少做的不錯得兩人齊聲讚賞的。至於不怎麼懂詩詞的商念兒和更加不懂詩詞的南宮墨,就只能默默的在一邊聽個熱鬧了。
“王妃,王爺請您和三位姑娘進去。”一個暗衛出現在南宮墨跟前,低聲道。
“咦?”南宮墨有些詫異,看了一眼暗衛指的身後的茶樓道:“他們不是在狀元樓嗎?”
暗衛道:“這邊有熱鬧,王爺和幾位公子早就移駕過來了。方才竟然沒有看到王妃,請王妃恕罪。”南宮墨揮揮手錶示無妨,這才拉著三人走進了身後的茶樓。這茶樓位置極好,不過開在外城,到不是這些權貴世家的公子們常來的地方。倒是一些紈絝子弟不喜受拘束喜歡出來玩兒。
進去之後四人直接被領上了二樓,雖然早沒有了廂房,但是卻也有一扇八折山水木雕屏風隔出了窗前一段極好的位置。拜訪著兩章桌子,一張桌邊坐著衛君陌,絃歌公子,藺長風,秦梓煦,謝七公子,南宮緒,簡秋陽以及不知道怎麼竟然也在場的何文櫟。另一張桌子卻是空著的,顯然是方才才剛剛為她們準備好的。見到南宮墨,眾人連忙要起身見禮,南宮墨抬手道:“在外面,不必如此。大家隨意吧。”
兩張桌子之間還是隔著一道破圖的,不過其實也不能擋著什麼。南宮墨明顯看到秦惜看到絃歌的時候眼神微微變了一下,很快就恢復了正常。若不是南宮墨特意注意著,只怕還不會發現。絃歌公子倒是一派淡定,別說是秦惜了,連南宮墨都沒有多瞧一眼,靠著窗戶端著就被坐在那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南宮墨朝著衛君陌笑了笑,便拉著三人在另一張空桌前坐了下來。小二很快就送上了熱茶點心等等,還十分貼心的沒人送了一碗驅寒的薑湯。喝了一口薑湯,即便是南宮墨也不由得覺得渾身升起一股懶懶的暖意。謝佩環三人更是立刻就舒展了修眉,臉色也紅潤了幾分。
“謝七,秦大,兩位都是金陵出了名的才子,不下場去試一試麼?說不準,咱們今晚這些茶水費用就可以免了。”藺長風看著對面的熱鬧,唯恐天下不亂的道。
謝七公子摸摸鼻子笑道:“長風公子也是才思敏捷,不如一起?”要丟臉就一起丟臉。
長風公子立刻頹了,到不是他寫不出來詩,但是跟這些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