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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墨手中的茶杯不輕不重地往桌上一方,淡笑道:“若真是龍豈會壓不過蛇?不如蛇的龍那就不是龍。”
大廳裡的氣氛頓時凝重起來,無論是靳濯身邊的人還是站在南宮墨和藺長風身後的眾人都不約而同的將手握住了身邊的兵器,警惕的望著對方。唯一高興起來的便是那曹武派來的男子了,“對!對,靳寨主,殺了他們!只要殺了他們,你又什麼要求武德將軍都會滿足你的。”
靳濯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目光只是定定地落在南宮墨身上,笑道:“星城郡主,你是御封的郡主,國公的千金又是郡王世子妃,可比咱們這些在江湖上混的人金貴的多。我若是死了,就是爛命一條,你若是出了什麼事情……”
南宮墨微笑道:“靳寨主言重了,誰的命不是命?我南宮墨的命也不會比別人多兩條。更不會重要到,讓靳寨主寧願賠上自己的命也要我的命的地步。所以,我實在是有些好奇,靳寨主如此跟我為難,到底是為了什麼?”靳濯滿不在乎地坐了回去,懶懶道:“自然是為了富貴權力,郡主沒聽見曹兄方才的承諾麼?可惜郡主不肯跟我做生意,我相信郡主能給我的一定比姓曹的多。”
南宮墨笑道:“註定了永遠無法兌現的承諾,我不相信靳寨主如此幼稚。既然寨主不肯說,那我只好自己猜了…”南宮墨從容自在地打量著靳濯,好一會兒才笑道:“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不知道,今天若是靳寨主跟我一起死在這兒,會不會有人掛念落淚呢?”
靳濯原本慵懶的模樣頓時一僵,看向南宮墨的雙眸射出了凌厲的光芒。半晌,方才慢慢地放鬆笑道:“郡主在說什麼,在下不明白呢?在下是個粗人,聽不懂什麼詩詞。”
南宮墨揚了一下下巴,笑道:“靳寨主腰上的同心結很不錯,能編出這東西的人,想必是個心靈手巧的美麗女子。說起來…本郡主對這些就是一竅不通呢,真是慚愧。若是有機會,倒是該好好請教一番。”靳濯沉默了片刻,一把扯下腰間的那個綴著一塊玉珏的紅色同心結,笑道:“這個麼?街上買的,看著還不錯。二兩銀子一個。”
坐在南宮墨旁邊的藺長風低頭悶笑了一聲,看到靳濯望向自己的目光方才輕咳了一下道:“那靳寨主可是買到好東西了。這同心結,不說那玉珏可算是和田玉中的上品,就說那編同心結的線,江寧府進上的貢品絲線,專供宮中使用。啊,皇帝陛下的常服上用的就是這種線。又編入了純金和純銀絲線,還有這花樣,如今的匠心獨具可算是費了不少心思的。若是放在外面買,別說是二兩銀子,二百兩銀子也是人人搶著買的好東西啊。”
靳濯臉色有些僵硬,一隻手卻緊緊握著手中的同心結不放。藺長風似乎還嫌不夠,又幽幽的添了一句,“這樣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好東西,靳寨主卻看得如此廉價,不知道會不會傷了人家姑娘的放心?”
看著靳濯有些難看的臉色,南宮墨笑道:“進上的東西,有門路拿得到的可不多。還有這玉珏…雖然要查出這是從那塊玉上下來的有些困難,不過,朝廷裡養了那麼多的閒人,給他們找點事情做也沒什麼不好。另外…跟我有仇的女人,好像也不太多。”
藺長風刷的一聲開啟手中的摺扇揮動著,一邊笑道:“豈止是不多,算來算去也就是那麼幾個而已。有能力又能接觸到靳寨主的簡直就更少了。”
靳濯輕哼一聲,打斷了兩人的一唱一和,道:“郡主和長風公子好眼力。”
南宮墨道:“靳寨主謬讚了。靳寨主既對金錢權力沒興趣,跟曹武顯然也不是一路的,心中還有個兩心相許的佳人,卻執意要拿自己的命來跟我為難。這讓我不得不認為,真正想要跟我為難的就是靳寨主心中的佳人啊。有道是,美人鄉,英雄冢,自來如此。”
靳濯沉默了良久,方才嘆了口氣道:“有人告訴我千萬不要小看星城郡主,我沒有相信。如今看來,確實是我的失誤。也罷,我確實也沒有想過要為難郡主,畢竟…紫霄公子的劍,在下可沒有信心能夠擋得住。”
“靳寨主,你這是什麼意思?”被三人拋到一邊的姓曹的男子忍不住道。
南宮墨蹙眉,“既然這位曹先生絲毫不懂得禮儀,就請他先出去吧。”總是被人打算說話,很破壞談判的氣氛的。
“是,郡主。”身後,柳和房齊聲應道,雙雙上前,一左一右拎起那人就往外走去。那男子也算是有些身手的,可惜在兩個殺手的挾持下卻是動彈不得,只得掙扎著任人拎了出去。
南宮墨笑看著靳濯道:“這麼說…咱們算是談妥了?靳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