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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開發經營的,民間任何私人甚至包括藩王都無權開採。但是…這並不表示沒有人敢發現了之後暗地裡私自開採。畢竟,誰都不會閒錢少。”
南宮墨有些頭疼的捂著額頭呻吟了一聲,道:“越郡王可真能找事兒,要真是這樣陛下那裡要怎麼交代?”
“這種事…不少藩王私底下都有做。”衛君陌不以為意,只要你運氣好封地上能找到礦脈,只要你有那個膽子什麼事情做不得?蕭千夜這並不是例外,只是蕭千夜近年的運氣似乎真的是不太好。
南宮墨坐起身來,嘆氣道:“事情來了就要解決,希望回京之後皇帝陛下不會遷怒咱們。我讓人去查查靈州這幾年的人口還有財政情況。還有那個單鑫,還沒有押送回京吧,還要再審一審,看來賞賜藺長風審問的時候還是沒將他的所有事情都掏出來。不過…落陽山到底出什麼事了呢?”
如今單鑫被關進大牢,蕭千夜又不在,靈州府衙裡自然都聽衛君陌和南宮墨的。南宮墨一聲令下,好幾年的陳年舊賬全部送到了小院裡。藺長風被扔去看賬冊,房和柳被派去重新審訊單鑫,不過很快兩人就回來了,同時帶回了一個不太好的訊息。單鑫在牢房裡自殺了!
聽到這個訊息,南宮墨冷笑一聲道:“之前都沒有自殺,現在就突然死了。單鑫之前見過誰?”
房恭聲道:“皇長孫出門前似乎去見過單鑫一面。”
“看來…這兒單鑫確實是知道不少事情啊。文官如此,那麼武將呢?去請江從風過來。”
江從風來得很快,只是有些不明所以,“末將見過世子,世子妃,不知召末將前來,有何吩咐。”
南宮墨問道:“江將軍,本郡主聽說…在河道決堤之前,靈州經常有人失蹤?”
江從風一怔,很快便回過神來,苦笑道:“郡主說的是…落陽山的事情?”南宮墨挑眉,“這麼說…確有其事?”江從風道:“此事之前末將也關注過,不過後來有個說法是那些人並不是失蹤了,而是穿過落陽山去了平州討生活。畢竟,靈州這些年實在是有些不景氣。何況,他們的家人也並沒有報案,官府也不管此事。末將雖然身為靈州衛,沒有上官的命令也不能隨意離開衛所,因此知道的並不十分清楚。”
俯首在一邊看賬冊的藺長風抬起頭來道:“不對吧,若是要離開靈州討生活往被可以渡江去荊州,往東可以去泉州,往西還可以去金陵。有什麼理由他們要翻山越嶺的去平州?平州似乎也並不比靈州富庶吧。另外…”藺長風舉了下手中的冊子,道:“最近五年…靠近落陽山的幾個縣,每年壯勞力減少將近一千人。除了自然病死或者意外死亡以外,全部都是下落不明。啊…當然,這上面報得是死了。不過,死這麼多人真的正常麼?一個縣壯勞力一共才多少?最近五年…這戶籍上被登出死亡的二十歲到四十歲的男子一共八千七百人餘人。失蹤的卻只有七人。這麼多人死了,哪怕就真的是自然死亡官府也該上報朝廷下派太醫來檢視情況吧?”
江從風垂眸,嘆氣道:“郡主,世子,末將確實是不知。末將…上峰有令不得靠近落陽山附近。末將有官職再身,擅離衛所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南宮墨揚眉道:“所以…前任的靈州衛指揮使以及單鑫是知道的?”
江從風沉默不語,衛君陌突然開口問道:“落陽山裡有什麼?”
江從風一愣,一時間不敢開口說話。對上衛君陌冷厲的紫眸,心中打了個激靈,才連忙回過神來道:“這…屬下聽說…落陽山中似乎有一條極為龐大的金礦脈。但是,這個訊息也是以訛傳訛的,並沒有人真的見過。”
“找到了。”藺長風突然道。
眾人齊齊地看向他,藺長風將手中的一本冊子丟給衛君陌,衛君陌翻開來跟南宮墨一起看。藺長風道:“單鑫每年都會收到一筆大約三萬兩黃金的入賬。但是這些錢單鑫一個子都沒要,全部用來買了東西。恩,就是各種古董玉器首飾等等什麼值錢買什麼那種。”
“然後?”
藺長風聳聳肩道:“然後,沒有人見過他賣的東西在哪兒,雖然留下了賬冊,但是…之前查抄單鑫家裡的時候卻一樣都沒見過,單鑫自己也沒有交代過這麼大一筆支出。最後,買這些東西的店鋪全部都是越郡王府的。所以,越郡王府上應該也有這麼一份賬冊。但是事實上單鑫一年花了三萬兩黃金買到的估計也就只有這一本賬冊了。”
南宮墨道:“所以,最後這些錢都到了蕭千夜手裡?”
藺長風點點頭表示正是如此。
南宮墨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