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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自然還是想要抹平了了事。衛鴻飛就再是他的親戚,難道能比自己的女兒親?誰說皇帝不護短?皇帝本身就是這世上最護短的生物。誰知道那些文人卻一窩蜂的彈劾,將事情鬧到整個金陵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每天一上朝就上躥下跳地拿著這事兒來說,就差沒有直接說公主不守婦道,理當處斬以儆效尤了。不管當初的事情真相如何,至少長平公主絕不會對那些想要弄死自己和兒子的書生有什麼好印象。
整個大廳裡的眾人也有些尷尬,哪怕是真的對南宮大小姐有什麼意見,一般也沒有誰不知道分寸在這種場合說出來。畢竟是太子妃的壽宴,扯出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不是掃太子妃的興麼?但是這位魏夫人顯然並不認為自己有錯,仰著下巴睥睨著坐在前面的南宮墨,傲然道:“星城郡主沒有什麼話要說麼?”
眾人齊齊地看向南宮墨,想要看看這位郡主有什麼應對。南宮墨拉住了想要開口的長平公主,起身淡淡問道:“不知魏夫人想要南宮墨說什麼?”
魏夫人輕哼一聲,“身為女子不尊女訓,不安於室,難道你就不感到羞愧麼?”
南宮墨笑吟吟道:“陛下御賜星城郡主的身份足以證明我的所作所為是對是錯。還是說…魏夫人認為是陛下錯了?”魏夫人臉色一變,冷哼一聲道:“強詞奪理!身為女兒家,你不守女則女戒,就是不對。”南宮墨挑眉道:“魏夫人是想要說三從四德麼?這個…小女子僥倖也讀過兩天。所謂在家從夫,我父楚國公乃是一代名將,身為將門之後南宮墨親臨戰場難道不是效法父親?家父一生忠於陛下,守土衛國,難道做女兒的不該遵從父親的教誨?何況,我父親都沒有訓斥我,不知道夫人又是憑得什麼?”
看著魏夫人消瘦僵硬的臉,南宮墨繼續道:“再說四德,請教魏夫人,何為婦言?”
魏夫人也是書香門第出身,自然不會被這種問題攔住,傲然道:“擇辭而說,不道惡語,時然後言,不厭於人,是謂婦言。”
“哦?”南宮墨抬眸,似笑非笑地挑眉道:“那麼…方才魏夫人當著眾人的面,當著太子妃的壽宴出言羞辱本郡主,是什麼意思?這就是光祿大夫夫人所謂的閨中典範麼?南宮墨領教了。”
“你!”魏夫人頓時啞口無言,看著滿屋子神色古怪地望著自己的命婦,只覺得羞不可抑,對伶牙俐齒說得自己無力反駁的南宮墨就更加深恨了。好半晌恨恨道:“星城郡主果然是伶牙俐齒。”南宮墨淡定地道:“不及夫人長舌。”
“撲哧。”大廳裡,不知道是誰忍不住笑出聲來。南宮墨這簡直就是在當眾罵魏夫人長舌婦。魏夫人臉色一變,正要開口,坐在上方的太子妃臉色一沉,不悅地地道:“夠了!魏夫人…星城郡主是本妃請來的客人,你是有什麼不滿麼?”太子妃也不是傻子,先不論她本身對南宮墨有什麼觀感,就憑陛下剛剛冊封了南宮墨為郡主,她身為太子妃就不能找南宮墨的麻煩。否則不僅僅是對陛下不忠不敬,身為兒媳婦還是不孝。另外,對於魏夫人這樣在自己的壽宴上挑事的人,太子妃也沒有什麼好感。
見太子妃動怒,魏夫人雖然心有不甘卻也只能怏怏地住了口,否則若是被太子妃趕出了宴會,那才是丟臉丟到家了。
警告完了魏夫人,太子妃含笑對眾人笑道:“宴會還要一會兒,不如大家一起去園子裡聽聽戲?年輕的姑娘們也好一起聚聚,陪著咱們這些人多無趣?”
眾人齊聲稱是,太子妃的幾個兒媳引著眾人出了門往園子裡去,元氏陪著太子妃回房換衣裳去了。
長平公主拉著南宮墨漫步走在眾人後面,一眾女眷也知道公主是有話要跟南宮墨說便都識趣的不去打擾他們,只有陵夷公主還跟著一起走。
“這太子府也沒什麼好逛的。五姐,咱們在前面坐坐吧。”陵夷公主笑道。前面不遠處便是一個小花園,假山旁邊擺著一張石桌几個石凳。長平公主點點頭道:“也好。”三人走到桌邊坐了下來,跟在身後侍候的丫頭很快便送來了茶水點心,為了太子妃的壽宴整個太子府還是準備的幾位細緻的,就是這樣不太起眼的地方也都專門安排了下人候著,要什麼東西也都不費事。
喝了一口茶,陵夷公主舒了口氣這才含笑打量著南宮墨,側首對長平公主笑道:“那姓魏的雖然討人厭,不過有句話還真是說對了。五姐,你這未來兒媳婦果真是難得一見的伶牙俐齒。之前看著還以為是個嫻靜少言的孩子,我還在想著,君陌也不愛說話,這兩個都不愛說話的孩子湊在一起……”
長平公主沒好氣地拍了她一下,道:“當著孩子得面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