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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墨眨了眨眼睛輕聲笑道:“是怕我被人欺負麼?可惜你來晚了,我都被人欺負過了。”
“沒晚。”衛君陌淡淡道:“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無瑕好才華。”
南宮墨嘿嘿乾笑,“一般般。你早就來了呀,怎麼不出來?”
衛君陌搖頭不語,南宮墨低著頭沉思了半晌方才抬起頭來問道:“你把衛君澤怎麼了?”好像剛剛她畫完了畫就沒有見到衛君澤了。原本以為他是沒讓她丟臉自己灰溜溜地走了,但是既然衛君陌提前到了…南宮墨不得不為衛君澤小小的擔憂一下。
衛君陌一怔,挑眉道:“無瑕覺得我會將他怎麼樣麼?”
南宮墨搖頭,堅定地道:“不,我一點兒也不想知道他怎麼樣了。”衛君澤怎麼樣了關她什麼事?她只要知道他過得不好,心裡就舒服了。
“對了。”南宮墨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問道:“那個…阮鬱之,你熟悉麼?”身邊的男子氣息一冷,淡淡問道:“阮鬱之?翰林院侍讀學士,怎麼了?”南宮墨笑眯眯道:“他家在哪兒,每天什麼時候出門什麼時候回家,在金陵城中跟那些人關係好,跟那些人有仇?”
“無瑕問這個幹什麼?”問的這麼清楚,不像是感興趣,倒像是有仇了。衛君陌神色緩和了一些,問道:“他得罪你了?”
南宮墨微笑道:“他怎麼會有機會得罪我?”
那就是得罪了。
“只是看他不順眼而已。”南宮墨淡然道,手中隨手摺下來的花枝已經被捏得不成樣子。白皙的素手染上了紅色的汁液和淡淡的馨香。衛君陌取出一方白色的手帕替她擦乾淨,一邊道:“他是秦家的未來女婿,陛下看重的臣子。”
“看重?”能讓皇帝陛下看重,看來確實是有幾分本事了,“看來這個阮鬱之倒不是個繡花枕頭了。”
衛君陌道:“繡花枕頭怎能攀上秦家四小姐?無瑕不要對他動手。”
“你想幫我?”南宮墨挑眉,自然明白衛君陌的意思。他並不是阻止她對付阮鬱之。
衛君陌劍眉微揚,“幫你?無瑕是我妻子,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所以不存在幫不幫的問題。只不過解決阮鬱之他動手比無瑕更合適而已。畢竟,金陵城裡還是他更加熟悉一些。
南宮墨認真想了想,道:“金陵太無聊了,既然陛下想玩兒咱們把水攪得再渾一些吧?先不用動阮鬱之了。只是…你說,阮鬱之到底是向著秦家還是向著陛下呢。”皇帝想要對世家動手,但是身為十大世家實質上排位第一的秦家的女婿,阮鬱之卻是皇帝看重的年輕臣子,這可真是…很有趣。
“你說了算。”衛君陌道。正說話間,衛君陌臉色微變,朝南宮墨看了一眼。南宮墨頓時瞭然,嚥下了到了口中的話,轉身靠近衛君陌懷中。衛君陌摟住她足下輕輕一點,不驚起一絲響動地消失在了原地。
一處小樓的視窗,南宮墨好奇地站在窗戶後面往外面張望。樓下不遠處的假山山洞口處,一對男女正在低聲的爭執著什麼。那女子背對著視窗只能看見一個衣裳和背影,但是那男子的臉卻能夠看得清清楚楚,正是他們剛剛討論的阮鬱之。
雖然能夠讀到阮鬱之的唇語,但是那女子的卻看不到。南宮墨凝神運功,認真的聽著兩人的對話不由得挑了挑眉。
洞口處,阮鬱之警惕地望了一眼四周,這才有些不耐煩地掃了一眼眼前的女子,道:“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現在找我幹什麼?若是被人發現了,你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那少女穿著一身白底纏枝萱草緙絲的上衣,淺綠色織金團花長裙,挽著一條青色薄紗披帛,在一眾精心裝扮的閨秀中顯得頗為低調。但是南宮墨的記憶十分不錯,不過是一個時辰前的事情,只要是打過照面的人她都不會忘記。只要略一回想便記起了這看不清模樣的女子的身份——那是連家的庶長女,似乎是叫連樂如。之前一直看到她默不作聲的跟在蔣家和楊家的姑娘身後,就連才藝展示都沒有參加,倒是沒想到竟然會和阮鬱之出現在這裡。
聽到阮鬱之有些不耐煩的聲音,連樂如也有些不高興,輕哼一聲道:“怎麼?怕被秦大公子發現了?鬱大人當初跟我獻殷勤的時候怎麼沒這麼不耐煩呢?”阮鬱之臉色一沉,英俊的容顏上略過一絲陰鬱,怒道:“我們已經結束了,你這樣糾纏又有什麼意思?”
“阮鬱之!你沒良心!”連樂如被他這麼毫不留情的話語氣得眼睛都紅了,咬牙道:“我等了你兩年,你攀上了秦四小姐就想甩了我,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