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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族譜上,藺菡的名字依然是在妾的位置。就算是將來生了兒子,也算不得正統的嫡子。唯一要慶幸的是藺菡有藺家撐腰,否則若是換了個尋常人家,嫁過去還不知道要被怎麼磋磨呢,誰會喜歡一個做出那種事,敗壞了自己名聲的女子?
朱家對這件事倒是有些興致勃勃,奈何藺家主沒有興趣。只叫藺夫人匆匆辦了幾抬嫁妝,到時候連人一起送過去就是了。當真是連庶女都不如了。至於朱家,自然也不是為了看重藺菡,不過是想要藉此攀扯上藺家罷了。哪怕攀扯不上,也務必要藺家和楚王府再無走到一起的可能。
聽了蕭千煒狀似無意地提起這件事,角落裡的藺長風又探出來了,翻了翻眼皮不耐煩地道:“鄭王殿下,這種事跟咱們有什麼關係?難道朱家還打算請咱們去圍觀朱家大公子納妾。”
“藺大人說笑了,是平妻。”蕭千煒道。
藺長風嗤之以鼻,“鄭王殿下才是說笑了,咱們這樣的人家,哪兒來的什麼平不平妻的啊。”妾就是妾,扯張遮羞布一樣還是讓人貽笑大方。也是,朱家不就是行商出生的麼?倒是那個老頭子,果然還是老糊塗了!
蕭千煒也不跟他計較,只是笑道:“本王只是替人帶個話,藺家二公子說,畢竟是一家人,還請長風公子回去參加令妹的婚禮。”
藺長風回了他一聲呵呵,扭過頭去和何文櫟喝酒說話去了。等有婚禮了再說吧,藺家那老頭捨得丟這個臉才怪了。
他這樣的反應,蕭千煒倒是也不意外。淡淡一笑什麼都沒說,旁邊的絃歌公子盯著蕭千煒突然開口道:“鄭王殿下近日,身體不適?”
蕭千煒臉色一僵,很快又恢復了笑容,道:“多謝絃歌公子關心,本王很好,並無不適。”
“哦。”絃歌公子點點頭,並不再多問什麼,但是目光卻在蕭千煒伸手轉了好幾圈都沒有離去。蕭千煒笑容漸漸有些僵硬了起來,總覺得絃歌公子的目光意味深長而且再往自己的某處看。當然…絃歌公子絕不會如此下流,這完全是蕭千煒的錯覺罷了。
聽到絃歌公子的話,旁邊的朱初瑜和文側妃也微微變了變臉色。這一幕自然也被謝佩環等人收在眼裡,雙雙對視了幾眼很是不解。看來絃歌公子並沒有說錯,鄭王的身體確實是有些不適。但是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讓絃歌公子看看呢,要知道,即便是皇宮裡只怕也找不出來與絃歌公子一樣醫術高明的大夫了。難道是因為楚王和楚王妃,所以信不過絃歌公子?
若不是絃歌提起,南宮墨差點都忘記了自己做過什麼好事了。這會兒想起來,倒是略有些心虛起來。原本想的是過些日子就讓人將解藥給他,誰知道這段日子忙來忙去的過年,倒是將這事兒給忘了,眼看著一晃眼就快要一個月了。再看看朱初瑜和文側妃有些不自在的神色,顯然這兩位也是知道的。南宮墨更加愧疚起來了,這樣…會不會給四位新進門的側妃留下什麼心理陰影?
朱初瑜看了看南宮墨,同樣也沒說話。這些日子也足夠她知道事情是怎麼回事了。蕭千煒明顯是被人給暗算了,至於為什麼…完全是他自作自受。朱初瑜很難不懷疑蕭千煒和他手下那群謀士的腦子。對著衛君陌用藥?難道他忘了衛君陌是做過殺手的嗎?不僅武功高,對毒藥的瞭解肯定比他們這些人要強得多,更不用說什麼還有南宮墨絃歌這樣醫術高明的人在了。你就是直接找一個美女脫光了往他身上撲也比給他用藥強啊。
唯一能慶幸的事,事情做的隱秘,至少明面上牽連不到鄭王府。
但是顯然又不夠隱秘,不然蕭千煒也不能有這樣的罪受。
501 難言之隱
這邊茶樓裡十分熱鬧,距離他們不遠的另一處茶樓的廂房裡就要顯得安靜多了。太初帝坐在廂房裡喝著茶,陳昱和薛真陪坐在一邊眼觀鼻子鼻觀心。心中暗暗的羨慕起了正在幽州吃風沙的好友朱宏。有一利必有一敝,留在金陵做天子近臣榮華富貴固然是好,但是伴君如伴虎也是亙古不變的真理。比如現在,雖然太初帝並沒有怒意勃發,甚至他們根本沒看出來陛下到底有沒有生氣,但是那種戰場上的歷練出來的直覺還是告訴他們,此時不應開口。
這個茶樓的位置也還算不錯,方才那場詩會和比武他們自然也看的清清楚楚。只是有些拿不準陛下到底是在為鄭王殿下辦詩會生氣,還是為了四皇子打不過南越公主生氣,或者單純的就是為了南越人太囂張而生氣?
薛真有些不確定的去看陳昱,陳昱低頭喝茶,什麼都沒看見。
算了,他也喝茶吧。
好一會兒,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