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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康熙不理解,蹙眉道:“你派身邊的得力人去接她不就可以了?”
王珺還是堅決的推辭,她的位份低,家父職位也不高,家母進來這個叩頭那個作揖的。
就為看她一眼,何必呢。
他們在宮外好好的,她才能安心。
見拗不過她,康熙也就不再勉強,淡淡的換了話題:“這可就未時過半,你還要歇一會兒嗎?”
王珺起身枕著他的大腿,怏怏道:“想睡又怕晚上失眠,不睡了。”
近來又添個新毛病,要麼睡不著,要麼睡著了一個勁兒做夢,醒了之後就睡不著。
這就沒法了,一天能睡的時辰就那麼多,況且這是孕期反應,誰也奈何不得。
輕輕的捋著她的頭髮,一下又一下,自打她有孕,就不愛帶首飾,烏黑亮麗的秀髮被一根紅繩繫著。
似是進冬月,離臘月就近了,沒兩天就又過年了。
還沒到小年,康熙就忙忙叨叨的開始寫春聯,寫福字,有太多人要賞。
一個人寫指定是不夠的,這時候誰要是能幫上忙,那就是天大的恩典。
康熙首先想到的就是漢人代表王堔,十二年的探花,字寫的極好。
再有就是滿人代表納蘭容若,那是一個滿肚子風花雪月的混小子,偏別人覺得他文采過人。
有這兩人幫忙,任務完成的極快,這樣下來,一天也寫的手腕子疼,都快不認得福這個字。
王堔回家後,笑吟吟的向李氏抱怨道:“娘子,可把為夫累壞了,你瞧瞧,手腕子都腫了。”
李氏忍了半天,才噗嗤笑出聲來:“快把那得意的表情收收,我且信你。”
嘿嘿嘿嘿嘿嘿……
而康熙晚間去找王珺訴苦,表情委屈的不得了:“你且瞅瞅,每一件事都要朕去做,手腕子疼啊,你少了誰家都不成,一個個如狼似虎的盯著。”
王珺輕輕的替他揉著,無奈道:“這就是幸福的煩惱,真別人搶去了,還不得要他腦袋!”
說著轉身看向梁九功,肅聲道:“還不去請太醫,莫說過年忌諱,這還不到時間呢。”
梁九功看向康熙,見他神色無奈,點頭應允,才倒著躬身退出去。
康熙心情瞬間轉好,有人惦記的感覺太好了,笑道:“左右寫完這個就要封筆,每年都是這麼過來的,何苦還要看太醫。”
“專事交給專人去做,你過個眼便罷,累著自個兒還不是嬪妾心疼。”王珺從他想到自己父親,父親一向踏實肯幹,一絲懶不肯偷,怕是累的夠嗆。
梁九功去到太醫院,可把老院判嚇個夠嗆,還以為康熙有什麼不好,路上樑九功好說歹說,他都不信,七八十歲的人了,健步如飛,比梁九功跑的還快。
梁九功被老院判也嚇了一跳,我的親孃哎,一把老骨頭,還不悠著點,走這麼快,他的小心肝都要跟著跳出來。
緊趕慢趕上前扶著,不多時就到了景仁宮。
康熙見老院判走那麼快,也唬一跳,連忙上前扶著,口中連道“慢些,慢些,朕不打緊”。
徐院判氣喘吁吁的坐下,仔細的看了康熙的臉色,見沒大礙,才長出一口氣,喝掉滿杯茶水。
徐院判與康熙淵源頗深,康熙幼兒時期得天花,正是董鄂妃得寵的時候,別的太醫都一窩蜂的湊在董鄂妃那裡,他這個小不點自然無人理會。
還是徐院判任勞任怨,從不推諉的將他從死亡線拉出來。
王珺見此,又叫人上了點心、茶。
徐院判替康熙診脈,又仔細瞧了手腕,才皺眉道:“緣何不愛惜自己,瞧這手腕子,怕是寫了一天不停歇,還年輕不知道厲害,老了就夠你受得。”
康熙摸了摸鼻子,尷尬的看了一眼王珺,訕訕道:“朕知了。”
老院判就這點不好,數落他真跟數落兒子一樣,一點情面都不留。
康熙又請老院判給王珺把脈,老太醫仔細的望聞問切,捋著山羊鬍笑道:“這娃娃好,面色紅潤無隱疾,脈搏跳動強健,胎兒也發育的極好。”
做大夫的,就喜歡別人愛惜自己身體,健健康康到百年。
說完恨鐵不成鋼的看向康熙,在他看來,康熙的身體比王珺差多了。
老老實實送走數落個沒完的老院判,和王珺對視一眼,才噗嗤笑了。
有時候,這何嘗不是一種信任、關心。
“行了,沒一點事,歇歇就好,你也別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