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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樂乖乖點頭。如果不是考慮女兒太小,吸多了灰塵對身子不好,她真的想在這裡膜拜一下幹粗活的大盛帝君。
有的人能力超群的簡直讓人嫉妒。就像殷裔,明明沒做過粗使活計,可收拾起屋子來毫不含糊……那翻倒的椅,那斜躺的榻,他只是輕輕用手一揮,椅子正,榻兒平。至於滿屋灰塵,人家將抹布當劍使,刷刷一套抹布劍法下來,屋子己經恢復到纖塵不染。
平樂抱著女兒,立在門外十步處,看著殷裔那動如脫兔的颯爽英姿……
“康兒啊,長大後一定要找一個甘願為你洗手羹湯,掃房扶榻的知心人啊。”這是平樂對女兒最大的祝福。只是小殷康的未來……
“阿樂,可以進來了,你帶著康兒休息片刻,我去弄晚膳。”
看,為她洗手羹湯,掃房扶榻……
“傻站著做什麼,難道今天突然覺得你家夫主很英武不凡?”和平樂在一起,殷裔很是放鬆,如果在天下人面前,他是殷氏嫡子,是大盛帝君,那麼在平樂面前,他只想當一個凡夫俗子,當一個好男人,好父親。
平樂點頭如搗蒜。
這女郎,殷裔mo了mo平樂的頭,又撫了撫康兒的小臉,然後才淺笑著離去,平樂黑臉,他這是把她當女兒g了嗎?
不過,感覺似乎還不錯。
以前總覺得他高高在上,似乎永遠不食人間煙火,害得她偶爾想要親近之,都覺得褻瀆神靈,現在的他。卻近在咫尺。只要她一伸手,便能抓到他的衣襟。這種感覺,大體上該叫做美夢成真吧。
這時,懷裡的女兒嚶嚀著。平樂嘆氣,這小東西,似乎喜歡父親要多過她這個阿孃……
殷裔才一走,她便開始哭鬧了。
不知是不是平樂的錯覺,覺得女兒似乎尤其喜歡看殷裔那張臉。不會這麼小就以色辯人吧。這長大還了得,豈不是輕易便會被那些長的漂亮的,可是不學無術的紈絝子拐走,平樂華麗的憂傷了。
飯菜是主家提供的,雖然比不得皇宮御宴,但也算豐盛……平樂和殷裔雖然極力打扮的平凡。可那骨子裡透著的貴氣,卻不是輕易便能斂淨的。
買了平氏院子的這個商人也算是慧眼識人。
對殷裔二人很是熱情。如果不是平樂極力要住自己這個小院子,也不至於殷裔親自動手打掃。帶人將吃食送進院子,驚歎於屋子的變化,那明明很是老舊的傢俱。收拾一番後看著也頗為素雅……而且傢俱擺放的也很是規矩。
讓人一看便覺得這屋子原先便該這般佈置。
這女郎說這是她的家,難道不假?
難不成這個院子真的是她出嫁前所居之處,這次回來,也確如他們所說,只是故地重遊?不管如何,這對夫妻一看就是貴人,懷裡那孩子雖然很小。可也是粉雕玉琢的。這夫妻二人穿的很是平常,可那孩子所用之物卻非比尋常。
便是包著孩子那塊襁褓也不是普通人家使用的起的。
他是做布匹生意的,那襁褓看似尋常,素青的顏色,上面隱有暗紋,讓人很容易當成普通青布。可那是千絲錦啊。有價無市的千絲錦,這錦是用上等的天蠶絲織就,比起一般的錦,步驟複雜,便是一個上好的織工。三年才織得一尺。更何況這錦還暗藏花紋,而且這花色竟是織出的,便是放眼三國,能織出這樣錦的鏽娘也不多。
可見這對夫妻非富即貴。
平樂如果知道一塊小小的襁褓便暴露了她們,不知道會不會捶xiong頓足。這可是她好容易選出的一塊不顯眼的襁褓。那些描著龍啊鳳啊的,直接被它無視了。
也不能怪平樂不知這千絲錦,便是殷裔,也不明白一塊青布怎麼就那麼珍貴了。便是知道這襁褓有價無市,他也不會心疼的,那可是她的女兒,能當她女兒的尿布,這錦也算是物盡其用。不得不說,說起g孩子,殷五郎當稱天下第一。
那家主人不由得回想自己有幸買到的這宅子前主人到底姓甚名誰?
他是楚君佔了淮陽後才來淮陽的,那時,淮陽己是楚國治下。他在淮陽做綢緞買賣,最終發家,而這宅子,是他從一個做釀酒生意的楚人手中購得,據那人說……
當初淮陽被楚軍圍攻前,很多晉人都攜家帶口的逃了,很多宅子便空置出來,這間宅子便是,那釀酒的生意人只花了很少的價錢從當時的城守手中購得這宅子,後又轉賣給他。
至於這宅子的原主人。
他還真的隱約聽人提起過,似乎姓平……
平這個姓氏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