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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是這樣認為的嗎?”葉遠不可置信的捂著自己的胸口,天知道,他現在連他的親孃都顧不上,他最在乎的真的就僅僅是一個她而已。
“不然呢?”柳蔓兒別過臉去,“不然你給我一些證明,證明你不是?”
“你說的沒錯,我拿不出證據,我以為你早就應該感受到我對你的心意。”葉遠黑眸閃過一絲霜色,哀痛之色悄然爬上了他的臉,儘管只是一瞬,但還是被柳蔓兒用餘光捕捉成功。
她不由得再次將頭調開了一些,如同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可是這個念頭出來的時候,又被她給摒棄了,她有沒有做錯事,她只是實話實說,憑什麼匹以認錯者的姿態?
第二百三十九章尋人(二)
葉遠沒有說話,這段時間以來,除了東征西戰之外,剩餘的時刻,他無時無刻不再想她,為了能夠趁著年節些微空閒趕過來看她一眼,一路上,他快馬加鞭,不知道累死了幾匹馬。
是他錯,他這段時間都沒有寫信告訴她他沒事,但是他真的有迫不得已的理由。
低頭迎上她涼薄的眼,他的心痛的發緊,心底叫囂的思念再也壓抑不住,他伸手緊緊的掰過她的肩膀,迫使她迎上他炙熱的眼,道:“對不起,我不應該幫你擅自做決定。”
葉遠說著從懷裡拿出一疊信來,柳蔓兒瞥了一眼,上面的署名全是自己。
“我不敢寫信給你,怕別人追蹤到你的所在,而擾了你的清靜,我甚至也不敢抱抱你,怕觸及你柔軟的身子,良久以來的堅守堅決便會決堤千里。”
“你在我眼中,一直都是天上的精靈,人間的仙子,你不應該做一隻金絲雀,被人囿於深宅,嚴家看守,我喜歡你無拘無束的樣子,嗔笑怒罵,一顰一笑,皆是發自內心。”
見葉遠老樹根般粗糙的手指將信遞給自己,柳蔓兒抬起剪水雙瞳看了他一眼,也伸出冰涼的手,悄然接過。
許是見她接過,葉遠這才鬆了一口氣,道:“我知道我有很多事情都瞞著你,如果可以我永遠都不想告訴你,可是你偏偏這麼聰慧。有時候我真希望你永遠都是那個會因為一朵野花而開心不已的小傻瓜。”
“小傻瓜就任你拿捏是吧?”柳蔓兒想要做出一副冷淡的模樣,但是她的嘴角卻忍不住的揚起,記起自己還在生氣,很生氣,她不禁是想哭又想笑。
葉遠見她臉上揚起一抹輕盈的笑,臉上也是放鬆了一些,他眼神炙熱、灼灼的看著她,似乎是要將她的心都給融化。
柳蔓兒揚起眸子,卻正對上他黑亮的眼,那眼神帶著一抹笑意,許是長久的軍旅生活,讓他風塵僕僕的臉帶上了幾抹不羈與瀟灑。
可這幾分不羈瀟灑卻是觸怒了她,憶起自己這段時間所受的委屈與難堪,以及深夜中對他的擔憂與思念,還有眼前這還未啟開的信,不知道他又對自己做了何等的欺瞞,她不禁是小嘴一咧,眼淚如雨打蕉葉噼啪而下。
“小傻瓜就可以任你欺瞞對不對?”
她眉宇間的英氣與倔強全部褪去,只剩下一抹柔弱悽婉與無助在無聲的控訴,她哭時如梨花帶雨,寒冷的天,她這一哭,鼻頭更是凍得通紅,滾燙的淚水一流出,便瞬間變得冰涼。
葉遠伸出粗糙的手指將她的眼淚勾去,輕輕放在唇邊,舌頭微卷,冰涼的淚水,讓他嚐到了無比的苦澀,他只覺得有一陣蝕骨的寒意從心底湧上了,越發為自己的欺瞞感到內疚了。
或許她說得對,自己應該跟她說明真相,好讓她自己去選擇,而不是自己死扛著,卻讓兩人都痛苦又疲累。
“好了,別哭了,是我不對,全是我錯,你別生氣,氣壞了自己不值得。”男人手足無措,高大的身子挺拔如松,萬敵當前而面不改色的他,卻不知道該如何哄自己的小娘子。
“你知道你錯了,知道你不對,你還要這樣做?”柳蔓兒聽到他這話,卻覺得愈加委屈,哭的更加的洶湧。
葉遠沒有辦法,見她哭的不能自持,嫣紅的唇瓣都微微發抖,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覺得心疼無比,忍不住將她緊緊摟在懷裡,傾下身去,舔舐她臉上的寒淚。
被他這一抱,柳蔓兒的身子都忍不住微微發抖了起來,葉遠將她抱的更緊,隔著衣物,他身上炙熱的溫度還是傳到她的身上,柳蔓兒決定不會向這麼一點溫暖妥協,她伸手要推開他,手卻被他的大手攥住。
他粗糙的手覆上她冰涼的手,帶著無比的溫暖,可是手上的老繭與皸裂,卻是將她的手上刺的生疼,越是掙扎,便越是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