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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就算是佛法高深卻已經年事已高的高僧來總是讓人更加好奇和注目一些。
金陵的權貴世家都有請高僧到自己府上講經祈福甚至是供奉的風氣,但是身為大光明寺最年輕出眾的高僧,念遠卻極少接受這樣的邀請。也只有少年時跟著自己的師父或者是成年之後偶爾進宮過幾次,平時幾乎連金陵皇城都不怎麼涉足。
因此念遠出現在這裡引起的震動自然是不可避免的。謝侯夫人淡淡笑道:“這個我倒是聽說過一些,聽說高義伯府捐了十萬兩的香油錢給大光明寺。公主也知道,大光明寺雖然名聲在外,但是每年冬天收留金陵附近無家可歸的百姓還有每個月在山下開善堂義診等等都花費不菲。高義伯花十萬兩隻求念遠大師為愛女誦經祈福,念遠大師就算不給他面子也要給主持方丈面子。”
“原來如此。”陵夷公主點頭笑道:“這高義伯倒是個疼女兒的。”一擲萬金,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夠捨得的。
金陵的閨秀們對念遠好奇地人不在少數,此時也都圍著朱初喻詢問起念遠的事情。倒不是說她們心中有什麼不堪的想法,只是像念遠這樣的人即使是僧人總也還是讓人忍不住感到好奇罷了。朱初喻也是一派寵辱不驚的模樣,含笑一一回答眾人七嘴八舌的問題。
很快,才藝展示便開始了。也說不上是什麼比賽,只是有意展示的才藝的閨秀或者才俊都可以一個一個的自行出面展示自己的才藝罷了。最後才有陵夷公主等人評出其中之最奪得彩頭。南宮墨坐在陵夷公主和謝夫人身邊悠然地欣賞著金陵的閨秀和才俊們的表演。金陵城裡年紀大一些的女子才華多半平平,但是到了南宮墨她們這個年輕段的這些姑娘們卻多少還是有些真才實學的。有撫琴的,有弄蕭的,有作詩的也有作畫的。就連孫妍兒都寫了一副字湊數。
對面的青年才俊們也不甘落後,琴棋書畫詩詞曲賦各展所長,讓南宮墨看得興致勃勃。要知道,從前在丹陽雖然師叔也押著她學了一些東西,但是畢竟只是短短的幾年時間南宮墨還將絕大部分時間都用來學武學醫了。頗有些自知之明的南宮墨不得不承認,論才華的話自己大概真的在金陵城裡排不上什麼號了。
“無瑕,你還沒瞧過金陵的這些青年才俊吧?覺得怎麼樣?”陵夷公主含笑問道。謝夫人看了她一眼笑道:“公主這般問,小心回頭衛世子不依。”陵夷公主柳眉一豎道:“他敢不依,若是無瑕覺得旁人比他強,那就是那自己不爭氣。男人總是這般,明明是自己不成器還非要怪女人不好。無瑕,你可不能慣著君陌那般毛病。”
南宮墨抿唇一笑道:“姨母放心,我不慣著他。”
“這才像話。”陵夷公主拍拍南宮墨笑道。一邊指著不遠處的人低聲跟南宮墨笑道:“你平時也不怎麼出門,只怕金陵城裡許多人物都不認識呢。諾,對面穿藍衣的那個…是秦家的三公子素有金陵才子之稱。那個白衣的謝家七公子,書畫雙絕。明天春闈金榜狀元的最熱門人選呢。還有那個冷臉的是…已故陽春侯之子陸琤。那個…是上一屆的甲榜探花阮鬱之,如今已經是正四品的翰林院侍讀學士,聽說明天可能就會進吏部了。可算是前途無量。原本…這位跟朱家大小姐身份倒是相配,可惜,這位兩年前就已經定了秦家四小姐了。”
南宮墨一一看去,果然見陵夷公主指的這幾位都是容貌氣度不凡。這些日子見過在金陵城裡見慣瞭如靖江郡王府那幾個,朱家那位紈絝三公子還有藺家那一群不知是主家還是旁支的公子哥兒,南宮墨還真是對金陵城中的世家公子們有些小小的失望了。此時再看這幾個,雖然容貌氣度上比不上衛君陌和自家師兄那樣純屬妖孽的,卻也跟藺長風不相上下。若論氣度的話,只怕那幾位公子還要甩藺長風這個時不時抽風的幾條街。
“阮鬱之?”南宮墨的目光落在正在撫琴的儒雅男子身上,挑眉道:“金陵似乎沒有姓阮的家族。”
謝佩環輕聲道:“金陵確實沒有姓阮的家族,這位阮大人是寒門出生。不過兩年前中了探花之後卻與金陵秦家的四小姐一見鍾情,秦四姑娘年紀尚小身體也差所以秦家希望能夠滿十八歲之後再成親。但是這兩年有秦家在背後支援,這位軟大人可算得上是平步青雲了。”同一屆的進士,就是當年的金榜狀元如今也還在正五品的位置上掙扎呢,阮鬱之卻已經跳到了正四品,據說開年之後就能再越一級成為吏部侍郎了。阮鬱之的前途還不僅如此,本朝不成文的規矩,非翰林不入內閣,如此年輕的阮鬱之又是翰林院出身,再過幾年成為最年輕的閣臣也未可知。
“秦家無瑕有印象麼?”謝佩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