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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湖被風吹拂,他的神情微變,一時移不開目光。
魂鳶的面上也是一陣燥熱,如此近的距離,就連兩個人的呼吸都能清晰感受。
空氣中浮蕩著異樣的分子,魂鳶的眼簾低了低,眸光不由得溫柔。而夜狂,不動聲色的直起身子,俊顏湊近一些,唇瓣有意的擦過她的唇角,輕輕擦過卻又一瞬貼上去。
“陛下!”一道清晰鎮定的男音從房簷下傳來,似是一道驚雷,將魂鳶的身子驚得一顫,下意識的後退,拉開了與夜狂之間的距離。
那男子握著她手臂的手微微一鬆,便被魂鳶掙脫了。
那抹白色的倩影站起身,一躍而下,連一句告別都沒有,便從夜狂身邊逃開了。
“什麼事?”
簷下響起那女子低低詢問的聲音,後面的一切,夜狂已經無心去聽了。他半揚在空中的手緩緩收回,唇角揚起一抹苦笑,眼裡劃過一抹失落。就差一點,他就能一親芳澤了。
長嘆一氣,男子仰身躺下,一雙好看的丹鳳目望著夜空,將那月色與繁星收在眼底,不知在想著什麼。
——
魂鳶隨著逍銀步出很遠,方才站在遠處的迴廊上往方才坐過的屋簷看了一眼。
逍銀來得很及時,差一點她就被夜狂的美色迷住了。只是,這人來得似乎也太巧了!
也許,他根本就是在簷下,偷聽了許久。
“敖冽找我何事?”她轉眸問道。
逍銀低下眼簾,畢恭畢敬的回答:“尊郢長老來了,請您過去用膳!”他說道,腦海中卻還發現著魂鳶與夜狂並肩而坐的場景。那男子輕輕靠在她的肩上,而魂鳶,沒有拒絕。
“陛下,你是不是還放不下千面?”他忽然抬目,深邃的眸光看著那女子。
“你越矩了!”那女子淡漠的掃他一眼,一如既往的冷漠。
話落,便提步繼續往前,沒再回頭看逍銀一眼。魂鳶的事情,還輪不到逍銀來關心。他在她眼中,不過是一個下奴,沒有身份,沒有地位,更甚者,一文不值。
饒是如此,逍銀卻還是放不下。
深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間的疼痛,那男子提步跟上前方的白色倩影。他也許就在犯賤,這世間那麼多女子,他曾經也戲耍過那麼多女子。為何遇見了魂鳶,便再回到從前了?難道,這才是傳說中真正的動心?只是,他似乎弄錯了物件。對魂鳶動心,似乎註定了此生無果。
步進妖王宮的正殿,裡面歌舞昇平,一片熱鬧景象。魂鳶默默踏入,沒打算驚擾任何一人,怎料周遭的目光卻緩緩聚了過來。
她已經是妖王了,必然是要來跟大家打個招呼的。
然而,那張絕世的容顏,卻將全場震驚了。
所有人都被她的美貌所吸引,驚豔或是豔羨,一一流露。直到魂鳶的步子邁上臺階,在那把妖王的專屬的龍椅上坐下。
魂鳶的面目繃緊,微微揚首,睥睨一眼,掃過全場,清冷的女音道:“從今往後,本王便是這妖界的王,你們,可明白?”
她的話落,全場靜的連呼吸聲都輕緩了。眾妖大氣不敢出,只等著她下面的話。
魂鳶卻沒有再多說一句話,她只說她是這妖界的王,言下之意,往後妖界的一切事情都是她說了算。至於她到底想幹什麼,就連伊燎都未能琢磨清楚。
逍銀垂手立在殿外,等著魂鳶出來。尊郢與敖冽尚且在後院裡候著,備了酒菜,似是敘舊。
魂鳶的過去他並不瞭解,但是於魂鳶而言,那兩個人想必都是特殊的。與千面和夜狂的意義不同,那兩個人,知道魂鳶的過去,並且肯定隱瞞了什麼事情。
魂鳶離開大殿之後,那寂靜再次被喧譁覆蓋了。她的話卻一直徘徊在眾妖心間,他們不知道魂鳶的脾性,只覺得這位新王性子如夜狂一般冷漠、張狂,且難以接近。更何況,她身邊還有老妖王伊燎,與前任狐王逍銀助陣。再者,聽聞狐族的長老尊郢也甘願隨她從王之迷林出來,跟隨左右,魂鳶身邊集結了燁華,月下他們幾人,這些傳聞早已散播開去。
試問,一個女子,能將這麼多高手聚在自己身邊為自己賣命,那麼,這個女人還會簡單嗎?
就算這些都不提,僅方才魂鳶坐上龍椅那一剎,那睥睨天下的氣勢,與周身散出的王者霸氣,也足矣叫在場的所有人臣服。
正殿後院,一株丹桂樹下置了一張石桌。而桌旁坐了兩道身影,一抹蔚藍,一抹明黃,皆是銀髮垂腰,眉眼含笑。
那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