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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悸。
方北凝：“……”
翟墨遠：“以後這種事會常有發生，你要習慣。”
方北凝：“……”
翟墨遠：“怎麼不說話？”
方北凝：“……”
翟墨遠見她愛搭不理，心下一陣煩躁，猛地踩了剎車。
車子驟然停下。
車窗無聲升起。
方北凝摸著撞痛的額頭，瞪著他，“你幹什麼？！”
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嗎？
然而，她眼前一黑。
唇瓣被人含住。
突如其來。
一愣之後，方北凝惱羞成怒，用力推翟墨遠，誰知，他將她牢牢壓在靠背上，兩人的身軀嚴絲密合。
口鼻中滿滿的都是他清冽的男性氣息，還有淡淡的菸草香。
感覺到一根滑膩的東西往自己口中探來，方北凝不客氣地張嘴就咬。
翟墨遠像是知道她要幹什麼似的，伸手捏住她的下顎。
“唔……”方北凝痛得險些飆淚。
約莫三分鐘之後。
翟墨遠才放開她，他微微喘息，嗓音低沉而沙啞，“要是還生氣，我會吻到你消氣為止。”
方北凝雙唇紅腫，柔軟的黑髮因為掙扎而有些凌亂，跟被蹂躪了似的，配合那雙顧盼生情的眼眸，翟墨遠眼神驀地就深了。
“翟墨遠！”她用力擦著嘴唇，怒目而視，“你到底有什麼資格這麼對我？還是你覺得，所有女人都該脫光了巴望著你臨幸？”
她的話太露骨，翟墨遠俊眉微皺，“我沒告訴過你嗎？我在追求你。”
“追求？”方北凝冷笑，輕輕‘呵’了一聲，“你有資格嗎？”
“什麼意思？”翟墨遠眼中爬上疑惑。
方北凝用力推開他靠得太近的身軀，冷冷地道：“你敢說，你沒有婚約在身？既然有婚約在身，你還有什麼資格去追求別人？”
婚約……
翟墨遠像是回憶起了什麼，有瞬間的失神，眸光忽然黯淡下來，他回到駕駛座坐正，從儲物格里摸出煙和打火機，點燃。
薄唇徐徐吐出一口青霧，他才開口。
“誰告訴你的？”
此刻，他完美的側臉看上去，分明有幾分落寞。
還有一絲經過歲月洗滌後殘留的痛楚。
他這表情已經說明，翟優鉉說的是真的。
方北凝心裡一動，然後湧出一股止也止不住的失望與憤怒。
無盡的冷漠從她身上散發出來。
他究竟當她是什麼？
一時興起的玩物？
消遣的道具？
沉默盤旋在二人之間。
片刻，方北凝理好因為掙扎而有些亂的衣服，用力推開車門，一隻腳剛伸出去，左手手腕被人一把拉住。
方北凝回頭，正好看見翟墨遠眼中一閃而逝的哀傷與堅定。
“我的婚約，與你無礙。”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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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我的心很小，容不下太多人（二更）
翟墨遠拉著方北凝的手腕，看著她的眼睛，認真地說：“我的婚約，與你無礙。”
無礙？是什麼意思？想讓她當第三者嗎？
方北凝氣極反笑，她回望著翟墨遠清俊的臉龐，譏諷道：“怎麼，想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不是。”翟墨遠輕聲解釋，“我的婚約，永遠也不可能變成婚姻。”
這倒奇了。
方北凝下意識問：“為什麼？”
“因為……”
翟墨遠的思緒一下子飄回很久以前。
第一次見到宮凝，他六歲，她剛出生。
是的，與他有婚約的女孩，是宮家的女兒，宮凝。
那天，陽光正好。
剛出生的小宮凝在襁褓裡吐著泡泡，不似旁的嬰孩剛出生皺皺巴巴很醜，她白白嫩嫩的，麵糰捏成一般，小嘴嫣紅嫣紅的，眼睛很大很清澈，宛如蓄了一汪春水似的，他一見，心底便生出一股止也止不住的歡喜。
小小的他給小小的她洗過澡，洗過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