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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皆是垂眸,只堅定說了一句,“誓死追隨!”
他們都明白的,身為魂鳶的守護神,唯一能做的就是呆在她的身邊,一直追隨她,保護她,甚至為她去死。只是,瀟黎始終想不明白,敖冽為何要做出違背魂鳶的事情來。按理說他們之間有著羈絆,應該不能改違背魂鳶的意思才是。除非,他身後有什麼上神級別的人,替他斬斷了他與魂鳶之間的羈絆。
魂鳶的眸中浮起一絲欣慰,最終,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夜狂。
夜狂沒有說話,只是定定的看著她。四界太平這麼久,魂鳶卻忽的挑起戰爭,若是僥倖贏了也就罷了,若是輸了……
那後果,他不敢想象。只是,他明白魂鳶,從來都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主,沒有人能夠勸得動。所以他沉默了,不想違揹她的意願。
“那就這樣定下了!具體戰略,等本王思慮周全,再召你們過來。”她語道,言下之意,便是讓他們退下了。
御書房裡只剩下夜狂與魂鳶二人,一個穩坐書案之前,一個轉身踱步到窗邊。
許久,夜狂才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與神界作對,於你而言有什麼好處?”
魂鳶的眸光沉了沉,被他看穿心事的感覺實在不怎麼好。若要真說有什麼好處,那麼能見到那個男人算是好處嗎?能夠弄明白自己被處以隕落之邢的原因算是好處嗎?
“妖亂人間一事,必定有人在背後搗鬼。也許那搗鬼之人就等著你掉入圈套與神界開戰!”夜狂回身,目光定定的看著那女子。
魂鳶卻沒有絲毫動容,“那就如他所願,與神界開戰,定然能夠將那搗鬼之人引出來。”
“阿焉——”他喚她,語氣頗為無奈。有時候,她的想法都太過直率天真了。
“你不會明白的!”她的聲音略微清淡,簡單的一句話便將他所有問題搪塞過去。
夜狂的目光閃了閃,卻是什麼也沒再說了。他不明白?其實他明白的事情比之魂鳶還要多。只是,過往的那些事,她忘記了也好。
——
幾日後的清晨,長安城便穿出了蘭府遭滅門的噩耗。
妖怪的事情被掩蓋了下去,只道是蘭逸塵在六扇門為官,得罪了不少壞人,他們來報復了。
素白的燈籠高掛,那一具具屍體被抬出蘭府的大門,而那身著喪服的男子站在蘭府門前,一一目送。陸無雙的爹孃前來哭訴的時候,蘭逸塵狠狠捱了一拳。
“都是因為你!我家無雙要不是跟著你進什麼六扇門,做什麼該死的捕快,怎麼會年紀輕輕的就死了!”陸母的責罵聲響徹整條長街,街坊鄰居全都聚攏來看戲,一個個指著門前立著的蘭逸塵閒言碎語。而當事人,卻是面無血色,一臉呆滯。
他,尚未從悲傷中回過神來,只覺得整個世界都是空白的。
一夕之間,他就失去了所有。不僅兇手沒抓到,親人、朋友都失去了。
“好了!”陸父的聲音響起,制止了自己夫人,轉而看向一旁目光呆滯的蘭逸塵,莫不哀傷,“塵兒,你以後自己保重吧!”好歹他也曾與蘭博遠是至交好友,自己兒子的事情也不能全怪在蘭逸塵的身上。他也只是個尚未成家的孩子,至少在他們眼裡他還只是一個孩子而已。
千情倚在門邊,目光淡淡的掃過蘭逸塵,眼裡閃過一絲莫名的哀傷。她不知道蘭逸塵是怎麼想的,而那些妖怪還會不會回來。但有一點她可以肯定,蘭逸塵與妖王魂鳶,是認識的。而且,以魂鳶看蘭逸塵的眼神來看,他們的關係非同一般。
一日,從早到晚,蘭逸塵始終站在蘭府的大門前,面容呆滯的平視著前方。來來往往的人影未能挪動他的目光,直到陸無雙的屍體被抬出蘭府的大門,從他身前經過。那雙死靜的眸子總算有了幾分神色,不過是哀傷更為濃重,有一種從夢中驚醒的感覺。
他始終將這發生的一切當做是一場夢,只可惜,這終究不是一場夢。
天色逐漸沉下,那些進進出出的人總算消匿了。整個蘭府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只是卻與往日有些不同。
府門前掛上了白色的燈籠,而那些新僱的下人,只是自己忙碌著自己的事情,主人家的哀愁與他們似乎沒有任何關係。
千情走近,蘭逸塵卻是提步往府裡步去。
明日蘭家夫婦就要下葬了,他今夜想去靈堂,好好的陪著他們。
與千情擦肩,那男子沒有看她一眼。後者卻是頓住腳,微微側身,看著他的背影。驀然想起那晚他將自己護在身後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