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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嘲笑自己:難道還指望皇后替自己說話不成?
陵夷公主笑道:“看鄭王妃的模樣,是已經有人選了?”
朱初瑜淡笑道:“姑母說笑了,自然是稟告過母后之後在做選擇。雖是側妃,卻也身份貴重,總是要仔細些的。”
陵夷公主笑了笑,對她的話不置可否。這些日子朱初瑜在忙什麼金陵城裡誰不知道啊?“倒是皇嫂,楚王府裡才是真正的冷清呢。皇嫂不打算替大皇兄選幾位佳人入府,也好作伴麼?”朱初瑜突然看向南宮墨笑道。
南宮墨抬眼,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多謝弟妹掛心,我沒那個愛好。王爺看到有心儀的姑娘,自然會提。我冒然挑進來,王爺不滿意豈不是害了人家姑娘?”
沒那個愛好?!朱初瑜抽了抽嘴角,難道她有?皇后居高臨下,看著跟前的三個兒媳婦只在心中無奈的嘆氣。一個太隨心所欲,一個太想要存在感,一個又安靜的毫無存在感。只盼著,下一個兒媳婦是個正常人吧,她的要求真的不高。
告辭了皇后,一行人出來往宮外走去。還沒走到宮門口,便看到穿著一身絳紫色四爪銀蟒親王服飾的衛君陌站在宮牆下面似乎在等著什麼人。孫妍兒拉拉南宮墨的衣袖,示意她去看宮門口。南宮墨挑眉望去,頓時展顏一笑。
長平公主含笑道:“看來是在等你,快去吧。”
南宮墨連忙向眾人告別,快步走了過去。
衛君陌顯然也看到了她們,跟著走了過來。
“君陌。”南宮墨笑道,“今天好早啊。”
衛君陌道:“不早,還有事要出城聽說你們進宮了,在這裡等等你。”
“真可憐。”南宮墨同情的道。新皇自己是跟先帝一樣的工作狂,就把屬下和兒子都當工作狂用。這些日子,整個朝廷上下都忙成一團,當真是新朝新氣象,身體差點的只怕都撐不住。
“姑母,陵夷姑母。”衛君陌拉著南宮墨上前跟長平公主和陵夷公主見禮。
朱初瑜和孫妍兒也連忙上前行禮,“見過皇兄。”
長平公主看看衛君陌,點頭笑道:“聽無瑕說你們這些日子忙得很,難得有空就別在這裡陪我們打發時間了。快走吧。”
南宮墨低頭悶笑,哪兒有空啊,這分明是忙裡偷閒偷出來的時間。
衛君陌也不客氣,點點頭向兩位公主告辭,拉著南宮墨便往宮門外走去了。
看著兩人並肩遠去的背影,還有南宮墨摟著衛君陌的一隻胳膊偏著頭不時說笑的模樣,陵夷公主也不由得樂了,“這兩個小的,成婚這麼多年了還能這麼黏糊,可真是少見。我記得,君兒的性子可冷了。”
長平公主也笑了,“夫妻倆,感情好是好事兒。若真是相敬如賓的相對一輩子,有什麼意思?”世人總喜歡用相敬如賓來形容夫妻,用對待客人的態度對待夫妻關係,真的沒問題嗎?
朱初瑜和孫妍兒對視一眼,也同樣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淡淡的羨慕。
出了宮門,兩人攜手走在大街上,南宮墨問道:“下午還有什麼事兒?”
衛君陌道:“出城,去軍營。”
南宮墨點頭,“正好,我也出城,去看看師父和師叔他們。”師父和師叔不樂意住在楚王府,也不樂意住在金陵城裡。不過有兩個小娃娃在他們倒也捨不得跑太遠了。就在金陵城外不遠的一處別業住了下來。師兄見城裡沒事,揮揮袖也走了。
衛公子腳步一頓,凝眉道:“絃歌還沒走?”
南宮墨翻了個白眼,“過河拆橋不是好習慣。”
衛君陌點頭,“嗯,我知道。河已經過完了,那橋為什麼還不走?”
“……”半晌,南宮墨終於吐出幾個字,“因為你還沒付過橋費。”
衛公子自然不知道,不是那橋不想走,而是他走不了。第一天說要走,被師叔狠狠地揍了一頓。第二次說要走被師父下藥花了兩個時辰才解開還躺了一天才能爬起來。第三次絃歌公子學聰明瞭,悄悄地走了。被師叔半路抓回來狠狠地揍了一頓。
兩位老人家的態度很堅決,就算你一輩子都娶不到媳婦兒,也要給老人家養老送終。所以,乖乖的待著哪兒都別想去,不然打斷你的腿換我們給你養老也行。師父的威脅更直觀,不乖的話找個姑娘睡了你,生個娃娃給我們玩兒你就可以滾了。
一直身處食物鏈頂端的絃歌公子遇到兩個醫術比自己高,武力值比自己更高還蠻不講理的長輩之後,也只得偃旗息鼓默默地蹲在別院裡發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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