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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墨搖搖頭道:“她們,還稱不上是麻煩。”等級差太多了,最多也只能算個消遣。說得不客氣一點,如果她想的話,隨時可以讓鄭氏和南宮墨死得無聲無息。謝佩環託著下巴想了想,道:“也是了,在你面前那鄭氏只怕是當真佔不到什麼便宜。不知道現在鄭夫人可後悔當初將你送去丹陽。”正是因為南宮墨在丹陽的那段完全脫離鄭氏掌控的日子,才成長成如今這般模樣的,鄭氏可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在她看來,也完全不能理解鄭氏對南宮墨的所作所為。一個已經失去了母親的女孩兒,早晚是要嫁出去,能礙著她什麼事?哪怕南宮墨沒有如今這麼難纏,難道人家的兩個哥哥當真是擺設麼?只要南宮家兩兄弟還有一丁點的感情,當初鄭氏對南宮墨的所作所為怎麼可能心裡沒有半點芥蒂?反正謝佩環是絕不相信有哪個人能真的將繼母當親孃的,要知道,孟氏過世的時候南宮緒和南宮暉可都已經滿十歲了。
身為一個合格的當家主母,哪怕是原配妻子留下來的女兒。你就算不喜歡也好好的養著,將來早一些找個人家嫁了從此眼不見為淨,還能博一個賢惠的好名聲。
南宮墨無所謂地搖搖頭,道:“她後不後悔與我有什麼想幹。”
“罷了,不說他們。”謝佩環笑道:“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
南宮墨莞爾一笑道:“還真是有事要你幫忙呢。過幾天的宴會你記得早些過來,我第一次辦這個,有些地方也弄不清楚,府裡也沒有人指點。”
謝佩環有些猶豫,道:“我母親到時候會去,我…就不去了吧。那種場合,我去了…不好。”
南宮墨凝眉,想起謝佩環的另一層身份來。輕輕嘆了口氣,抬手拍拍謝佩環的手背道:“謝家三小姐,難不成連出席一個朋友的宴會都不成?這可是我第一次舉辦宴會。”謝佩環苦笑道:“那天宴請的大都是未出閣的姑娘家,我是個…不祥之人……”說到不祥二字,謝佩環眼中閃過一絲苦澀和嘲諷。十九皇子生來就病弱,御醫早就說過可能活不過弱冠之年,可是那又如何?十九皇子一死謝佩環還是被扣上了一個剋夫的名聲。哪怕沒有這個名聲,除非陛下親自下旨賜婚,否則謝佩環這輩子都是十九皇子未過門的未亡人……
“我不信這個。”南宮墨道。
“別人信就可以了,墨兒,謝謝你。”謝佩環苦澀地道。其實也未必是每個人都相信,只是像謝佩環這樣一個原本應該金尊玉貴的女子突然有了這樣悲愴的命運,總是會讓很多人心生愉悅的。望著謝佩環平靜地容顏許久,南宮墨無聲地嘆了口氣。要經歷過多少的流言蜚語,才能有現如今的淡定?這些事情,謝佩環並非不在意,也並非不受傷,只是習慣了而已。相比起來,她這些年隱居在鄉野的日子其實要快活自在得多了。流言可畏,即使是謝家這樣的高門大戶,也依然保護不了一個女孩子不受這些流言所擾。
“佩環。”南宮墨望著她,正色道:“我們都知道,你沒有做錯什麼。錯得是那些胡言亂語以訛傳訛的人。既然沒有錯,你為什麼要躲著她們?如果真的是因為這樣荒謬的理由就不願與我們結交的人,那也是不值得結交的。”謝佩環這些年並沒有關在家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謝家女兒的驕傲讓她不願意選擇那樣的退縮,但是同樣的這些年她也沒有任何朋友,所以謝老夫人看著孫女的眼神才那樣的擔憂。
謝佩環悠悠嘆了口氣,道:“墨兒,不要為了我……”
南宮墨倏爾一笑,道:“陛下不是已經替我指婚了麼?就算真的有影響我也不愁嫁不出去。衛君陌比我更愁人呢。”
聞言,謝佩環愣了愣,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南宮墨揚眉道:“就這麼說定了。到了那天跟謝伯母一起來幫我可好?謝三小姐?”
謝佩環定定地望著她許久,終於點頭朗聲道:“既然墨兒不嫌棄,我自然會義不容辭。”
“萬分感謝。”南宮墨做拱手拜謝狀,痛苦地道:“你不知道這兩天我有多煩,宴會什麼的,我真是一點兒也不懂。”看著她一臉愁苦的模樣,謝佩環不由得再次笑了起來。
“什麼事情三妹笑得這麼開心?”一個尖細的嗓音出現在不遠處。兩人抬頭望去,不遠處湖邊一個滿臉幽怨的白衣女子正怨恨地盯著她們。謝佩環收斂了笑容,望著漫步朝她們走來的女子皺眉道:“二姐,你怎麼出來了?”謝二小姐咬了咬牙,尖聲道:“怎麼?我不能出來麼?聽說南宮家大小姐來訪,我難道不應該出來見見?”說話間人已經走到了涼亭外。上次在丹陽南宮墨並沒有見到這位謝家二小姐,此時才有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