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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鳶是妖界的王,在四界之中,她與上古大帝乃是平位。既然如此,她也不必像噬影那般,對他畢恭畢敬。這感覺真是舒爽,這麼多年了,她終於盼來了這一日。與那男人相對而視,平起平坐,暢所欲言。
果然,她的話讓那高座上的男人眯起了雙目。
那張俊朗的面容,與魂鳶有幾分相似,卻又有很大的不同。
一雙冷目輕合,迸出寒光,神情與魂鳶也極為相像。
曾經的魂鳶,絕對不是這樣的。
“你說什麼?”那男人微微揚首,光潔的下頜抬了抬,便兩手扶著龍椅的扶手,緩緩站起身來。
隨著他起身的動作,魂鳶的目光也閃了閃,將那人上下一番打量。他還是如幾千年前一樣,容顏未老,性格未變。古板,冷漠,陰沉,嚴肅,對待誰都是一樣。
“罪神魂鳶!”他如此喚她。
那女子卻是笑出了聲,“上古大帝只怕是認錯人了,我乃妖王魂鳶。”她說得理直氣壯,而今竟有些感謝這半妖的身份。讓她與眼前的男人,再無任何瓜葛。
她否認他們之間的血緣關係,就如同當初他對她冷冷道,我沒有你這個女兒一樣。
聽得上古大帝渾身一震,雙目裡閃過一絲愕然。
顯然,他一直不知道,重生後的魂鳶,性子竟變得與他自己如此的相像。不論是言語,還是神情,都是如此的相像。
“你體內尚有神識,又如何解釋?”那人從高臺上步下,負手在背,緩步向魂鳶的而去。
噬影站在一旁,其間沒有他插嘴的餘地。如今只能做一個旁觀者,靜靜地看著他們父女兩人。
明明就是父女,卻偏偏弄得像仇人一樣。
魂鳶語塞,不可否認,她體內的確尚存神識。
“你以為,你若是沒有這一身神力,能坐上妖王之位,能在人界興風作浪,能活到現在?”沉沉男音逼近,似是要將魂鳶的傲氣打壓下去。
腳步停下了,那男人垂眸看著眼前的女子。而今的魂鳶,與當年不能相提並論。她的發已銀白,與神界眾神再無差異。而那張嬌俏的容顏,依舊與她母親七分相似。以至於每次他看見她,就會想起她的母親,從而想起那些埋在歷史長河中的痛苦記憶。
“那麼,你現在就把我身上的神力抽走吧!”清冷的女音幽幽地道。
而魂鳶,緩緩抬目,清冷眸光對上那男人的雙眼,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似是挑釁一般。
她的話令那男人微驚,卻是一瞬平靜,轉身向龍椅而去,“來人!”渾厚的嗓音一喊,原本空蕩蕩的神殿裡便憑空出現了四個神將。
他們身上披著銀白鎧甲,手中持著長槍,朝著上古大帝單膝跪下,似是等著他的吩咐。
而那男人接下來的話,是魂鳶如何也沒想到的。
他說,“把罪神魂鳶壓入天牢,嚴加看守!”
只一句話,便將魂鳶驚得愣在了原地。不只是魂鳶,連退守一旁的噬影都大驚失色,抬目向那龍椅上的男子看去。
“大帝…”他瞪大了雙眼,卻見那四名神將已經閃身到了魂鳶身前,將她嚴實圍住。
四個人,其中兩人伸手抓住了魂鳶的手臂,將其反扣在身後,生生使得那女子的身體微微前傾。
魂鳶咬唇,沒有發出一絲聲音,眉頭卻是深深蹙起,微微側目,看向一旁唇瓣微張的噬影。
“這就是你帶我回來的真正目的,是嗎?”她說著,聲音陰沉,唇角含著自嘲的笑。那目光裡藏著一絲冷厲,看得噬影一陣心慌。
他搖頭,步子不禁向前,兩手抱拳,向那龍椅上的男子道:“大帝,您不是說,只要微臣將魂鳶上神帶回,您便讓她恢復神職嗎?”
魂鳶微愣,眸光閃了閃,一抹寒光閃過,卻是將目光從噬影身上移開了。
恢復神職?呵——
眼簾壓下,將她眸中的冷意掩去。她從未想過恢復神職,也從未想過,那高高在上的男人竟然會撒謊、
他到底有什麼目的,讓噬影將她騙回來,卻只是將她收押,而並非要她的命。他心裡,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還不帶下去!”男人的話音微怒,那押著魂鳶的神將急忙低首應下。
轉身,卻被噬影的長刀攔下了。
“放開她!”那男子蹙眉,目光冷冷的看著魂鳶左右的兩名神將。
話剛落,一道勁風打在他的手背,手裡的長刀“哐當”掉在地上,而噬影的身體卻是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