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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這皇宮真的還在皇帝陛下的掌握之中麼?
一時間,兩人都是相對無語。好一會兒林貴妃才問道:“方才方才初見時郡主似乎是有話要說?”林貴妃不愧是能夠在宮中得寵十多年的女人,確實是觀察入微,即使那時候在她眼中南宮墨只是個無關輕重的侍女。
南宮墨猶豫了一下,方才道:“是我冒昧,不知…貴妃娘娘可還記得謝三小姐?”
林貴妃一愣,思索了片刻臉色微變,眼底閃過一絲悲傷問道:“謝三小姐…麼?自然是記得,她怎麼了?”南宮墨斟酌著言辭道:“謝三小姐…一直,待字閨中…”
林貴妃沉默了良久,方才嘆了口氣道:“是本宮耽誤了謝三小姐,這幾年,我兒不在了,本宮也無心管這些事情……沒想到…”其實也不是沒想到,更多的是不願意想罷了。每次一想起來,就會想起自己那羸弱的孩子蒼白的躺在床上了無聲息的模樣。作為一個母親,每想一次都會心痛一次。最初的那段時間,是真的悲痛欲絕什麼都想不起來,等到漸漸的走出悲傷,她就漸漸地不願意再想起跟十九皇子有關的事情了。她不提,身邊的人自然也沒有人敢跟她提起,於是,這幾年下來謝佩環的事情也就被林貴妃給忘了。
如果沒有人跟她提起的話,林貴妃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再提起謝佩環。但是這並不表示她就真的惡毒的希望謝佩環為自己的兒子守一輩子的望門寡。她也是女子,自然明白女子的難處。若是一般人家,沒過門的女子為未婚夫守一年就算是有情有義了,偏偏他們是皇家,沒有皇帝和貴妃發話,謝家自然不敢多做他想。皇帝絕不會為了這點小事費心的,而貴妃又沉浸於悲傷之中,這兩年連宴會都嫌少出席,以至於謝佩環就這麼白白的蹉跎了幾年。
林貴妃嘆了口氣道:“這幾年她們都不敢在我面前提起皇兒,沒想到卻是你最先提起這件事。”林貴妃起身,從旁邊的一個櫃子裡取出一個錦盒放到南宮墨面前,道:“我大約是沒有機會出宮了,這個你替本宮送給謝小姐吧,就說…是本宮送給她添妝的。若是…以後還有機會,謝家看合適了什麼人,進宮遞個話,本宮請必須為謝小姐賜婚也使得。”許多事情是不必說的那麼清楚的,林貴妃自然也不可能專門下一道旨意說謝佩環可以另外擇親了。至於後面一句,現在皇帝的樣子,能不能有機會還真是說不準了。
“無瑕代佩環謝過娘娘。”
林貴妃低笑一聲道:“是本宮耽誤了謝小姐,謝家別怪本宮就好了。他們也是…本宮這把年紀了,難道還真的要為難一個孩子?”皇兒的死她確實是很痛苦,但是當初定親的時候她自己其實就有心理準備的。人都是自私的,如果沖喜真的能夠救皇兒一命,別說是一個謝三就算是再多十個八個她也要為兒子求來。沖喜這種事,她心理也是明白的,只是不願意放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罷了。但若說因此遷怒謝三,她還沒那麼無恥。那謝家小姐為了一個只見過一面的人蹉跎了這麼多年也足夠,只希望她將來能有個好歸宿,就當是為皇兒積德了。
深夜,一道暗影飛快的從永安宮中掠出,朝著內廷外面皇帝的寢殿方向而去。一路上,避過了匆匆守衛終於來到了高大巍峨的寢殿外面。幽暗的夜色下,黑色的面巾上露出一雙明澈冷靜的星眸。南宮墨靠著牆壁,掃了一眼大殿門口林立的侍衛心中暗暗嘆了口氣。難怪藺長風的人進不來,這守衛確實是稱得上十分森嚴了。就是她一路走過來也感到有些步步驚心。
小心的將一個精緻小巧的薰香球放到身邊的金龍雕刻腹部,南宮墨飛身上了屋簷下的衡量。這種迷香味道淺淡的近乎沒有,而且聞到的人並不會昏迷過去,無感也只會比平常稍弱一些。在這個深夜的時候,這種藥幾乎不會引起任何注意,因為一般這個時候人的無感本身就要比平時更疲憊一些。但是如果更另一種藥混合的話,就會立刻產生巨大的變化。不到萬不得已,南宮墨並不想驚動宮中的侍衛。
小心的開啟高出的一扇窗戶,南宮墨靈巧的落入了寢宮的偏殿中。
偏殿裡靜悄悄地讓人感到有幾分詭異的冷清,南宮墨並不著急靠著柱子等了好一會兒,確定寢殿中確實是沒有人方才朝著依然燈火通明的正殿走去。正殿裡,皇帝臉色蒼白,形容消瘦地坐在書案後面提筆疾書。宮女和內侍都安靜的侍候在殿中一動不動,彷彿是木頭樁子一般。
“長平和陵夷今天有沒有進宮來?”
內侍總管皺了皺眉,猶豫了一下道:“回陛下,沒有。”
“沒有?”皇帝花白的濃眉鎖得更緊了,“她們怎麼會不進宮來?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