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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抬腳踹了上去,“快點。”
沈黎棠出來的時候,蘇氏和女兒們已經抱成一團縮在客廳的沙發上,而下人們則被趕到另一個角落。家裡但凡是挨著門的都站著拿著木倉,蒙著面的男人。
蘇氏一見他,顫抖著聲音喊:“老爺!”
沈黎棠這個時候還是有些血性的,他將老婆孩子護在了身後,對那些蒙面人說:“各位兄弟,我保險櫃裡還有十數條小黃魚,都拿、都拿走,千萬不要傷及性命了。”
為首的黑衣人哈哈笑了起來,“兄弟幾個下山一趟不容易,沈部長十幾根黃魚就想把我們給打發了,也未免太看不起兄弟!今兒兄弟把話擱在這兒,旁的不要,就要你賣女兒的彩禮哈哈哈!”
沈黎棠的臉都氣綠了。
這些人果然就是衝著那些彩禮來的!
他見軟的不行,索性來點硬的:“兄弟既然知道我女兒即將嫁給督軍府,你們這是、這是在太歲頭上動土。”
“沈部長,這話可不對,東西是你弄丟的,和兄弟們可沒有關係。”那人笑笑說。
沈黎棠一聽,心肝肺氣的擠到了一起。
這是想讓他吃啞巴虧,不許聲張的意思。
可眼下,他數了數…那些蒙面人,一共八人,數量雖不算很多,卻人人都端著木倉。
他的眼睛悄摸瞥向了一旁的電話,忍不住盤算著打出去電話的可能性。
可轉念又認清了事實,就他的身手,恐怕還沒挨著電話,就被那些人打成了篩子。
而站在電話旁的蒙面人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利索地拿出了刀子,將電話線一割,變成了兩截。
沈黎棠徹底死心了。
報警的路子行不通,人也出不去。
為首的黑衣人說:“沈部長,走吧,交出你家地下室的鑰匙。”
沈黎棠一臉灰敗,心底別提多不情願,但又礙於背後黑洞洞的木倉口,磨磨蹭蹭在口袋裡掏。
剛摸著口袋邊兒,後邊就捱了一腳,“快點兒。”
“噯。”沈黎棠也怕真惹惱了土匪,閉著眼一把掏出遞了過去,這就跟交出全部家當似的,心裡痛得不行。
就在這時候,從外面突然匆匆地跑來一個蒙面人,對著那為首的耳朵嘀咕了幾句。
那人的眼睛若有似無地落在了蘇氏的身上,左右思慮片刻。
沈黎棠只聽他又說:“老七,你去看看。”
那個割斷電話線的蒙面人去的方向正是李氏的房間,他也是這時候才發現李氏和沈南瑗不在客廳。
沈黎棠慢了一步,後背捱了一木倉託,“走啊,沈部長。”
李氏的房門已經快破開了。
兩個精壯的男人使了蠻力去撞,門框晃晃悠悠,眼看就支撐不住。
李氏嚇的瑟瑟發抖,一個勁地在沈南瑗的耳邊嘀咕:“怎麼辦啊?怎麼辦啊?”
又是咣的一聲,一隻粗糙的大手伸了進來。
躲在大立櫃後面的沈南瑗,想也沒想,舉起了勃朗寧,對準了那粗糙的手,叩響了扳機。
不知道是不是她手抖沒瞄準,子彈打在了門框上,從那人的手背擦了過去。
即使如此,那人“啊”的一聲慘叫,簡直能震破天去。
老七見同伴的手見了血,瘋了似的,舉起了長木倉,對著房門,一通亂射。
為首的黑衣人才押著沈黎棠一干人走到地下室,聽見了上面的木倉聲,怒道:“誰讓他們開木倉的。”
轉而吩咐其他人:“快,拿上能拿的,撤!”
蘇氏一聽這話,急了,她撲了上去,“不行……”
她的意思是不能只拿東西,要按照他們事先說好的,得把沈南瑗那個丫頭也帶走。
黑衣人怔了片刻,一抖胳膊,把蘇氏推了出去。
“快,來不及了,撿值錢的拿走。杜聿霖的巡邏隊萬一在附近就麻煩了,趕緊的!”
沈黎棠扶住了蘇氏,眼睜睜地看著那些人在地下室裡裝撿值錢的東西,心都在滴血。
他巴不得杜聿霖的巡邏隊趕緊到。
興許是老天聽到了他的懇切祈禱。
一陣急切的腳步聲後,沈黎棠聽見上面有人喊:“二哥,快走,靶子在外面給訊號了。”
那群人就像風一樣,刮出了地下室。
沈黎棠好像還聽到了罵罵咧咧,不肯善罷甘休的聲音。
沈黎棠被戰戰兢兢的下人扶出地下室的時候,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