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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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搖頭:“不疼。”說著便抓住某人不老實的手,瞪著眼問:“不是說三天,這都第五天了!”
韓睿不在意的擺手:“祖母想我了,多住兩日又何妨?”
說著就往裡走,才發現手還被某人拉著,關鍵是某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韓睿回頭,不爽的瞪著他看。他也面無表情的咬著唇,微蹙這眉頭,圓瞪著眼,跟韓睿對視著。
“又怎麼了?”韓睿無奈的揉額頭。小屁孩真能折騰人,再這麼下去他早晚未老先衰!
“你不重視我!”固執中帶著控訴的語氣。
“什麼?”韓睿跳腳,不重視你小爺在這跟你耗?
“你答應我的沒做到。”接著控訴。
怎麼會有這麼難纏的小孩?不就是差了兩天!韓睿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回頭面色不愉的道:“放手!”
姜瑾瑜越發抓得緊了,眸子透著兇光,狠戾的如同出鞘的利刃。分明是一副兇惡的表情,韓睿卻從那黝黑的眸子裡看到了一絲忐忑和委屈。暗道:小屁孩又犯病了?
明明已軟了心腸,說出來的話卻是固執的傷人:“再不放手小爺把你仍回冷宮去!”說著便使勁兒一甩手,進了殿門。
姜瑾瑜死死的盯著殿門看了半晌,突然猛地轉身,衝進了西南角院內的灌木叢中。一頭紮了進去,蹲在滿是荊棘的地上,雙手抱頭,把自己團成了一個球。宮人們怎麼叫都不肯出來,礙於身份又不能用強,只得去稟報韓睿。韓睿還在氣頭上,他想:自己堂堂男子漢,一世英名,斷不能被一個小孩子轄制了!便狠狠心道:“讓他待著吧,你們都不必管他,爺就不信他不出來!”
宮人領命而去,殿內只餘四兒一人伺候。
不知過了多久,四兒不時往外瞅瞅,不覺越發心不在焉,失手打翻了茶杯。
韓睿正趴在桌子上無聊的撥弄幾個珠子,聽到聲兒,冷冷的看了四兒一眼,語氣不善的說:“作什麼恍恍惚惚的,擔心外面就出去,別在這礙爺的眼!”
四兒忙跪下了,支支吾吾,張了幾次嘴都沒說出來話。
韓睿見他這欲語還休的樣子,不免來氣。一把掃掉桌子上的珠子,十幾顆珍珠一時全灑落在地。發出一陣急促的“嗒嗒嗒”聲兒,間或著滾在地上的“骨碌”聲兒,在空曠兒安靜的屋子裡尤其清晰。四兒叩頭至地,一言不敢發。直到清脆的撞擊聲由急促到舒緩,只餘輕輕的幾聲“嗒……嗒……嗒……”時,韓睿才淡淡的說:“有什麼話,說,憋在肚子裡誰曉得!”
四兒聞言方仰起頭,斟酌著道:“主,主子,九殿下已經在外面呆了一個多時辰了。這……天寒地凍的,九殿下身子還沒好利索呢?奴才們叫都沒用,您看……是不是,您親自去叫叫?”
韓睿冷冷的瞪著他,不語。
半晌,在四兒以為他不會說什麼時,罵了聲“臭小子”,便起身快步往外走。四兒驚喜的爬起來跟上,那句臭小子絕對不會是罵他。他從小就跟著主子,自然知道主子肯這麼罵一個人的時候,八成是已經原諒那個人了。
第20章 怒火再起
“殿下,快出來吧,侯爺來請您了!”四兒朝著灌木叢喊。
姜瑾瑜抬起頭,臉色慘白,頭髮上結了細細的冰碴子,眼睛也紅紅的。他面無表情的看了韓睿一眼,仍舊頭埋在膝蓋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小小的人整個蜷縮在一堆枯黃的枝葉裡,好像要把自己與這世界隔絕,透著一股令人悲哀的寂寥。韓睿上前拉他,他也不動。
如此幾次,韓睿倒不拉了,清清嗓子,叫:“阿武叔”
從一旁的侍衛裡閃出一個彪形大漢,生得五大三粗,一雙虎目炯炯有神。
“侯爺有何吩咐?”那大漢拱手道。
此人姓秦名武,出身草莽,從小就力大無窮,又得高人傳授武藝,有萬夫不當之勇。他父親早亡,母親一人把他和妹妹拉扯大。十六歲參軍,一走便是四年,重回故鄉,物是人非,家裡只剩一垣殘壁。打聽之下才得知,他參軍不久,知府遊玩時偶然遇到了他妹妹,便看上了,遂強搶入府中為妾。他妹妹不從,觸柱而死,母親也憂鬱成疾,不久病逝。
秦武得知後憤恨交加,提起大刀便奔了知府衙門,取了那知府首級,挖心掏肺,提了東西祭奠母妹。
他是圖了一時痛快,奈何那知府朝中有人,派重兵抓捕。雙拳難敵四手,逃了幾個月終被抓獲,判了斬首之刑。恰巧當時韓睿的父親韓擒虎在各地巡視,聽說了他的冤情,便叫來細問,又令人徹查,為其昭雪。從那以後