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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被七星連環閣和水閣之人佔據了。
上林寺大殿裡,宮馭宸平靜的坐在佛像前望著底下的的方丈和一干大小僧人,淡淡道:“大師,既然本座已經找到這裡來了,你覺得…隱瞞有用麼?”
鬚髮皆白的方丈望了一眼門外持刀而立的江湖中人,嘆了口氣,唸了聲佛號道:“為了一些身外物,致使江湖塗炭,無數百姓傷亡,施主不覺得愧疚麼?”
宮馭宸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哈了一聲,眼帶嘲弄地看著方丈道:“張定方啟稟謀反,湖廣一代民不聊生,怎麼不見大師慈悲為懷?”
方丈搖了搖頭,不再說話,沉默的垂眸誦經。
宮馭宸眼中閃過一絲怒意,沉聲道:“大師不顧及自己,難道也不管你這些徒子徒孫的死活了?”
方丈轉動著念珠的手頓了一頓,很快又繼續頌起了經來。宮馭宸側首吩咐道:“把這些小和尚拖出去殺了!不…就在這殿裡殺了,本公子倒要看,大和尚到底有多鐵石心腸。”
兩個男子上前,拉出一個青年僧人好不猶豫地一刀下去,來慘叫一聲都沒有青年僧人頓時倒在了地上。淡淡地血腥在滿是佛香的大殿中瀰漫。
方丈閉上了眼睛,沉默不語。
“繼續!”
一個,兩個…三個……
“阿彌陀佛……”方丈終於掙開了眼睛,望著宮馭宸的眼眸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平靜,“閣下如此行事…不怕將來報應臨身麼?”
宮馭宸笑地張揚放肆,“報應?那是什麼東西?這世上若真有報應這個東西,那麼…大師現在的下場又是做了什麼才有此報?”方丈扯了扯唇角道:“正是應有此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既然到了,貧僧也該去了。”宮馭宸笑容一頓,定定地盯著眼前盤膝而坐的方丈。卻見方丈只是平靜地閉上了眼睛。宮馭宸直覺不對,飛身上前卻已經晚了。一縷黑色的血跡從方丈口中滑落,眼前的老方丈已經失去了生息,顯然,這老方丈早就已經服下了毒藥,方才只是在拖延時間等到毒發罷了。
“可惡!”宮馭宸眼眸一沉,眼中殺氣畢現。
“給我找,掘地三尺也要把東西給我找出來!還有這些小和尚,帶下去給我好好拷問。問不出來…就全部殺了吧。”
“是,閣主。”
坐在旁邊的金憑軼看著這一幕沉默不語,目光在那老方丈身上看了良久方才道:“若是還找不到如何是好?瑾州距離辰州並不遠,張定方也不會一直被瞞在鼓裡。”
宮馭宸冷笑道:“既然已經能確定寶藏的大概只為了,張定方還活著幹什麼?這些人,立刻讓人去殺掉。”從袖中甩出一張紙箋落在金憑軼面前,上面全是一些陌生人的名字和資料。金憑軼凝眉,“這些人是?”宮馭宸道:“朝廷的人,還有幾個藩王的人。”
金憑軼大驚,“你連這些動能查到?宮閣主到底是什麼人?”
宮馭宸笑道:“自然是水閣閣主,金閣主以為本座是什麼人?”
金憑軼嘆了口氣道:“事已至此,也只能如此了。”張定方太蠢,宮馭宸卻又太神秘,都不是好的合作物件。但是七星連環閣的路也不好走,不變通就只能死,既然如此還不如搏一把。事到如今,他也不得不一直往前走了。看著他擔憂的模樣,宮馭宸淡淡地睨了他一眼道:“你不用擔心,就算是張定方敗了,短時間裡朝廷也沒有功夫管你七星連環閣。”
“啟稟閣主,有江湖中人闖上山來了!”門外,水閣弟子匆匆來稟告。
宮馭宸靠著椅子,連眼皮也沒有抬一下的研究著手中上林寺的結構圖,“殺了。”
“是!”
上林寺後山的舍利塔林,南宮墨正蹲在地上寫寫畫畫,跟前同樣放著一副上林寺的結構圖。不遠處,衛君陌和絃歌正一左一右互相盯著對方,那目光絕對稱不上友好。再遠一些的地方,房有些無奈地站著警戒,危抱著劍面無表情的站著。
南宮墨抬頭看了一眼不遠處似乎升起了濃煙的寺廟,嘆氣道:“可惜了,千年古剎今天只怕是要毀於一旦。”
絃歌懶懶道:“丫頭,現在要關心的應該是在寺廟毀於一旦之前找到寶藏吧?”
“……”老古董完全不能理解文化遺產對人類的意義。當然,文化遺產什麼的跟她來說也沒什麼關係,她也就是那麼一說。
房有些好奇地走過來,道:“小姐,只看這張圖能看出來寶藏藏在哪裡麼?”
“至少能看出來最有可能藏在哪裡。如果這張圖沒問題的話。”南宮墨託著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