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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曉見多了他的跳脫舉止,便也不去深究,擦淨桌椅上的奶茶汙漬,向梁芷萱親熱說道:“姐姐既然出來,怎麼不帶浥塵一起?難得今日有這麼好的陽光。”梁芷萱聽了笑道:“我倒是想過帶上塵兒的,但憶起當日她在你懷中的情態,不知怎麼就吃味起來,她現下已經懂些事了,若是再見到你,還不知會如何呢!”
賀青源本已收斂了笑容,此時竟又笑了出來:“呵呵,這吃味之人,又何止你一個呢……”
聽他說得古怪,梁芷萱望向自己的眼神又頗有意味,春曉忽然覺得有些不自在起來,想了半晌,還是將話題轉回梁芷萱身上,溫和笑道:“姐姐最近身子可好,奶水還夠吃麼?”
梁芷萱聞言,忽然將臉一板,對賀青源說道:“咱們帶了那許多禮物,如何還不讓他們送進來?你是成心要給春曉妹妹招惹是非麼?”
賀青源聽了,忙不迭地放下茶碗,快步走出門外。梁芷萱向外略張了張,轉向春曉,有些羞赧地問道:“說起這個,我一直想問妹妹,我生產已然五月有餘,為何還不見月信?還有,如何,如何才能避免再有喜呢……”
春曉面色一紅,也低聲答道:“月信之事無妨,本就恢復得有早有晚,拖上一年也是有的。至於如何避免有喜,我現下也並無把握,只能暫且教給姐姐一個不甚牢靠的法子……”
將安全期的計算方法細細講給梁芷萱聽了,春曉接著說道:“此法難免有所疏漏,姐姐不如再去尋些郎中問問,看是否有偏方可用。”
梁芷萱點了點頭,面上露出溫柔笑意:“好,如此我就放心多了。這幾個月來,我總是膽戰心驚的,還連累青源受苦……”
說到此處,她自知失言,忙用絹帕掩了口,連潔白的頸項都跟著紅了起來。
春曉也愈發羞澀,心中不免生出些欣羨與感慨,賀青源對梁芷萱愛得痴纏,卻能隱忍至此,足見他用情之深,非尋常人所能比擬……
二人正有些尷尬,賀青源已經帶著兩名家丁進了門,他們懷中、手中滿是各色物事,除了綢緞布匹、精巧點心,還有許多筆墨詩書。
梁芷萱站起身來,笑吟吟地一樣一樣拿給春曉看:“點心自不必說,這些布匹是給春華的,還有這筆墨,為了它們,青源前些時日特意去了一趟江南……至於這月白色帶墨竹的料子,則是我一眼就看中了的,待到開春,妹妹拿去裁兩條裙子吧。”
見春曉尚有推辭之意,梁芷萱微微嘟起紅唇,有些不滿地說道:“無論好壞,這些物事都是我親手所選,莫非妹妹仍看不上麼?如此看來,今後還是揀些真金白銀罷!”
春曉無奈,只得稱謝收下,三個人又閒聊了一刻,梁芷萱款款站起,歉然說道:“你我姐妹多日不見,本該好好敘敘的,只是我出來久了,需得回去給塵兒餵奶……”
春曉連忙站起,溫和笑道:“姐姐折煞春曉了,應該是我去看望姐姐和浥塵才是,勞煩姐姐跑這一趟,春曉心裡已經很過意不去了……”
將他們送到門口,賀青源忽然想起什麼,返身說道:“春曉姑娘,後來我大哥可曾來過?”
春曉迷惑搖頭:“不曾……怎麼,莫非彩月姐姐有什麼事麼?”
賀青源淡淡一笑:“事情倒是沒有,只是最終仍是得了個女娃,賀家主母心中難免不悅罷了。我還以為,大哥又會來此尋你,討要什麼生子良方呢。”
聽他說得輕蔑,再想想李嬸和彩月,春曉心中有些不忍,便輕聲說道:“這傳宗接代之事,其實半點由不得自己,生為女子,已然頗為艱難,賀二公子且寬厚些吧。”
賀青源詫異地看了她一眼,沉吟半晌,緩緩點頭:“賀某本來也懶得理會這些,只求與芷萱相攜到老……好,我就聽姑娘一句,從此將那些事情全部放下便是。”
第六十三章 冬日暖意
目送梁芷萱的馬車遠去,春曉回到店裡,忙到傍晚方歇。
這個清朗的冬日夜晚,不知為何,春曉輾轉反側,卻久久不能成眠。旁邊榻上春華的呼吸早已均勻沉實,春曉索性披衣而起,來到清幽的迴廊之中。
夜風森寒,春曉不由抱緊雙臂,正琢磨著回房添件衣服,身後忽然傳來一個極其不悅的男聲:“深更半夜,你不好生安睡,跑出來吹風作甚?”
春曉受驚回頭,卻見一個頎長的身影正倚靠在廊柱之上,只是夜色深沉,看不分明。
見她茫然無措,那人輕聲嗤笑:“真是貴人多忘事,不過月餘未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