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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規矩就是要先交錢。”柳蔓兒眉頭一皺。
若是別人她還就罷了,若是陳行長的話,沒錢免談。
她猜測他應該是想要用這批貨先交了貨,得到另外一方的貨款之後,然後才來結算自己的貨款,誒,她就偏偏不讓他如願,讓他知道得罪自己的後果。
“可是……”韓式新還是想要為陳行長說話,他實在是捨不得放棄這單大生意。
“我的韓叔啊,你的心可真是寬闊啊,上次他還想要謀奪我們的印刷坊,不過是幾百兩銀子的利潤,你這麼快就忘記了。”柳蔓兒瞥了韓式新一眼,也不同他多說,自顧自的去書房忙碌去了。
韓式新立在原地,良久後也嘆息一聲,知道這件事情是辦不成了,他不是不記仇,只不過僅僅是聽柳蔓兒說過而已,又沒有看到柳蔓兒等人有新的動作,因此一時之間,倒是將這件事情拋之腦後。
於是乎,第二天陳行長再來找韓式新的時候,韓式新記著柳蔓兒的話,一口回絕了他。
陳行長作為買家本來是高高在上,很硬氣的樣子,但是這次見到韓式新立場堅定,卻是不得不軟下聲來懇求,韓式新幾次心軟,但最終還是沒有妥協。
回家的一路上,韓式新想著這些白花花的銀兩,還是有些不捨,一直到家中還是唉聲嘆氣的。
柳蔓兒見到韓式新一下午都不停的在自己面前嘆氣,豈能夠不知道韓式新的心思,不過她也沒有點破,只是說道:“韓叔你今天下午沒事做嗎?”
“沒事做啊,印刷坊的夥計們都閒著,茶館有馮永康他們打理,我也閒著呢,想到這些夥計們耽誤一天,就要耽誤好多的工錢,我這心疼啊。”
知道韓式新是故意這樣說的,柳蔓兒無奈一笑:“韓叔,你不用做如此姿態來勸說我,印刷坊的工人若是沒有事情做的話,你就讓他們印書唄,反正既然陳行長他要過來買書,那麼肯定是有市場的,多印點,不怕賣不出去。”
“好吧。”見到柳蔓兒早已知曉他的心思,韓式新也就沒有再多費口舌了,東家說的對,就算不賣給陳行長,也可以賣給別人,更何況,先印著,說不定到時候找不到買家,東家就改變注意了。
想到這裡,韓式新也不愁眉苦臉,他是一個行動派的人,有了目標之後,便也不再浪費時間,走出書房,前往印刷坊忙碌去了。
看到他的背影,柳蔓兒無奈的搖搖頭,算算日子,現在不過就是四月底罷了,她欠的那些銀錢想必可以在近期還清了。
繼續忙碌著自己的事情,經過這一段時間以來,她寫字的速度越來越快,思量好腦中的劇情之後,全神貫注之下,筆下更是龍飛鳳舞,如同神助。
其它的都是次要的,她這些話本子才是重要的,只要有它們在,就不愁沒錢賺,刷刷刷的寫完一個章回,看了看葉楓等人,都在認認真真的做著各自的事情,柳蔓兒的心頭便又湧起一股動力來,為了給這些孩子們一個更好的未來,讓他們能夠全心全意做自己喜歡的事情,自己還得努力。
這幾天柳蔓兒都在認真的寫話本子,韓式新也在忙著印刷坊的事情,沒有再來煩她,倒是陳行長,如今是麻煩纏身,書籍被燒的事情,終於瞞不住了,書行其它的掌櫃,都知道了這件事情,此刻正坐在他家的廳堂中,找他要一個說法。
畢竟這生意可是大家的,銀錢也是大家湊起來的,放在他這裡被燒了,理應就是要他負責。
此刻,陳行長家寬敞的大廳之中,眾人是爭吵不休,從前在外面溫文有禮,很注重臉面的掌櫃們,此刻也不再顧忌形象,吵得臉紅脖子粗。
“我說行長啊,這書籍是在你家被燒的,理應是你負責。”
“雖然是在老夫這裡被燒的,但是老夫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那天是外面有賊人進入,故意燒了我們的書,老夫也很難受,老夫也是受害者,可你們這樣逼迫,將我們以往的情誼置於何地?”陳行長好聲好氣的說道。
“陳行長,親兄弟還明算賬,您是行長,我們都是相信你,所以才將書放在你這裡保管的,可是如今,你說書被燒了,就這一句話就打發了我們,讓我們的銀子打了水漂。”一個人留著山羊鬍的中年男人站起來,說道:
“說句不好聽的話,你說被燒了,可究竟有沒有被燒,這誰知道啊,萬一是某些人監守自盜然後偽裝成失火的樣子,這也是說不定的。”
“文掌櫃,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作為書行的行長,陳行長在這圈子裡可算的上是德高望重,被這文姓掌櫃這麼一說,臉上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