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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出了秦府。秦梓煦將兩人送到門外才有轉身回書房跟自家父親議事。
站在秦府門口,靳濯皺眉道:“你們這些世家權貴,說起話來真是累人。”
南宮墨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淡笑道:“靳寨主應該早就習慣了才對啊。秦家還算好的了吧?至少他們還有些真性情和底線。”靳濯輕哼一聲,自然聽得出來南宮墨是在嘲諷他之前被朱初喻利用的事。靳濯又不是真傻,與朱初喻相交這兩年朱家到底做了些什麼他不會不知道,之前只是不在意罷了。雖然他跟朱初喻鬧翻了,倒也不至於揪著以前的事情不放。但是沒有了他的幫忙,朱家在南方的商道以後還有什麼事情就不關他的事了。
“郡主。”身後傳來朱初喻的聲音,兩人齊齊回身果然看到朱初喻帶著依然鼻青臉腫的阮鬱之站在不遠處等著他們。靳濯挑眉,望著阮鬱之的目光裡帶著慢慢地惡意,“這位阮大人還不去請大夫看看麼?可別回頭病死了怪在我身上。”
阮鬱之怒瞪著他,道:“一介莽夫,靠上了星城郡主就該如此囂張!”靳濯摸著下巴,打量了阮鬱之半晌道:“對付你這種軟腳蝦,本座用不著靠任何人。”靳濯不是遵守理法的人,阮鬱之這種人若真是惹怒了他,捏死了也就捏死了。阮鬱之頓時氣得鼻子都險些歪了。
南宮墨走上前去,笑道:“善嘉縣主怎麼還沒走?”朱初喻笑道:“好些日子不見郡主,今日難得在秦家遇上了,便想打聲招呼。”南宮墨只當沒看見朱初喻眼中的探究和懷疑,淺笑道:“善嘉縣主記性差了,咱們幾日前才剛剛見過呢。”
朱初喻也不在意,看向抱胸站在南宮墨身邊的靳濯,輕聲嘆息道:“沒想到還會在金陵見到你。”其實她想要問的是沒想到會在南宮墨身邊看到你,難道你真的這麼恨我,想要跟我做對麼?
靳濯微微皺眉,自然不會告訴她他到底是為什麼會跟在南宮墨身邊,這次見到朱初喻之後更加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了。想起剛剛在秦家大廳裡見到的朱初喻,那般理直氣壯的向秦家替自己的三哥求情,彷彿朱三公子跟秦家四小姐當真是天生絕配一般。絲毫沒有考慮,秦家那個嬌滴滴的大小姐若真是嫁給了朱三公子那樣的人,到底能活幾天。朱初喻身為一個女子,卻如此算計同樣身為女子的姑娘。秦家夫人嚴詞拒絕之後,更是華麗華為的利用即將封為貴妃的朱家二小姐做威脅。若是稍微軟弱一些的人家,只怕就要斷送一個無辜的女子的終身了。想到此處,在看著朱初喻露在面紗下的那雙水潤溫柔的眸子,靳濯隱隱覺得有些噁心。
“我也沒想到會遇到你。”靳濯沉聲道。
朱初喻臉上的笑容微僵,雖然是她先拋棄了靳濯,但是作為一個自認為美麗優秀的女子,被一個曾經愛慕自己的男人在另一個被自己視為對手的女人面前撇清關係,朱初喻臉上還是有些掛不住。只是當著南宮墨的面自然不能跟靳濯多說什麼。朱初喻不想說什麼,靳濯卻還有些說。有些挑剔地望了一眼站在朱初喻身後的阮鬱之,揚眉道:“這就是你現在的眼光?”靳濯很想問,這個弱雞一樣的男人到底比自己強在哪兒了?難道就是因為他比自己多讀了幾本書?但是想一想,又覺得這麼問很是無聊,乾脆閉口不言。
朱初喻臉色難看,她自然不會看上阮鬱之這樣的人。不過朱家如今急需用人,而願意投靠朱家的人卻並不多。這其中阮鬱之的才學能力都還算不錯了,而且朱家的子弟有他指點,三個月後的春闈也能多幾分把握。朱家因是商人出身,並不為那些德高望重的大儒所喜,就是拿著銀子也親不到什麼有能耐的大儒。更兼朱家對子弟管束無妨,多事紈絝之流,就算偶爾為了錢請來的先生也要被氣得辭館不敢了。至於謝家的書院,朱家的子弟更是沒本事自家考得上了。
阮鬱之卻容不得有人說朱初喻的不是,連忙跳出來怒斥道:“放肆,一介武夫也該對縣主如此無禮!”
靳濯自然看清楚了阮鬱之眼中對朱初喻的殷勤和傾慕,不屑地撇了撇嘴,嘲弄地掃了朱初喻一眼。朱初喻又羞又氣,只得看向南宮墨道:“看來今天不是跟郡主聊天的好日子,我先告辭了。”
“不送。”南宮墨淡淡道。目送朱初喻和一跛一跛的阮鬱之離去,南宮墨有些茫然地道:“所以,他們在這裡等著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怎麼會知道?”靳濯沒好氣地道。
”靳濯沒好氣地道。
南宮墨想了想,決定還是不要再刺激心情不好的人了,畢竟人家也是來幫忙的。聳聳肩,道:“既然沒事了,咱們回吧。”
靳濯輕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