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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為母妃接生的穩婆,和助母妃將孩子送出的宮女。至於那個兄弟,按母妃給的地址尋去,卻是蹤跡全無了。
平樂為何知道?
難道,她真的會巫術?
不管如何,這女郎,萬不能留了。
平樂本敢是一搏,搏贏,她能多活半載,輸,立時斃命。不知為何,她竟然一點都不怕。
都說人即死過一次,再遇生死時,便會加倍的怕。
可她好像是個異類。不僅不怕,甚至還覺得或許那才是真的解脫,活了兩輩子,知道了太多旁人所不知的事,經歷了太多旁人無法理解的事,這些事,都憋在肚中,越積越多,感覺總有一日,會將她逼瘋。現在這樣也好……
只是,命運很是奇怪,有時人不想死時,卻會離奇而亡。
一旦人真的想死了,卻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如願了。
就在楚溯的手加力,平樂覺得呼吸困難,眼冒金星之時,一個聲音在殿外場起,帶著微微的笑意,卻說著讓人聞之心寒之語。
那人說……“溯君,我若是你,便不會對阿樂下狠手,因為……她一人身死事小,你楚地一城百姓同亡可是件大事。”
那聲音並不大,可似乎因用了一分內力,以至殿中那些想當失聰的大臣們再無法坐視不理。
楚溯猛然一頓,抬頭向殿外看去。
午時陽光正好,暖暖的光照在那徐徐進殿的白衣人身上。
他的四周,是無數手握長槍的護衛,可似乎是震驚於他的從容淡定,生生不敢上前。
楚溯不由得輕撥出聲。
“殷裔。”
“正是在下。”
“怎麼會是你?你怎麼可能進城?”殷裔半月前出城,他雖派人跟隨,卻很快便被甩下,楚溯想既然殷裔出了城,再想進城除非他生了翅膀。城裡城外,他派了數千護衛,勿必讓他有出無進。
可此時,他卻這般施施然的走上大殿。
視皇宮數千護衛於無形,視滿殿文武大臣如無形。這才是殷裔嗎?真正的,不必用文弱掩飾的殷裔嗎?
“雖然費了些時辰,不過好在趕的及時,阿樂,我來了,勿怕。”這是對平樂說的,楚溯此時己放開扼住平樂的手,男人間的戰爭,他就算再狠再毒,也不會用要挾一個女郎的手段取勝。
平樂搖搖頭,她頭上依舊罩著喜帕,似乎怕殷裔看不輕,她又用力點了點頭。
殷裔輕輕笑了。覺得平樂這個模樣很有趣。脫下那身讓他看不順眼的喜服,或許會更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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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六章】一日約定
【一七六章】一日約定
“你剛剛說什麼?什麼一城百姓同亡?殷裔,這裡是楚國,容不得你這般危言聳聽。”楚溯一直覺得自己可以稱為瘋子,如果換個更混亂的年代,他更喜歡稱自己為戰爭瘋子,因為他嗜血,他喜歡兩隊人馬殺得血肉橫飛。
他覺得生兒為男,便該那般痛快的殺上幾場。
只是做為帝君,那個想法無疑會嚇壞殿上這些頑固的老臣。他們一個個太平日子過久了,根本不想真的與晉國開戰,所以他提議與晉國議和,娶個晉國公主為妃時,這些個老臣們一個個像吃了蜜似的把他誇成了天上有,人間無的不二帝君。
他以為世上只有他心底有那般瘋狂的想法,不想這個在世上眼中儒雅如仙的殷五,亦有著不亞於他的陰狠。
殷裔笑笑。
“我們交手數次,你該知道我從不做危言聳聽之事。還記得兩年前淮陽地動後那場瘟疫嗎?”
“自然記得,你問這個做甚?”
“鄴城城郊己經有百姓染上了這種瘟疫,你若不信,可以派人去查,照此速度發展下去,不出一月,鄴城便會消失在楚國的版圖上了。”兩年前,平樂尋到可以抑制瘟疫的解藥後,殷裔曾派人賣門研究過那瘟疫之症,最終發現癥結所在。
這是機密,絕頂的機密。試想有人掌握著這樣一種奪人性命的病症,該是件多麼可怕之事,所以殷裔一直未曾提起過,哪怕對平樂,他也是守口如瓶。這種手段,可以稱為保命招術,只待緊要時刻,一擊必中。
楚溯不想他進鄴城,派了數路人馬堵截。
他即這般,便不要怪他出狠招。
聽完殷裔的話。楚溯整個人瞬間僵在那裡,兩手握成拳,攥得緊緊的,彷彿擔心一鬆開,便忍不住會衝上前去與殷裔拼個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