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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開口說話。她知道側妃和侍妾是個什麼差別,雖然說都是妾,但是賤妾和貴妾差不多就是普通人家側室和通房的差別了。到時候她別說是孩子不能養在自己跟前,就是連自己的嫁妝都是掌握不了的。賤妾就等於說是越郡王府的下人,一般除了青樓女子以外,哪怕是普通民女只要家世清白也能得個良妾的身份。一旦成了賤妾,將來無論她爬得多高,這都會是她一輩子也洗不掉的汙點。
一時間,氣氛再次僵硬起來。鄭氏看看眾人,強盯著壓力開口道:“鄂國公,此事就算是姝兒有錯,可她到底是楚國公府的千金。你如此做,讓楚國公府的面子往哪兒擱?”
“你是什麼人?也好在老夫面前說話?”鄂國公根本不給鄭氏面子,輕哼一聲指著南宮墨道:“楚國公府的面子有這個丫頭撐著就夠了,一個庶女要什麼面子?何況,她真要面子的話就不會在佛門清淨地勾搭男人!”南宮墨抬頭,有些無辜地望著鄂國公:這關我什麼事兒?
鄭氏含恨瞪了南宮墨一眼,咬牙道:“不行,姝兒絕不能做侍妾。”抬頭看向蕭千夜,顯然是要他說話。蕭千夜夾在鄂國公和楚國公之間也是左右為難,但是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想要不說話也是不可能的。輕咳了一聲,蕭千夜道:“岳父,此事是小婿不對,咱們還是從長計議吧。”
“有什麼好議的?”鄂國公從來沒有覺得這個女婿這麼礙眼的。他以為他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麼?他鄂國公可不是什麼任人隨便捏的軟柿子!
南宮懷也有些頭疼,鄂國公死咬著不鬆口,楚國公也絕不可能將女兒送進越郡王府當侍妾。再看蕭千夜猶猶豫豫不甘不脆的模樣,心中一煩悶,咬牙道:“總之,南宮姝絕不可能做侍妾,大不了我楚國公府養她一輩子!緒兒,帶你妹妹下去!”
“爹……”南宮姝哀叫一聲,彷彿南宮懷是要了她的命一般。
南宮緒沉著臉上前,一把拉起南宮姝道:“回去。”
南宮姝哪裡肯依,抓住蕭千夜的衣袖不肯放手,“蕭郎…蕭郎我怕,蕭郎…救救我。”
當場南宮懷和鄂國公的臉都黑了。
難道他這個做爹的能要了她的命?還是楚國公府是什麼龍潭虎穴?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拉拉扯扯,真是不知羞恥!
南宮緒哪裡耐煩跟她歪纏,抬起手好不猶豫地一個手刀過去就將南宮姝劈暈了過去,隨手交給身後的南宮暉,“帶走。”南宮暉點點頭,扶起南宮姝就出去了。
“南宮緒!”鄭氏尖叫,“你把姝兒怎麼了?”
南宮緒臉色平靜無波,淡淡道:“母親放心,姝兒只是暫時睡過去了而已。”
南宮懷不滿地掃了鄭氏一眼,他對南宮緒的行為十分滿意。
解決了南宮姝,南宮懷這才重新看向蕭千夜和鄂國公等人,正色道:“是我楚國公府教女無方,鄂國公和越郡王也不必為難。明天我就將這孽女送去寺裡落髮出家!”蕭千夜心中一驚,他費了那麼多功夫拉攏南宮家,若真讓南宮姝被送去落髮出家了,可就徹底把南宮懷給得罪了。
鄂國公不屑,“就你那個女兒,可別去褻瀆佛祖了。到時候還不知道要……”背後被鄂國公世子拉了拉,鄂國公世子有些尷尬地朝著對面的南宮墨笑了笑。他爹什麼都好就是一生氣就口無遮攔,好歹這兒還有一個姑娘家在場呢。鄂國公不滿地瞪了兒子一眼,倒是沒有再說什麼。
蕭千夜嘆了口氣,突然一掀衣襬朝著南宮懷和鄂國公當場跪了下去。頓時眾人都是一怔,南宮懷和鄂國公連忙起身讓開。他們擠兌蕭千夜,訓斥幾句還好說,算是長輩對晚輩的教誨。但是若是讓蕭千夜給他們下跪,他們自問還曾受不起。畢竟,這位可是名正言順的皇長孫。若是讓陛下知道了…後果不堪設想。
“皇長孫這是做什麼?還不快起來。”南宮懷道。
南宮緒和鄂國公世子連忙上前將蕭千夜扶了起來。蕭千夜沉聲道:“今天的事,一切都是千夜不對。千夜辜負了王妃,又連累了姝兒的名聲。還求岳父大人和楚國公見諒。”
鄂國公咬牙,他當然知道蕭千夜這是在向自己施壓。他這個皇長孫都已經當場跪求了原諒了,自己若是再阻撓就未免顯得氣焰太盛了。但是,若是就這麼算了鄂國公府也咽不下這口氣。當下,鄂國公偏過臉淡淡道:“越郡王言重了,老臣擔當不起。”
南宮懷垂眸,道:“此事是楚國公府管教不嚴,越郡王請回。”
蕭千夜是聰明,但是南宮懷和鄂國公也不傻。不過轉眼間的功夫,最為難的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