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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箋,只怕是叛亂評定之後,才是真正的麻煩事情到來的時候。房送來的信箋中夾著皇帝對她之前的摺子的回覆,雖然同意了她赦免曾經歸附過曹武的將士的建議不錯看得出來這位眼睛裡容不得沙子的皇帝陛下並不高興。最重要的是,還有一些別的訊息。皇帝確實是派人送了賑災的糧草過來,但是同樣也派人幾個麻煩的人物過來。
雙手將信箋一合,南宮墨起身道:“走吧,咱們出城去看看。”
“是,郡主。”曲憐星跟在南宮墨身後,一邊道:“剛剛收到長風公子傳來的訊息,距離靈州大約二十里處有一個浮望山,山上被一群悍匪所佔,之前曹武一心對付朝廷的兵馬並沒有去關他們。而且和這些人也有些交情。世子和朝廷兵馬想要逼近靈州城,必定要從浮望山過。但是山那邊地勢險要,只能從背面攻破。否則大軍必須要繞道更遠走更危險的沽陽關。長風公子說…最晚兩天之內,必須設法攻破浮望山。為大軍掃平道路。否則如果山上的悍匪與曹武結盟,咱們會有麻煩。長風公子已經帶人往浮望山去了。”
雖然朝廷不必懼怕區區幾個匪徒,但是如今靈州這種情況自然是早一天安定下來最好。
南宮墨點頭道:“出城,去浮望山。在陛下派來的人到來之前,拿下浮望山。”曲憐星不知道陛下派來了什麼人,但是郡主既然這麼說她自然是隻有遵從了。恭敬地點頭道:“是。”
南宮墨看著她,淡淡一笑道:“你留在城裡不用去了,外面太危險了。”
曲憐星搖頭道:“我不怕,郡主放心,房統領給了我一些暗器,我能夠保護自己。”
“自己小心。”
“是,多謝郡主!”
南宮墨和曲憐星到達浮望山的時候,藺長風早帶著人等在山下了。看到兩人策馬過來,長風公子劍眉微揚,笑道:“不錯啊,曲姑娘這麼快都會騎馬了。”曲憐星從馬背上翻身下來,笑容有些發苦,“郡主若不是等著我,早就到了。”
說起來,這只是她第二次騎馬而已。更是自己第一次騎馬,一路上別說是策馬狂奔了,南宮墨走一段還要停下來等她。不過這二十里路獨自一人走下來,雖然累得不輕但是騎馬倒是當真有些模樣了。
藺長風並不是一個人,除了房,危和柳以外,另外還有十幾個南宮墨也沒有見過的衣著打扮各異的男子。但是從他們的姿態,眼底的神色南宮墨都能看得出來他們都是紫霄殿的殺手。藺長風把玩著摺扇道:“誰知道陛下怎麼想的,居然派了越郡王帶人押送糧草過來。等他們到了咱們行事就會十分不便,所以,浮望山必須儘快解決掉。”解決掉浮望山之後,紫霄殿的人就要重新隱匿起來。絕對不能讓蕭千夜發現他們的蹤跡。
南宮墨不以為意,淡然道:“蕭千夜惹的禍,讓他來善後多少能夠挽回一些掩面。朝中官員那裡也好有個交代。”其實這次的事情真心算不上蕭千夜惹出來的事情,這些黃字皇孫有幾個不往地方上塞人?只是偏偏蕭千夜的人出了問題,他自己沒有識人之明也只得自認倒黴。
藺長風點點頭,指了指身後巍峨高聳的山峰問道:“墨姑娘有什麼打算?”
“山上什麼情況?”南宮墨問道。
藺長風道:“這山上的土匪頭子叫靳濯,是靈州境內甚至是整個江南最大的土匪頭子。江湖上以前有個傳言,在外面行商的人,江南這一帶走水路得拜金憑軼,走陸路就得看靳濯的臉色。他可算的是江南一帶的綠林首領,大大小小的山寨幾乎都聽他的命令。同時江湖中人,靳濯跟曹武自然也有幾分交情,若是他想要幫著曹武跟咱們為難,還是會有不小的麻煩的。之前一直沒有人知道靳濯到底藏身在什麼地方,這次審了單鑫才知道,原來…這人的老巢竟然一直都在距離靈州城這麼近的地方。”
“這麼說,他跟單鑫還有交情了?”
藺長風摸著下巴笑道:“這人交遊廣闊的確實有些不像土匪。他跟單鑫確實是有交情,不僅是單鑫還有已經死了的前任靈州衛指揮使,所以,靈州的駐兵才從來沒有剿過匪。”
“這人名聲怎麼樣?”南宮墨皺眉問道。藺長風道:“譭譽參半,好人搶壞人也搶,偶爾做好事,壞事做得也不少。不過這一次曹武起兵據說也去找過他,但是他並沒有同意。靈州境內的土匪山賊,投靠曹武的也不到四成,其餘人應該都是在看靳濯的臉色行事。他應該是不太想參與這些事情。所以,我的意見是…能不動手最好就別動手。另外…剛剛得到訊息,曹武派人上山去見靳濯了。”
南宮墨思索了片刻,道:“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