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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們來了。平樂輕輕應下,表示自己知道了。
車外,殷延之還拿著手上的東西,有些回不過神來。
平樂深深吐出一口氣,隨後起身,雍容的下車。
她雙腳才站到地面上,長老們己聞風而來。
所謂的長老,不過是殷氏幾位年紀大的長者,因年長,輩份自然不低。就連殷延之這個家主見之,也要喚聲叔伯。
他們一個個顫巍巍的,被扶著急步前來。
可當看到從楠木車中下來的不是殷裔,而是一個女郎時。個個變了臉色。“延之,這是何人?怎麼敢乘裔兒的車駕?”“就是,我殷氏嫡子的車,豈是一個女郎可以隨意駕馭的,當真大膽。此女到底是誰?竟然做出這般膽大妄為這事,延之,定要嚴懲。”
別看長老們一個個鬍子雪白,好似旁邊無人攙扶站都站不穩,可那罵起來人來可是中氣十足。一旁,殷喬小聲在平樂耳邊介紹。
從左到右,排號大到五,五位長老。但凡殷氏之事,他們都喜歡比手畫腳一番,以前殷裔在的時候,將他們收拾的服服帖帖,一聽聞殷裔出事了,個個都打了雞血般的精神抖擻。
何勁曾和平樂提過,進殷氏後,第一要面對的是家主殷延之,亦是殷裔之父的刁難,緊隨其後聽便是這五位老字輩人物。自然。不會簡單的兩關便能成事。女人真正的天下。在後院。
說起殷裔那些姨娘們。何勁只用一個字形容。
鬧。
阿湘那般多話的女人,都沒被何勁冠以鬧字。可見殷家後院該是何等的熱鬧非凡。
五個長老罵夠了才發現自己的話竟然無人理會。
殷裔那臭小子便罷了,好容易等到殷裔不在了,這麼說雖然有些對不起殷氏列祖列宗。可他們確實覺得殷裔那小子很是恐怖……好容易盼到那小子不在,他們發的號施的令,竟然還是無人理會。
五位長老氣的吹鬍子瞪眼。於是將目光齊齊看向殷延之。
延之這小子,總該聽他們的話吧。
可是……
他們失望了,殷氏家主殷延之緩緩將手上東西收進袖子,然後難掩激動的看向幾位長老,那目光,讓幾位長老不由得面面相窺,難道裔兒那小子有了訊息。還是……延之因為思兒成狂,己然瘋癲了。
不管如何,這個女郎才是首要解決的問題。
他們殷氏就算再不濟,也不能這般被人踐踏,殷氏嫡子的車駕豈是可以隨便容人碰觸的。
“延之。你倒是說話啊,這女郎,該如何懲處?”大長老倚老賣老的開口。
“是啊,裔兒就算不在了,他的東西,也絕不允許女郎隨意碰觸,這個女郎,實膽大也。我看該施以杖刑,以儆效尤。”二長老也絲毫不落人後。
只是,殷延之沒有如他們所願,不僅沒有,竟然轉向那女郎,將她上下打量一番,最後一副悲慟的開口道:“阿樂,苦了你了,裔兒一去不回,為父知最難過的莫過於你。一路周車勞頓,先行歇息吧。明日再給長輩們行禮。”最終,殷延之預設了平樂的身份。
殷裔的正妻,身份確實足以壓制那些意圖讓殷氏四分五裂之人。
雖然厭惡這女郎,可在此非常時期,先將殷氏保住為第一要位。
殷延之一句‘阿樂’,四下一陣壓抑的驚呼聲。隨後大家看向平樂的目光不由得帶著好奇與恭敬。
平氏阿樂這個名字,但凡殷氏之人都不會陌生。自家天下第一的郎君,任何女郎配之都嫌辱沒了郎君天人般的仙姿,可竟然與平氏一個小小庶女牽扯不清。
而且郎君對此不僅沒有反駁,甚至還任由流言愈演愈烈。
現在,這個女郎竟然敢隻身踏進殷氏,而且在這個非常時期。
最最讓人難以置信的是,堂堂殷氏的父親,堂堂殷氏的家主,竟然柔聲喚她‘阿樂’……他難道不該是十分厭惡這個叫阿樂的庶出女郎的。
阿樂,平樂,淮陽平樂……
這可是個傳奇般存在的人啊。五位長老不由得打量這個平樂。
嗯?長的很美豔。看上去即雍容又透著幾分輕靈之氣。見到顯貴也是不卑不亢……從這女郎身上絲毫看不出小戶人家的寒酸樣,反而像個出身教養良好的大家女郎。
只是剛剛殷延之如何自稱的。‘為父……’嗎?
父?
反應過來這個字的意義,五位長老不由得緊張的看向殷延之,這個父字可不能隨便稱呼啊,那代表著通天的富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