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層樓的小閣。五六個院子打通了在後院建了一個景緻幽美的花園,令許多文人雅士流連忘返。另外,出了諸多陳設風格各異的廂房以外,還準備了六個可以宴客的花廳。這是藺長風根據南宮墨的提示特意設計的。客源自然就是每三年一次的科舉那些上榜的進士,金陵城中喜好宴客的附庸風雅的文人雅士紈絝子弟等等。雖然大多數時候都空著,但是開業這兩個多月以來,只要一個花廳有客人包下來,收入就抵得上平時整個天一閣七八天的收入了。
此時天一閣裡卻沒有外面的寧靜幽雅和美酒佳餚。藺長風直直的站在廳中直視著座上的中年男子,俊美的臉上往日慵懶的笑意早已經蕩然無存,只剩下冷漠和桀驁。偌大的大廳裡,最上方坐著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男子。雖然已經年過不惑卻依然帶著幾分儒雅和俊朗,正是藺家這一代的家主,藺長風的父親。底下還坐著幾個神色各異的年輕人,藺家主身邊坐著一個三十四五的中男女子,正是藺家家主的繼室夫人。
“為父再為你一次!你到底回不回去?!”藺家主指著藺長風沉聲怒道。
藺長風嘲弄地一笑,“回去幹什麼?再被你打得躺在床上爬不起來?”
“碰!”
藺家主一巴掌狠狠拍在桌子上,厲聲道:“我就是打死你也比讓你自甘墮落的好!”
“自甘墮落?”藺長風冷笑,“說得好,怎麼樣才叫不自甘墮落?跟這些人一樣天天逛青樓和花酒,吃飯不給錢?到處打秋風?等到你的寶貝兒子繼承家主之位之後,仰人鼻息,靠人家施捨一口飯吃?我藺長風沒那麼賤!”
在場的幾個年輕人臉上的神色都有些不好看。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上前一步道:“大哥,你這是說什麼話,咱們都是兄弟,怎麼會……”藺長風嗤笑一聲打斷了他要說的話,淡淡道:“本公子用不著你們可憐做戲。父親,你不是已經將我趕出家門了麼?如今又來做什麼?”
藺家主怒道:“就算趕出家門了,我也不許你辱沒了藺家的名聲!”
“父親的意思是我以後不能姓藺了是麼?”藺長風淡定地聳聳肩道:“無所謂,以後我不姓藺就行了。”
“逆子!逆子!”藺家主氣得渾身發抖,坐在旁邊的藺夫人連忙為他順氣安撫著,一遍道:“大公子,你少說兩句吧。老爺都已經……”藺長風不屑,“閉上你的嘴,少在本公子面前擺後母的譜兒。看到你和你兒子惺惺作態的模樣就噁心。”
“放肆!”藺家主大怒。
藺長風彷彿沒看見藺家主的怒氣,挑眉看向旁邊的幾個年輕人,道:“你們挑唆老頭子來找事兒不就是想要錢麼?堂堂藺家的公子連吃頓飯的錢都給不起麼?沒關係,本公子有的是錢,就當是賞你們了!來人!”藺長風擊掌,不一會兒四個小二端著盤子走了進來,盤子上放著的都是銀晃晃的銀錠子。每一個都是十兩一個的,一時間幾個年輕男子都不由得看直了眼。這四個人端著的盤子裡每個都裝了整整二十個銀錠,算下來就是整整八百兩。
對於藺家本家的公子比如說藺長風的弟弟來說八百兩可能算不了什麼。但是對於他們這些旁支甚至是遠房的子弟來說卻可算是一筆鉅款。再有錢的人家也有幾門窮親戚,豪門世家裡的爭鬥更是外人無法想象的。像他們這些旁支本身就不富裕,偏偏還頂著藺家的名聲不願在外人面前丟了面子,花費起來就更加是不菲了。因此日子也時不時過得捉襟見肘的。這些人喜歡奉承藺家繼室生的二公子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讓藺家本家公子手裡什麼時候能漏一些東西給他們。更何況,哪怕就是藺家小公子,如今還沒有掌家也還沒有分得產業,八百兩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拿得出來的。
藺長風拿起一個銀錠在手裡掂了掂,然後隨手朝著一個人砸了過去。
“哎喲!”十兩銀子砸到人身上,即使藺長風並沒有用內力也絕對不輕。被砸到的人哎喲了一聲顧不得顏面緊緊地抓住了銀錠。藺長風劍眉一挑,含笑吩咐道:“給本公子砸,砸死了我負責!他們不是想要銀子麼?本公子手指縫裡隨便漏一點出來也比他們奉承藺長安多得多!”
“是,公子!”天一閣這些日子被藺家人煩的不輕,即使是小二們也不勝其煩。此時能夠出出氣自然是高興得很,於是都興致勃勃的抓起銀錠毫不猶豫砸了過去。一時間,芙蓉廳裡有人唉唉叫的東躲西閃,有的人怒罵連連,卻還是有一兩個確實是缺錢的狠了的人忍不住想要去銀錠,自然是被打的頭破血流毫不狼狽。
“放肆!放肆!”藺家主氣的臉色鐵青渾身發抖,藺長風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