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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我給你全身檢查一下。”葉遠走在柳蔓兒身邊低聲說道。
“不要。”柳蔓兒猛搖頭,“我回家洗個澡就好。”
到家中,飯菜已經做好了,柳蔓兒顧不上吃飯,首先去洗了個澡,然後又將衣服給換了,雖然葉遠等人都說了這螞蟥不會爬上來,不用擔心。但是她就是有這個心理作用,總覺得好像有滑膩膩的東西爬過了她的身體一樣,洗個澡,自己也能夠放鬆下來。
吃飯的時候,見到方氏炒的那肉,她突然一陣反胃,跑到一旁嘔吐了起來,方氏連忙問道,“蔓兒,怎麼回事?”
“沒事。”柳蔓兒擺擺手,“你們先吃。”
她本來就沒有胃口,看到這肉,突然覺得是今天爬上她腳踝的那螞蟥,一時之間便有些反胃。
“你是不是晚上沒有蓋好被子感染風寒了?”方氏關切的問道。
“沒有。”柳蔓兒擺擺手,“我今天早上被螞蟥給叮了,我現在心裡有陰影,我看到這肉跟螞蟥有點像。”
“嫂子你快別說了。”葉荷聽到柳蔓兒這樣形容一時也有些吃不下飯。
“好了,傻孩子,別怕,我以前也被螞蟥叮過,他們還說會鑽人的體內去,然後繁殖一大堆,害我擔心了好久。”方氏一邊吃飯,一邊同柳蔓兒講起村中流傳的故事來:“說是有一對夫妻吵架,丈夫抓著妻子的頭髮要打她,結果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柳蔓兒瞪大眼問道。
“這丈夫一下子就將妻子的頭髮給扯下來了!”方氏煞有其事的說道:“原來這妻子的頭皮底下全是螞蟥。”
柳蔓兒聽到這話摸著自己的頭髮,有些忐忑,其實她知道應該不會,但是她就是怕。
“說是這井裡面有螞蟥,妻子洗頭髮的時候,這螞蟥就鑽進去了,然後繁殖了一大堆。”葉荷也接話道。
“好吧,你們快別說這些嚇我了,我真的不禁嚇。”柳蔓兒摸摸自己的頭髮,“這螞蟥在熱水中,早就被燙死了,你們別嚇我。”
“對,就是一個故事而已,你別怕,我都說了,螞蟥不會到人體內去的,很多大夫還用螞蟥治病呢。”葉遠知道柳蔓兒是故作鎮定,他將手放到她的手上輕拍了一下,道:“吃飯。”
“我不吃了。”柳蔓兒搖搖頭,她已經沒有勇氣吃這個肉片了。
“好了,蔓兒,我真的是跟你說著玩呢,這就是村子裡面那些無聊的人編的故事,都是假的,小荷都不怕呢。”方氏也就是突然想起這個故事來。
柳蔓兒還是搖搖頭,“真的沒胃口,有粥嗎?我喝點粥就行了。”
“那怎麼行,你都已經喝了幾天粥,你看這小臉都瘦了一圈。”方氏說著給柳蔓兒盛了一碗飯,放到她面前,“吃點吧,是孃親不對,不應該說故事嚇你。”
方氏也是看到從前跟柳蔓兒說那些神仙鬼怪的故事,柳蔓兒一點都不怕,還能講故事給她聽,可是講這種事情,她倒是怕的很了。
“我不是因為孃親你講的故事,我是真吃不下。”柳蔓兒搖搖頭,將碗中的飯扒到葉遠的碗中,留下一個碗底,自己一顆一顆的數著吃。
“要不你今天在家?”方氏試探著說道。
“不用。”柳蔓兒搖搖頭,站起身來,喝了一些薄荷葉煮的水,涼涼的感覺,她的身體跟靈魂好像都被撫慰下來了。
上午依舊是跟葉遠去田裡,葉遠搬出了一個很大的桶,上面用竹蓆圍了三面,只剩下正面一個口子,好像是叫著扮桶的,他將這個桶搬到田裡去扮禾,柳蔓兒要同他一起抬,他也不要,一個人扛著這扮桶就到田裡面去了。
接下來,柳蔓兒等人繼續收割稻穀,而葉遠則是扛著這禾苗往這扮桶的邊緣使勁砸。
禾苗的灰塵四起,這稻穀也就“沙啦啦”的落到了這扮桶之中。
沒有收割機,這樣砸真的好辛苦。
在柳蔓兒的想象中,雖然用不上機械的收割機,但至少應該用個腳踩的滾筒打穀機的,然而也沒有,唉,早知道沒有,她就設計一個了,這樣砸的話,實在是太辛苦了。
突然就明白了“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的含義,也覺得從前被自己被浪費的糧食變得沉甸甸了起來。
“葉遠你先割稻穀吧,這灰塵這麼大,我去給你縫一個口罩,免得灰塵進入口中。”柳蔓兒說著站起身來,往家跑去。
見到她回家,方氏有些奇怪,柳蔓兒跟她打聲招呼,也不多說,便進房間找棉布、針線縫製口罩了。
她因為擔心葉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