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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我鄭伯豪欽佩之極,哪個敢說慕容四殿下不喜我們南楚的公主,我鄭伯豪提刀殺過去!”
陸虎身形一頓,慢慢坐到床邊的椅子上,低頭望著慕容遲,把兩滴淚憋了肚子裡。
樓外,整齊的腳步聲咵咵響起。有尖利的嗓子喊“皇帝陛下到”。不一會兒有侍衛跑進來報,南楚延慶帝親來道歉,不該怠慢北晉貴客,為表誠意,在禁衛軍的護送下,延慶帝陪同北晉議和使團前往曲江苑。
曲江苑,與皇宮宮城外牆隔一條街,原是先皇后母族的祖宅,先帝駕崩以後,當今太后以曲江苑太小住不了太多人為名。將先皇后母族遷至距長安城五百里的一處山莊。曲江苑從此變成太后聽戲遊樂的園子。及至太后耄耋之年邁不動腳,曲江苑變成延慶帝與心腹大臣議事的地方。
慕容遙眼角直跳,心意急轉。
延慶帝上樓,瞧見“葉超生”,會怎麼樣?
“葉超生”進入長安住在許家,許家在重陽節丟盡臉面,“葉超生”搬進客棧居住,很正常。對延慶帝來說,“葉超生”是個沒倚仗的孤臣,是一把鋒銳無匹的刀。不大可能因為他與晉人同住一樓就殺了他,至多提防一二。
延慶帝得知“葉超生”的真實身份。又會怎麼樣?武安侯沒有了,御林軍指揮使也許空缺,也許由鄭伯豪接任,延慶帝絕不敢殺慕容遲。
借延慶帝這把破刀砍慕容遲,血痕都砍不出來,反而驚了圍繞在慕容遲身邊的議和使團成員和野狼營幹將,他再想做什麼手腳。太難,甚至繼續留在長安都不可能。
靠人不如靠己。
慕容遲突染怪病,人事不知,這是天賜良機,錯過再也沒有,天曉得他什麼時候睜眼,也許下一刻他又生龍活虎了。海鯊與空鵬帶著議和使團搬走,只剩下陸虎。陸虎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守在慕容遲床前,只要陸虎打個盹。那就是他的機會。
不能順著延慶帝的邀請,隨議和使團搬進曲江苑。
慕容遙打定主意,留在客棧,堅決不走。聽著使團成員快速收拾行禮,快速下樓,聽著整個四樓沉進一片寂靜,只有屋裡幾個人的呼吸,慕容遙暗暗禱告,上天保佑,慕容遲今夜不要醒來。
又有腳步聲響起,戴著銀色面具的海鯊和空鵬走進來,看一眼鄭伯豪,想嚮慕容遙行禮又止住。鄭伯豪向海鯊行一外交上的躬身禮。
海鯊道:“四弟,大家都在樓下等你,延慶陛下想請你赴晚上的宮宴。”
“本宮不去湊那個熱鬧。”慕容遙擺擺手,向屋外走。
海鯊籠在袖中的雙手都握成了拳,細長的眼睛眯了眯,難道真被沈五小姐說中了,慕容遙對自家主子心懷叵測?急忙跟上慕容遙,低聲道:“海鯊無狀,四殿下恕罪,請四殿下移步!”
慕容遙回到對門的乙字號房間,望著跟進來的海鯊,冷冷道:“你們都走了,就留下一個陸虎,我二哥若有個不妥,你等擔當得起嗎?”
海鯊摘下面具:“除了陸虎,海鯊另有安排,絕對保證主子安全。主子組建野狼營的時候,奉陛下旨意,野狼營是主子的私兵,全體將士終生都是主子的僕從,絕不敢背主!四殿下守在主子身旁,我等請來的大夫,算是為北晉二皇子治病,還是給南楚的武安侯治病?”
慕容遙心意一沉,私兵?僕從?如此,豈不是說,即使昌平皇帝、太子慕容飛,手也伸不進野狼營?慕容遙不由得冷笑:“本宮不管什麼指揮使武安侯,本宮只知道那是我二哥,我二哥不妥,本宮怎麼可以安心離開?”
海鯊單腿跪地:“四殿下可以不管南楚皇帝封給主子的官爵,主子卻是極為在意的,四殿下這樣寸步不離守著南楚的三品官二等爵,會令南楚上下起疑,從而將主子的辛苦付出全都曝之眾目之下。主子只是一場重病,延醫請藥自當痊癒,四殿下守著主子,竟是不肯我等請來的大夫,上樓給武安侯瞧病嗎?請四殿下以大局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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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鯊單腿跪地:“四殿下可以不管南楚皇帝封給主子的官爵,主子卻是極為在意的,四殿下這樣寸步不離守著南楚的三品官二等爵,會令南楚上下起疑,從而將主子的辛苦付出全都曝之眾目之下。主子只是一場重病,延醫請藥自當痊癒,四殿下守著主子,竟是不肯我等請來的大夫,上樓給武安侯瞧病嗎?請四殿下以大局為重!”
慕容遙大怒:“豎子敢威脅本宮?本宮守著病重的嫡親哥哥,竟是不能了?”
海鯊道:“主子只是一場大病,延醫請藥自當痊癒!四殿下以守護為名,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