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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暉一愣,一時間有些不明白南宮緒的意思。南宮緒道:“夫人只提了一句父親就答應下來了,你以為父親真的不明白夫人的意思麼?若是如此,父親也做不到楚國公這個位置。”南宮緒怔怔道:“你的意思是,是父親不想將那些產業給墨兒?為什麼?母親的嫁妝留給女兒不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了麼?”
“誰知道呢…或許是父親覺得墨兒還小吧。”南宮緒平靜地道,“墨兒是我妹妹,難道我會虧待她不成。你只管放心,墨兒出嫁的時候嫁妝必定會讓整個京城的閨秀們羨慕不已。”
南宮暉還是相信自家大哥的,他只比南宮墨大了三歲不到,從孃親生下妹妹之後就一直體弱多病,南宮暉幾乎是南宮緒這個大哥一手帶大的。鄭氏雖然對他們兄弟關愛有加,但是說到底鄭氏還是更關心身為嫡長子的南宮緒一些。而南宮暉還很小的時候對鄭氏也相當排斥,因此南宮暉是一直跟著南宮緒長大的。見大哥這樣說,南宮暉也才放心了一些,神色緩了緩,有些愧疚地道:“大哥……”
南宮緒抬手阻止了他,道:“我知道,墨兒這些年…是受了不少委屈。咱們慢慢補償她就是了。”
南宮暉有些沉默,墨兒對他們的排斥是顯而易見的,他們真的有機會補償麼。良久,南宮暉方才嘆了口氣道:“大哥,隨便你吧。我去看看墨兒。”
出了南宮緒的院子,南宮暉轉身就進了寄暢園。卻被蘭嬤嬤告知大小姐出門去了,同時在聽了蘭嬤嬤憤怒地講述了鄭氏讓人搬了好幾箱銀子進寄暢園的事情,南宮暉陰沉著臉往前院南宮懷的書房而去了。
南宮墨悠然地走在街道上,饒有興致地觀看著道路兩旁的攤販。金陵城確實比丹陽城要繁華十倍不止,即使是街邊上的小攤販販賣的東西也不乏新奇有趣的小玩意兒。不過,南宮墨出門來倒不是單純的為了逛街的,回到了金陵,從前的生計自然是不能幹了。別的不說人生地不熟的重抄舊業也不現實。但是銀子留在手裡又不會生小崽子,她當然要想辦法做些別的營生。沒辦法,南宮大小姐前世今生都對白花花的銀子有著天然的愛好。另一方面,過兩天要上謝家拜訪,她當然要為謝老夫人先一件合適的見面禮。
一路順利的走到了城西的待月閣,剛一進門掌櫃的就殷勤的迎了上來,“歡迎姑娘光臨小店,不知姑娘想要買些什麼?咱們待月閣可是整個金陵最好的古玩齋,只要姑娘想要的小店一定給姑娘找出來。”掌櫃的也是極有眼色的人,眼前這姑娘雖然穿著上看不出什麼名貴,但是那氣度模樣一看就知道不是缺錢的主兒。
南宮墨想了想道:“不要古董,我要趙大師的玉雕。”
趙大師是當代最著名的玉雕師,他雕刻的玉件精巧不說,更有一種常人難以企及的靈氣。而且趙大師一年最多也不過雕刻兩件有時候甚至兩年也沒有一件,因此,雖然是當代的大師但是趙大師的作品價格完全不輸許多古董玉器。
掌櫃臉上的笑容更甚了,笑道:“姑娘真是訊息靈通,小店三個月前正巧得了一件趙大師的玉件。”
“三個月都沒賣出去?”南宮墨挑眉,她當然知道,姓趙的半年前還在盈繡樓裡喝得爛醉。
掌櫃有些無奈地苦笑道:“趙大師脾氣古怪得很,非說沒問主動問起就不許賣,問的人年齡超過十八歲也不許賣,還有已婚的女子不許賣,男子更不許賣。這…雖然趙大師確實是很有名,但是十五六歲的姑娘家誰會喜歡這些大件的玉雕啊?啊…老朽說的不是姑娘……”再說一般的閨中姑娘就算喜歡也出不起趙大師的價啊。
南宮墨不以為意,淡笑道:“我買來送人,趙大師沒說送人也不許賣吧?”
掌櫃一呆,好一會兒才道:“這個倒是沒有。姑娘請,東西就在裡面。”
“掌櫃請帶路吧。”
52、一見鍾情?
名貴柔軟的綢緞上放著一把一尺來長的白玉雕成的玉如意。整個玉如意是用極品的羊脂白玉雕成,刻著祥雲仙鶴松柏等吉祥圖樣,瑩潤清貴,渾然天成。掌櫃的小心翼翼地托起錦盒道:“這柄玉如意可說是趙大師這幾年的作品中最好的一件,無論是送給長輩還是送給什麼人都是非常合適的。姑娘看看如何?”
南宮墨靠近一些,抬手撥了撥錦盒中中的玉如意,在玉如意下方的一朵祥雲上摸了摸方才滿意地點點頭道:“確實是趙大師的作品。”
掌櫃微微變色,看南宮墨的目光更多了幾分慎重。這世上能真正知道趙大師的雕刻習慣和怎麼鑑別的人可不多。因此,市面上趙大師的仿製品也頗為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