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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些年淪落風塵的痛苦和掙扎,甚至開始怨恨起將自己賣入青樓的父母。但是最後卻又忍不住想起了年少時在家中雖然清貧卻歡樂無憂的生活,想起了父母被貧窮壓得彎曲的背脊和永遠疲憊困苦的眼神。還有最後…分別的時候父親羞愧的眼神和母親的痛哭,還有最後兩人蹣跚著離去的背影……
許久,琴聲徐徐地落下,整個大堂裡依然是一片寧靜。絃歌低頭望著指尖半晌,方才嘆氣頭看著正在抹淚的流雲,有些歉意地微笑,“抱歉,我最近心情不太好。”
------題外話------
麼麼噠~最近好冷啊。連續幾天都涼颼颼的,說好噠夏天咩?忍不住想要穿長衫了。(* ̄3)(ε ̄*)
ps:
絃歌公子:本公子撫琴一曲,還不快給月票。木有?千蟲百毒散喂衛君陌喲。
81、亂,血染上林寺
“得聞公子一曲,流雲今生再不敢撫琴。”良久,流雲長長地嘆了口氣,輕聲道。
絃歌有些無奈,輕聲道:“流雲的琴聲也是極好。”
流雲搖頭苦笑,淡淡道:“琴為禮器,這青樓庸俗之地本不該有著清正之音。”聽了這樣的曲子,今晚樓中將有多少姑娘夜不能寐,垂淚到天明啊。不,或許她們連獨自垂淚的資格都沒有,只能默默的將眼淚咽在心中。但是…卻依然還是期望著能夠聽到這樣的曲子。流雲淡淡地瞟了跟前的白衣男子一眼道:“都說一見公子誤終生,果真是名不虛傳。”
“嘻嘻,絃歌公子風流倜儻名揚天下,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一個清越含笑地聲音從樓上傳來,兩人雙雙回首卻見不遠處的欄杆旁一個白衣少年正依靠著欄杆笑眯眯地望著他們。少年身邊,卻是一個穿著黑色錦衣的青年男子。流雲只覺得那男子長得極為俊美,只是雙目微垂,看不清臉上的神色。那少年靠在男子身邊,笑容可掬,一張容顏粉雕玉琢,彷彿天上的仙童下凡。同樣是白衣,穿在絃歌身上有謫仙出塵之意,而穿在這少年身上卻是俊俏風流,令人望之可親。世間竟有如此精緻美麗的少年?流雲訝然,那黑衣男子和絃歌都是長得極為出色的男子,但是絃歌公子的俊雅和那黑衣男子的俊挺冷漠都於這少年截然不同。這樣的五官即便是長在女子的臉上也是個美麗的絕代佳人不會有半點違和。
待到少年走進,流雲這才不由得恍然大悟。哪裡是個少年,這分明就是一個女扮男裝的姑娘罷了。只是她們竟然從頭到尾都沒有人發現這樣兩個出色的人物是怎麼進了這春風閣的。
有些驚訝地回頭看絃歌,卻見絃歌公子眼眸微微一眯,劍眉微挑有些無奈地道:“你們來這你做什麼?”
少年——自然便是南宮墨。南宮墨手中的摺扇展開遮住了自己半邊臉,笑道:“大哥你能來,我們就不能來麼?自然是來找的,早就聽說…絃歌公子是這青樓中的常客,怎不見你光顧盈袖樓呢?”絃歌公子無奈地起身,側首問流雲道:“可有清靜的地方給我們說話?”
流雲笑道:“自然是有的,三位請。”
流雲是個很知道分寸的女子,青樓女子多半長袖善舞,而名妓大多性情高傲。但是流雲卻極能看得清楚自己的身份,她跟許多女子一樣傾慕絃歌公子,但是卻從未想過她們會有結果,也從不認為自己跟別的女子會有什麼不同。所以引著三人進了一間空置的廂房之後,不必絃歌開口便自己起身告退了。
南宮墨看著退出去關上門的美麗女子,似笑非笑地看著絃歌道:“早聽師叔說絃歌公子風流天下知,我還不信。今兒可算是見識了。這流雲姑娘看著是個不錯的女子……”南宮墨自然不是勸絃歌接受流雲之類的,身為師妹她也絕不會隨便插手師兄的感情事。何況…即便是理智上她依然認為人無貴賤,但是私心裡卻依然不會希望自己完美無缺的師兄鍾情的是一個青樓女子。當然如果絃歌果然鍾情了一個青樓女子,南宮墨依然會祝福她們。但是如果只是遊戲人間,還是少惹些桃花債的好。
絃歌抬手輕敲了一下她的頭頂道:“小丫頭,管起師兄的事兒來了。”
南宮墨也不生氣,習以為常地摸了摸腦袋笑吟吟道:“我可不敢管師兄的事兒,不過…若是哪天遇到了未來師嫂,你可別求我幫你解釋你這些風流債。我…可是、什麼都不知道。”
絃歌無奈,還想要伸手像小時候一樣揉揉她的腦袋,卻不想一道目光如冰刺一般的往他手上扎。絃歌公子伸出去的手僵硬了一些,若無其事地收了回來。走到一邊坐下,淡淡問道:“你們來這裡幹什麼?就為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