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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主。
可只有親自經歷過才知道,殷氏為何被譽為郢國第一氏族,殷裔又為可是當世第一公子。
跟著殷裔出行的護衛足有五百,個個身著貼身軟甲,腰間的利刃一經抽出,寒光可以晃疼人的眼睛。平樂有些理解何勁被分配到她身邊時,為何滿心不願,與這樣一隻精銳同行,誰又會願意去服侍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楚國小兒。
數輛馬車被護衛團團保護在中間。為首的馬車用了珍貴了烏木,烏木即貴且豎,號稱刀槍不入。
平常氏族,弄一小塊擋在身前己是奢侈,殷裔竟然用烏木打造了一輛馬車。
……
跑醫院的苦命墨妞回來了~~~飯還沒顧上吃呢,先敲了兩千字扔上來~~~偶這麼辛苦,收個唄~~
【第四八章】焚香捧衣
【第四八章】焚香捧衣
車上殷氏嫡系的標記熠熠生輝,一路行來,前來求見者無數。間或夾雜著女郎自薦委身的聲音,一聲聲,嬌滴滴,柔嫩嫩,就算平樂是女郎,都聽得心裡發軟。難以想像,殷裔是如何對這些女郎做到聽而不聞的。
隊伍行進速度很快,絲毫沒被這些求見之人耽擱,一天便趕了百里路。當晚,落腳在驛站。這個時候的驛站並不很規範,雖然稱做驛站,可也只有一個管事的長工把他們引進了門,知道來者竟然是濮陽殷五,那長工腿一軟便倒在了車前……
嘴裡一個勁的唸叨著老天垂憐,竟然讓他有幸遇到五公子,而且還親自服侍。
護衛們對這種情況似乎早己司空見慣,目不斜視的繞過那長工,便將馬車駛進了驛站。驛站雖然有些陳舊,好在房間甚多,殷裔便讓護衛選了一個齊整的院落入住,自有僕從去張羅吃食。
平樂分到了一個小套間,裡屋可以歇息,外屋可以會客。屋內有簡單的桌椅,雖不精緻,好在佈置典雅,己經有人先行一步將房間打掃乾淨,平樂進屋後,便有僕從抬來熱水,並告訴平樂,這是殷裔吩咐的,說一路舟車勞頓,讓平樂梳洗一番,再一同用飯。
這正合了平樂的心意,在以前的隊伍裡,她每天最痛苦的便是不能沐浴。何勁和那些漢子每每看到水流,都要下去折騰一番,何勁數次邀她,她都婉言相拒。
她又不能公然讓人把洗澡水送上馬車。就算旁人不疑,她也不敢真的褪了衣服洗澡啊。萬一有個不知好歹的闖了進去……
女郎天生愛乾淨,可自從易容成郎君。每天沐浴對她來說便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沒想到殷裔這樣心細,竟然連這個都吩咐了。
不洗白不洗。殷家的人個個都很規矩,哪怕是個小廝,不經傳喚,也是萬不敢進門的。
何況屋裡還有屏風。
平樂拒絕了僕從在一旁幫她舀水的好意,待僕從出去後,將門拴好。然後迅速褪去衣衫,將自己埋入水中。水微微有些熱,平樂白皙的面板很快被蒸騰成淡粉色,像三月間開在枝頭的桃花,誘惑著人去採擷。
一頭長髮披散在浴桶外,隨著平樂搓洗的動作,盪漾出唯美的弧度。
真真一副勾人垂涎三尺的美人沐浴圖……
平樂洗的很盡興,她好久沒這麼舒服的沐浴了,這段時間,她腦中那根弦繃的緊緊的,好像許久沒有這樣放鬆了。
好在一切都過去了。就連昨天那場以為一定會經歷的‘驗明證身’也囫圇著圓了過去。
殷裔即不相信阿映的話,那她暫時便是安全的。
時下賢士與人相交,註定品行。
相交不疑,相比阿映的話,殷裔選擇相信她,這讓平樂又喜又慌,可平樂有個優點,那便是即要拿的起,也要放的下。
昨天如果東窗事發,不管殷裔如何懲戒她,她認。
既然最終殷裔也沒有察覺,那她便繼續緘默,然後尋一個合適的機會坦承相告。事情既然過去了,多想無益,平樂便不想了。
自始至終,平樂都沒想過殷裔不僅己經起疑,甚至心裡己經有幾分認定,之所以不說破,只是覺得這事很有幾分趣味……
這個不說破的前提當然也有殷裔對平樂的欣賞,如果他真的堂而皇之的說破,不管平樂如何有才氣,如果有成大事的氣魄,平樂左右都逃不過一個‘欺’字。這在面子重於性命,人品決定一切的時代,平樂的一生便毀了。
平樂自然不知道殷裔的想法。
可她的想法殷裔卻能猜到幾分。不管她姓甚名誰,既然易容成了男兒,既然前來投奔他,自然是有不得不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