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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誰在人群裡喊:大學生咋了?大學生不能是恐怖分子了嗎?
臥勒割草!
這是誰啊!簡直是要害他死的節奏!
齊涯只覺得被反剪的雙手被生料帶扎得生疼,卻不敢亂動一下。
他的包裡有刀具,有膠帶,有繩子,還有隻大/麻袋……
警方不是傻子,民眾也不是傻子,自然是知道他有問題的。
可他只是想給自己綁回個老婆!沒想把那些人怎麼樣!
關他們P事啊!管那麼寬,家裡老婆會給他們多生個兒子嗎?
齊涯被揪回警局,下車時還不忘用腳狠狠踹了包一手一下。
包一手才覺得自己冤得慌!
他不就是個膽小怕事的偷兒嗎?
這一片的人都知道他的。他是個但凡事主強悍點,都把東西還回去以求全身而退的慫貨。鬼給他的膽子他才會辦出惡性事件啊!
他倒是不怪那個抓了他現行的“好心人”。那人是好的,他是壞的,他懂。他覺得自己又壞又慫,可他過這樣的日子習慣了,他覺得舒坦。
可是你齊涯一個長得人模狗樣的大學生,沒事幹揹著這些東西是要幹嘛啦!
難怪他緊張!原來是要去“幹大事”。
但是要去幹大事麻煩敬業一點啊!連作案工具都不保護好,結果把他害慘了!
什麼同夥……就自己這慫樣,夠資格當人家的同夥嗎?
簡直臥槽尼瑪!
包一手很生氣。他縱橫賊場這麼些年,從來沒有這麼倒黴過!
所以齊涯踹他一腳的時候,他很快反應過來,直接撲過去,拿頭亂撞一氣。直到JC蜀黍們把他們強制分開。
包一手任由兩名警員一左一右押著他的臂膀,甩了甩油膩汗溼的頭髮,一臉看不起的衝他呸了口唾沫:“垃圾!”
齊涯聽到這聲罵,一臉猙獰地從地上跳起來,又要往包一手身上撲,卻被身後的JC蜀黍緊緊鎖住咽喉,摁在地上,動彈不得。
“幹什麼!老實點!”
齊涯被鎖得翻了白眼,才放棄抵抗,軟軟地委在地上。
他是學法的,知道這一進局子對自己意味著什麼。
雖然他什麼也沒幹,但是從他身上搜出這麼些道具,內行人一看就知道是拿來幹什麼的!哪怕他咬死了不承認,這件事傳回學校……他的名聲,是不要想有了。
這都怪眼前這個骯髒的、卑鄙的小偷!
要不是他,自己現在正摟著親親老婆風流快活!哪裡會被控制在這裡!
☆、第20章 可乘之機
江初語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一週左右。
她忽然想到那天賀之璧送自己回家時,路遇的場面,不由脊背發涼。
她真是運氣好!那天若非齊涯沒有被偷,那小偷又沒有被當場抓住,齊涯身上帶的兇具就不會被人民群眾發現,他就會順利下車,然後埋伏在什麼地方,給自己致命一擊!
江初語抱著雙臂,她雖然穿著羊絨衫,卻覺得渾身發寒。
她強忍著前世的氣憤和痛苦,忍住不去對今生還未傷害過她的齊涯下手,可齊涯又是怎麼對她的!
有的人,真不配得到寬恕!
楊果擔心地看了看好友,揮手讓大家別聊了:“好了好了,聽著像是你們就在現場似的,怪嚇人的!哎,月末春遊,你們去不去啊?”
楊果把同學們的話題引開了,江初語渾身的冷意慢慢下去了點。
她將自己緩緩靠在楊果的寢具上,把頭埋在柔軟的,帶著太陽暖融融味道的枕巾裡,靜靜地想著自己的心事。
過了好一會兒,楊果從身後摟住她腰,跟她咬耳朵:“小語。你實話告訴我,你和齊涯,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初語默了默,甕聲甕氣地應她:“果子,我還不想說。”
楊果頓了頓,嘆了口氣,拍拍她身體:“你要是不想說,就先別說。不過我希望你能開心一點!再怎麼說,齊涯已經被抓住了,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裡,他不會對你怎麼樣了。”
江初語知道楊果恐怕是誤會了什麼,但是她想辯解,卻又覺得楊果猜得也不算錯。
前世的時候,齊涯可不是對她“怎麼樣”了嗎?
不然,又怎麼會有的她這一世?
江初語自嘲地笑了笑,心想這回還真該多謝那個小偷。如果不是他好死不死偷到齊涯頭上,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