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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逸行沒有見過杜聿霖,不由地一皺眉頭,等沈南瑗走到了跟前兒,扯了她的胳膊,拉到了近前,悄聲道:“我說你這丫頭,怎麼能跟陌生的男人一道呢!”
“我認識他!”沈南瑗純粹是就著他的話反駁。
“不是爸爸叔叔舅舅哥哥弟弟,所有的男人都是陌生男人,你可知曉?”朗逸行氣的直想跺腳。
再瞥一眼杜聿霖,聲音壓的很低可語氣不好:“他看起來比我都老……你給我老實交代,是什麼時間認識的?在哪兒認識的?他都騙你什麼了?有沒有說你長的真好看,為你神魂顛倒?我跟你說,這都是騙人的。”
沈南瑗聽的只想笑,可她往後瞥了眼杜聿霖明顯發黑的臉色,扯了朗逸行的胳膊,道:“三哥,來,我來給你們介紹。這位是瀧城來的杜少帥!”
轉臉又衝杜聿霖道:“這位是朗家的三公子,我三哥。”
沈南瑗故意強調了她和朗逸行的關係,這是深怕杜聿霖那個變態心情不好,遷怒到朗逸行的身上。
杜聿霖的心情確實不好,他又不傻,什麼八十八的老叟,編的比唱的還溜,這是敷衍升了級,玩新式的了。
這還不算,他說怎麼看著朗逸行這小子眼熟。
那日,他剛到天京,就瞧見了小東西和人飆車,第二天連報紙都登了他們的照片,他可是看見了那照片上就是朗逸行這小子熊抱了她。
什麼鬼的三哥!
別以為他算不好這個帳,這兩人可沒一丁點的血緣關係。
杜聿霖的臉色並沒有因著沈南瑗的介紹而轉好。
那一邊,朗逸行一聽說杜聿霖的名字,眉頭皺的可更深了。
他雖沒有見過杜聿霖的人,可名諱是真聽過。
就前幾日,他大伯還和四叔提起過,就是問沈南瑗和杜聿霖到底是什麼關係來著!
他是自打那日飆車,就知道了他這個妹妹不是一般人。
可一深入的瞭解之後,就更覺得他這妹妹不一般了。
和督軍的兒子訂過婚,這還不算厲害。
關鍵婚約還解除了,這才叫厲害。
更厲害的是,督軍的另一個兒子又追到天京來了。
朗逸行看著杜聿霖的眼神變了又變,這才和他打了聲招呼,“杜少帥,久仰大名。”
這句話,可是一點都不作假。
杜聿霖生氣歸生氣,沈南瑗的眼睛一瞪過來,他還是扯了下嘴角道:“朗公子,你好!”
就是笑容有些僵,那眼神還透著寒氣,驚了朗逸行一跳。
還是沈南瑗打破了這略顯尷尬和莫名緊張的氣氛。
她道:“還有多遠?”
朗逸行趕緊接話:“哦,不遠了,就在前面,你們跟我走。”
說罷,他轉了身,走在前面引路。
確實沒有多遠,這條土路走到盡頭。
沈南瑗就瞧見了一座灰磚黑瓦的大宅院,大門是硃色漆制的,想來是前幾年重新上過漆,顏色看起來極為亮眼,一點也不似這宅院透著一股子無法言說的滄桑。
門口還立著一位老家人,看見朗逸行便行禮道:“東家少爺,我按照少爺的吩咐,已經把莊子裡會女紅的好手,都叫來了,一共十六個,全部在院子裡候著呢!”
別看朗逸行看起來不怎麼靠譜,辦起正事來還是很靠譜的。
沈南瑗欣喜地看了看他。
朗逸行得意地道:“就這點小事,你不用誇我!”
沈南瑗:“誇還是要誇的!”
杜聿霖聽的很不爽,那小子就辦了點小事,就有了誇讚,怎麼到他這兒,什麼都沒有呢!
這區別待遇大的,難道她良心就不會疼嗎?
杜聿霖默不作聲,他這是把一樁樁一件件的都記在心上了,等會兒,對,就是等沒人的時候,他得好好和那個“八十八歲的老叟”算一算這胡編亂造的帳。
當他是什麼人了!
杜聿霖一時想氣,一時又想笑。
沈南瑗心裡只想著怎麼考一考這些繡娘,壓根兒就沒有留意身後的杜聿霖。
她跟著朗逸行進了院子,果然看見院子裡站著一些神色各異的女子。
這些女子,有些看起來已婚,有些看起來還很是年輕。
沈南瑗走到了院子的正中,和這些人道:“想必大家已經知道了我來這兒的目的,我長話短說,我想要的是手藝精湛,且能夠離家跟著我去城裡的。若是有人不願意離家,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