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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墨斂眉淺笑道:“郡主身份尊貴何必跟她一般見識?”說話間,南宮墨放開了永昌郡主的手,就在永昌郡主還想說什麼的時候一閃身啪的一個耳光落在了南宮姝的臉上。看著捂著臉一臉不敢置信地等著自己的南宮姝,南宮墨淡淡道:“永昌郡主已經生在皇室,龍子鳳孫血脈貴不可言,能跟你一樣麼?你若一定要說,那就只能怪你命不好,沒能一樣投身到皇室。”
說完,南宮墨轉身對著越郡王妃福了福身,道:“南宮墨逾越了,還請王妃見諒。”
越郡王妃也被南宮墨突然出手弄得愣了愣,這才回過神來笑道:“長姐教訓妹妹哪裡說得上逾越?本妃還要謝謝郡主呢。”瞪了南宮姝一眼沉聲道:“看看你什麼樣子,還不下去!”南宮姝哪兒受過這樣的委屈,死死地瞪著南宮墨好一會兒,咬牙道:“你們…你……”眼睛一翻身子一軟暈了過去。
宮宴還沒開始就有人昏過去了可不是好事,眾人都嚇了一跳。南宮墨皺了皺眉,上前看了看她抬手兩指點在胸口的穴道上,不一會兒南宮姝眼皮動了動,慢慢掙開了眼睛。元氏也跟著鬆了口氣,感激地看了南宮墨一眼連忙叫人將南宮姝帶下去。倒是忘了若不是南宮墨那一個耳光和那句話,南宮姝也未必會被氣暈過去。
“你這個妹子,可真不是聰明人。”和謝佩環並肩漫步在花園裡,謝佩環低聲嘆息道。南宮墨笑道:“她若聰明,怎麼會將自己作到這個地步?”謝佩環莞爾一笑道:“說得也是,不過,看來越郡王對南宮姝當真不錯,不然也不能將越郡王妃逼到這個份上。”
剛剛在花園中的這一場鬧劇聰明如兩人自然不會看不明白。只怕越郡王妃在爭寵上當真不是南宮姝的對手,才想出這麼一招來毀了南宮姝的名聲同時也打了楚國公的臉。方才若是讓永昌郡主那一耳光在南宮姝身上打實了,不只是楚國公府,南宮墨的臉上也不好看。畢竟關係再怎麼淡漠,有沒有昭告天下斷絕關係,一筆也寫不出兩個南宮來。
“你可小心一些。雖然你是好意,但是鄭氏卻未必能懂,便是懂了也未必會領情。”謝佩環提醒道。
南宮墨嗤笑,渾不在意地道:“我若是真想動鄭氏她還能留到現在?我還能怕她不成?更何況…我哪兒是好意?我就是看南宮姝那要哭不哭的模樣不順眼,又突然手癢,順手拍一耳光而已。”
謝佩環愣了愣,忍不住低聲悶笑起來。笑夠了抬起頭來看向不遠處坐著說話的朱初喻姐妹倆,道:“看看人家,再看看咱們…人家才是姐妹情深呢,咱們呢…你只能跟我情深我也只能跟你情深呢。”
南宮墨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笑吟吟道:“你信?”
謝佩環仔細打量了一會兒,笑眯眯道:“我信不信不重要,她們自己信就可以了。”
彷彿察覺了她們的打量,朱初喻和朱氏同時抬起頭來看向兩人,朱氏一怔率先低下了頭去。倒是朱初喻朝著兩人大方的點了點頭,淡淡一笑,彷彿之前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謝佩環感嘆道:“朱家這兩個姑娘都不簡單啊。南宮,有那麼個妹妹你羞愧不?”
南宮墨拈花淺笑,“雖然跟蠢材為敵很無趣,但是我一向還是希望敵人越蠢越好。朱家那兩位…”將來指不定誰栽在誰手裡呢。
晚上的中秋夜宴舉行的還算平穩,沒什麼人挑釁,也沒有刺客刺殺,就連原本以為的中秋夜文人附庸風雅,才子佳人們各展其才的例行活動都沒有。只有少數幾個文臣獻上了幾首中秋賀詩,皇帝的表現也相當平淡,顯然是對此並不感興趣。沉思了良久,抬起頭來看著大殿上鬚髮花白,雖然有些蒼老卻依然可以看出年輕時十分高大挺拔的身形的皇帝南宮墨突然悟了。
說起來,當朝的文臣才子們大概不是一點半點的憋屈。所謂上有所好,下有所效。當今的皇帝陛下偏偏是個窮苦布衣出身,據說二十歲之前連飯都吃不飽,家裡連地都沒有給人家放牛為生。這樣的人自然不可能讀書識字了。中年時候又忙著征戰四方,開國之後忙著治國修理不聽話的朝臣,哪兒有空去研究琴棋書畫。皇帝陛下如今能夠寫得出一手不錯的字就已經很勤奮了。這些文人墨客獻上的詩詞,還有那些之乎者也的歌頌文章,皇帝能看得懂就不錯了,要讓他欣賞…皇帝陛下心裡絕對想把那些寫酸詩的老學究拖出去打五十大板再說。尼瑪一點小事之乎者也寫一大堆,是在諷刺朕沒怎麼念過書麼?”
所以,弘光朝的文臣過得一直很鬱悶。自然吟詩作賦這樣的風雅事,在宮中的宴會上也就不多了。宮中從皇帝到后妃,就拎不出幾個有才學的來,誰要聽你們那些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