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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藝有一部古代愛情喜劇上映,同期競爭的還有對手公司的一部的古代偵探片,兩部主演都是現在最紅的人氣小生,劇本製作都還算精良,兩片宣傳都是攻勢十足,大有大打宣傳戰之勢,倪凱倫這麼多年積累下來的人脈,和幾個公司的高層四處求爺爺告奶奶,終於排到了一月二日首映,原以為一切萬事大吉,不料上個星期訊息傳來,由美國引入的一部系列超級英雄大片,正式定檔首映一月二日,兩片定檔撞期,公司上下頓時哀鴻遍野,由於國內觀影觀眾的口味,只怕所有的國產片票房都要被碾碎,公司試圖調期,可哪有那麼容易,據說如果不在二號,那就只能排到十號後了。現在倪凱倫手上的那張檔案,那部美國大片的上映時間,赫然顯示在十二月三十一日,那一天正好是對家的新片上映檔期,簡直活生生地直接打死了他們的最大對手。
倪凱倫深深地倒抽了一口氣,咬了咬牙,然後說了一句:“我明白了。”
十三爺抬頭瞧了瞧倪凱倫,慢悠悠地說:“西棠必需要留住趙家這位少爺,不惜一切代價。”
倪凱倫斜吊著細細的眉毛:“什麼意思?”
十三爺不緊不慢地看了她一眼:“那邊說得客氣,說是求您多愛護她,我這就沒那麼客氣了,你聽明白了,黃西棠愛做什麼做什麼,別說要演話劇,她要去說相聲你也得伺候好了,讓西棠好好陪住了這位是正經事兒。”
倪凱倫中午回家來了,見到黃西棠從房間裡跑出來,她翻了翻眼說:“我明天去北京,給你談你喜歡的那部戲,高興了吧。”
西棠低著頭說:“對不起,我還是拍戲吧,我不演話劇了。”
倪凱倫伸手一個大巴掌抽她:“臭丫頭。”
公司現在最好的資源都給了她,西棠當天下午就簽了約,新戲半個月之後開拍,跟大河影視合作的一部現代都市劇,要定妝,要背臺詞,西棠剛剛拿到了劇本而已,時間很緊了。
倪凱倫冷著臉說:“陪他回北京吧,他晚上的飛機回京。”
西棠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倪凱倫說:“十三爺說了,你得伺候好那位大爺,比拍戲重要多了。”
倪凱倫送她到樓下,司機和車子都已經在等著了,西棠扁扁嘴,看著她有點想哭。
倪凱倫撐著傘送她上車,替西棠拉了拉外套的領子,安慰地說:“都是討口飯吃,好姑娘,去吧。”
那一天是十二月的二十八日,臨近新年,高樓上空的聖誕裝飾還在閃爍,馬路上開始張燈結綵,上海低溫極低,又下雨,溼冷刺骨,人在戶外的體感十分難受。
西棠等在和平飯店的樓下,助理送他下樓來,西棠看了他一眼,趙平津裹著圍巾,穿得厚厚實實的,仍在一直在咳嗽,臉色特別差。
她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趙平津昨天晚上飛來,半夜見了見胡少磊,今早上一早都昏昏沉沉地睡著,咳嗽咳得嗓子都啞了,看了看欲言又止的她一眼,沒好氣地說:“想說什麼,憔悴得沒法兒看了是吧?”
西棠笑笑說:“您當心點兒,金身寶貴,別散了架了。”
酒店的大堂有經過的人偷偷地舉起手機。
趙平津比她還敏銳,立刻拉過她側過身體擋住了鏡頭,然後沉著地說:“上車。”
穿著金色制服帶著白手套的司機拉開了車門。
趙平津拉著她的手上了車。
沈敏在首都機場接的趙平津,見到西棠隨著趙平津下飛機,大大地鬆了口氣:“西棠,你陪舟舟回來的。”
趙平津極累,不願說話,擺擺手上了車,車子剛開上機場高速,他倚在她懷裡閉著眼。
趙平津咳嗽,慘白的額頭上,冷汗一直滲出來,西棠拿手帕給他擦,在飛機上就是這樣,睡不著,身體難受,他也不說話,只是默默地忍著。
沈敏另開了一輛車跟在趙平津的車後面,在柏悅府車庫停下來時,沈敏上來說:“方才老爺子來電話了,讓你回家去,病了,不讓住外面。”
趙平津鼻音很重,人也沒精神:“我上樓去睡一覺,家裡睡不著,我晚點回去吃飯。”
沈敏壓了壓聲音:“老闆,還有一件事。”
沈敏這些天也的確忙暈了,因為趙家要辦喜事兒,他被臨時抽調回來繼續給趙平津做秘書,可婚宴的事情趙平津完全不管,沈敏忙著四處打點各種事情,鬱家那位要一起看婚宴的策劃,趙平津耐著性子陪著她去了一次,鬱家小姐不甚滿意,現場的佈置要反覆調整,第二天趙平津直接飛上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