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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又哪裡會懂這麼多東西?
薛蘿抿了抿唇,手掌因為緊張而握了握,她定定的看著李高山,“那你……”
話還沒說完,一道力道就將她緊緊的抱在了懷裡。
“高山?”
“阿蘿,我說過了,不管你是誰,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媳婦,是要陪著我過一輩子的人。”
“你不怕嗎?”她這是借屍還魂了,一般的人,誰不害怕。
“我怕,”感覺到懷裡的身體僵硬了一下,他繼續道:“我怕你離開我。只要你不離開我,我什麼都不怕。”
薛蘿聞言,趴在他的懷裡,紅著眼睛點了點頭,“我們誰也不會離開誰。一輩子都不會。”
第一次,她覺得一輩子這三個字原來這麼美好。不再是幽幽深宮,不再是沒有未來。
李高山沒有問薛蘿之前的身份是什麼,從哪裡來。薛蘿也沒有再說了。現在兩人已經交心了,其他的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而且當初的那些事情,她也不想再提起,只想當做一個夢,讓它隨風而去。以後她是薛蘿,堂堂正正的薛蘿。
如今這個情況,薛蘿覺得自己和李高山也算是因禍得福了。說起來,這江南下倒是還有幾分功勞了。
江南下是在當天就被警察局的警察抓走的。
這次不止幾個之前汙衊李高山的材料商做口供,還有他們之間交易往來的一些罪證也都被材料商拿了出來了。
江南下百口莫辯,又準備找自己政府的後臺,不過這次事情已經有憑有據的,也沒有人能救他了。
事情辦好了之後,宋國柱就趕緊去找李高山和薛蘿了。
薛蘿為了招呼他,還特意的做了一桌子飯菜。
吃飯的時候,宋國柱就滔滔不絕的將這事情的經過給講了一遍了。
從宋國柱嘴裡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薛蘿倒是不覺得驚訝。人心都是有縫隙的,他們這些利益關係,就更是不可一擊了。
宋國柱疑惑道:“嫂子,你怎麼不讓我把之前那個口供書當證據啊,非要我去唬他們自己重新承認?”
“要是那份證據出來了,江南下就知道是我們辦的了。我和高山在縣城裡根基不穩,還是不要得罪那麼多人了。”
宋國柱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不過嫂子你可真是聰明啊。那幾個人一看了那個江南下按了手印的供書,又被我們幾個一嚇唬,就什麼都說了。後來我們把江南下抓住了之後,又把證據都擺在他眼前了,他起先還死撐著,後來一聽後臺不管他了,他就準備坦白從寬了。這下子兩邊的證據合上了,不定罪也難。”
薛蘿笑道,“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反間計在這些利益之徒身上,是最有效果的
後面宋國柱走的時候,又將口袋裡的另外一張紙拿出來了,“嫂子這是你要的東西,我在江南下的辦公室搜出來的。”他看著上面的內容道:“嫂子,這江南真是夠黑的,竟然逼著你們簽了這份合同?”
“上次我猜測他是為了和我們合作的事情陷害高山的,沒想到是真的。幸好你找到了,要不然我和高山可就要栽倒他手上了。”她將合同收到了口袋裡,臉上帶著感激,“這次謝謝你了,高山有你這個兄弟,是他的福氣。”
宋國柱聞言,笑道:“我和隊長誰分誰啊。”
等宋國柱走了,薛蘿才將這份合同拿了出來,拿著火柴將這份合同書燒成了灰燼。
這份合同上,她用的藥量少,文字還能保持這麼幾天,恐怕那江南下永遠也不會知道,這份讓他陷入絕境的供書是他自己簽字畫押的了。
江南下的案子,薛蘿沒有去看了。反正不管是關著還是放出來,她和高山都不會捲進去了。
現在她可得日夜趕工的將衣服最後給收尾了。
因為這事情耽誤了幾天,薛蘿後面幾天可算是累著了。特別是縫邊的時候,她一針一線的,愣是花費了很多時間。
晚上李高山看著燈光下細細的縫製衣服的薛蘿,陡然想起,自己貌似還欠了自己媳婦一樣東西了。
薛蘿日夜趕工,終於將衣服給做了出來。按著之前約定好的時間,將衣服送到了服裝店裡。
看著她真的完成了衣服,杜老闆總算是捏了把汗了。
“妹子,我這行了就提著了,看著你了,我這心裡才落地了,趕緊著呢,李小姐在樓上等著好久了。”
說這就領著薛蘿直接上了樓上了。
店子的樓上是專門給客人試衣服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