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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說,那我有機會還真的要過去聽聽了。”方氏便說道:“不過現在不行,現在呀我得準備一些小衣裳、小鞋子,等著我的孫子出生嘍。”
聽到方氏的話,柳蔓兒深深一低首,道:“這些事就勞煩孃親了,說來我這個娘做的一點都不到位,我都沒有想到要準備這些呢。”
“你這一天太忙了,這些事情就交給我吧。”方氏拍拍柳蔓兒的手,柳蔓兒無奈的點頭,心中卻是打定主意今天晚上要抽點時間給小孩子做件衣裳,好歹也是自己的孩子,她整天想著賺錢,竟然完全都沒有想到要給孩子做衣裳,真的是失職啊失職。
晚上的時候又寫了一回話本子,柳蔓兒就早早的回房間休息去了,她找來了針線剪刀跟布料,打算給未出生的孩子做件衣裳。
這小孩子的衣裳倒是也不難做,柳蔓兒在燈光下一針一線密密縫,心中也是多了兩分柔情。
等到一件衣裳做好,便已經是半夜了,有更夫打更走過,響亮的鑼鼓聲在安靜的夜空中傳了好遠。
寂靜的夜,微黃的燈光,一陣風透過開啟的窗子飄進來,吹在人的身上有些涼。
柳蔓兒將手邊的針線收好,坐在床邊摸了摸了自己的肚子,不由得就多了兩絲惆悵,葉遠啊葉遠,你究竟有沒有事,如果你真的沒事的話,就快點出現在我的面前好嗎?實在是不行,能夠收到你的隻言片語也是好的。
如果你真的死了,那我該怎麼辦?如果你還或者,為什麼不來找我?你可知道,我很想你。
再有十天半月,我們的孩子也該出生了,難道你就不來看一眼麼?
床頭的紅燭燃燒了大半,發出一聲“噼啪”聲響,再搖晃兩下,便是燃燒到了頭,黑暗中,柳蔓兒也懶得再點燈,雖然睡不著,但還是和衣躺在了床上。
長路迢迢,思君在遠方,白駒馳騁,星辰浩蕩,心愈傷。
韓式新這幾天在忙著找人刻字的事情,又忙著找地方用以做印刷廠,可謂是非常的忙,柳蔓兒現在每天也不想別的,只是每天上午抽出時間來寫話本子,下午則是在院中轉轉,晚上也照樣是寫寫書,一天的時間倒是也過得快。
不過幾天韓式新那印胚做好了,將這字胚放入早就準備好的瓷窯中,韓式新也算是舒了口氣。
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韓式新還是挺開心的,一個人守著瓷窯,想著那印刷坊,心裡面也是有幾分激動。
誰能夠想到,這印刷還能夠這樣做?到時候只要排好版,別人辛辛苦苦抄寫的事情,他只要一刷,便好了,速度不知道快了多少倍,想想便是開心。
這次韓式新一次性做了幾套字胚,以備不時之需,一邊等著這瓷窯,他一邊去忙著城中印刷坊的事情,地方也租好了,又請了兩個印刷房的老工人,需要的一些什麼工具也都買來了,只等這幾套印胚到位,便可以開始印刷了。
若是這個事情順利的話,想必那兩千兩銀錢根本就不用愁吧。
想一想,如今這年代的書賣的多貴啊,自家的印刷坊可以一下子印刷好多本,還怕賺不到錢?
韓式新知道柳蔓兒不是一個刻薄的人,若是真的能夠賺到錢的話,想必也不會虧待自己,更何況,他全家的賣身契都在柳蔓兒那裡呢,若是柳蔓兒倒黴,他一家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如今只祈求一切順利。
這幾天整天忙進忙出的,終於是到了開窯的那一天了,開窯後將這些字胚拉出來一檢視,雖然有許多破損的,但是大部分的印胚都是好的,潔白的小方塊,輕輕一敲,便是發出一聲脆響,韓式新已經迫不急的想要將它們投入使用了。
用一輛馬車,將這些印胚全部都拉回去,韓式新早就做好的這種書本大小的模板,又經過精心的設計,這些印胚剛好卡在這模板上,刷上一層墨之後,往紙上一印,清晰的字跡便出現在了潔白的紙上。
“成功了。”此刻,韓式新的臉上也不禁是露出笑意來。
至於他請的那兩個印刷師傅更是張大了口,說道:“真的神奇啊,我還從來沒有見人用這種方法印刷的,活字印刷,果真是簡單是方便啊。”
聽他們的語氣,韓式新之前也是同他們頭透露了幾分口風。
“當然。”韓式新微微一笑,話語中不自覺的帶上了兩分凌厲:“兩位日後就是我們印刷坊的老班底了,我請兩位來也是別人舉薦,相信兩位的人品,這活字印刷的事情還請不要洩露出去才行!”
“這個當然,我們知道輕重!”這兩位印刷師傅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